“嗯……”
“你说什么?”裴悸把脸贴过去,“真好听,再说一声。”
yīn长生羞着转过脸,太丢人了。怎么就没把持住。
裴悸撩拨两下,yīn长生便沦陷了。
那一声声轻唤,勾了裴悸的魂。忘了身下的人还是有伤的,从嘴唇到脖颈到胸口,含住一颗鲜红欲滴的小豆豆,苏麻感传遍了yīn长生的全身,一声浅浅的呻/吟声从口中滑出。到小腹,裴悸刺激着yīn长生。
到了百花深处,裴悸才想起yīn长生的伤,她两年没敢碰,就怕一不小心弄伤了,大出血。但是,到了这步,也停不下来。俯下身子轻轻的舔舐、吮吸、轻咬。
yīn长生觉得浑身一阵阵战栗,身子向上弓起又跌回原地。她按住裴悸的头,她还想要更多。更多。
濡湿了被褥,裴悸用被子将两人裹紧,搂着yīn长生沉沉的睡去。
次日醒来的是,她吓坏了,yīn长生身下一大滩血!
“疼!疼么?”裴悸第一个反应就是用内里胡住yīn长生的心脉。
“阿悸,别慌,我不觉得难受。也许没事。”yīn长生安慰那方寸大乱的人。
裴悸唤人去喊无情,自己披了一件衣服守着yīn长生。
无情过来搭了脉,表情沉重的摇摇头。
“怎么样?你说话啊!”裴悸吼道。
“年轻就是好,不知羞!”无情贼兮兮的笑道。
裴悸气结。她要拍死这疯道姑。
“别动怒,别动怒!她没事儿!她来月信了。”
“只是月信?”裴悸心里一松。月信?“长生两年没来月信了!”
“对啊,好兆头,说明经络通了。你当年的坚持感动了上天。你们以后有得‘忙’了。”无情耸了下眉毛,意思你懂的。
太好了,裴悸深情的望着yīn长生,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