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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2章 玛丽的来电

  周六,安德烈没有和往常一样与皮特在网球场上挥洒汗水,而是在家里蹲了接近一天后提着一个黑包出了门。他打量着周围,警惕不安地将车倒出了车道,往小镇外而去。

  包里面装的都是现金,是那个勒索者的要求,对方如出一辙地用从报纸上剪下的单词拼凑出了一封信件,要求自己周六傍晚时将装满五万美元的包丢在法尔克街道的第一个拐角处。

  法尔克街道虽位于城中,却是有名的脏乱差地带,在那里走夜路都要小心会不会碰到抢劫犯。一个连妓女都不敢去招揽生意的地方,对方要求安德烈在这里丢现金,目的不言而喻。

  天色渐黑,安德烈自从拐进法尔克街道后就没有看见一个行人。明明周围的路灯都亮了起来,只有第一个拐角立着一根破旧的灯柱,更里面是一片混沌的黑暗,让人不敢窥探。

  安德烈将车暂时停在灯柱下,都没敢下车,看了一眼周围将黑色皮包丢了进去,直接驱车离开。

  一直没有动静,天色完全暗下来之后有个人偷偷摸摸地拐进了法尔克街道里,钻进了第一个拐角。

  叫骂声和求饶声交织在一起——这实在是法尔克街道上很常见的场景,哪怕有人听到也不会去多管闲事——很快就有人从里面出来,他们坐上了破旧的汽车,有目的性地去了一个廉价的旧宾馆。

  安德烈早已等待良久了,他一个人待着的时候设想过各种各样的可能,他甚至害怕那人不会来,自己的精心布置会落空……归根究底,他害怕的是东窗事发,在自以为逃脱了之后被人威胁,那滋味真是生不如死。

  门铃声响起时安德烈心中一喜,将门打开,对上了男人气势十足的眼神。

  “任务我们已经完成了,人我们也带来了。”

  安德烈往男人身后看去……

  “你是谁?”那是一个挑染了头发的年轻男孩,耳朵上戴着造型夸张的圆环,嘴唇被撕裂了——估计是戴了唇环但是被暴力撕扯了下来——他鼻青脸肿,一脸害怕地看着安德烈。

  “我什么都不知道啊,只是有人说这里有钱捡,我就来了……我绝对不敢抢你们的钱,包这几位大哥都拿走了,我什么都没有!”男孩因为太过激动,牵动了伤口,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安德烈简直要气疯了,一瞬间他就明白了,那个勒索者根本没打算要来拿钱,对方在耍自己!安德烈满腔怒火无可发泄,狠狠地踢了男孩一脚,拷问完之后只能把人给放了。

  “看来你没抓到想抓的人,但是我们完成了任务,就该拿到约定好的酬金。”身材高大的男人绷着脸,两个手下也站在自己老大旁边盯着安德烈。

  “当然。”安德烈勉强扯出一个笑脸,将尾金塞给了为首的男人。

  “还有这个包里的钱。”左边那人捏着包带,至始至终都没有将包还给安德烈的意思,脸上露出了贪婪之色。

  “里面没有五万美元……但是你想要的话可以拿走。”安德烈一早设下圈套,又怎么可能把真正的五万美元送到这群穷凶极恶之人的手里?里面只有五十美元,剩下的都是白纸。

  右边那人闻言露出意动之色,用眼神询问老大可不可以对眼前这人动手。

  安德烈一凛,瞬间明白对方在谋划什么,冷声道:“做生意讲究的是诚信,要是经历不住考验,你们这群人和其他的散沙没有任何区别。要是我能付得起那五万美元,你们也不会站在这里了。”安德烈表面上镇定,其实后背已经渗出了冷汗,和这群为非作歹的人做生意实在是一种考验,一不小心就会把自己赔进去。

  男人没有立即作答,气氛变得沉重,安德烈握紧了拳头,紧紧盯着男人的眼睛。

  “呵呵,你说得对,我们当然要讲诚信,希望下次合作愉快。”男人一开口,那根无形的线就松了,四人都面带微笑、将不轨的意图藏于心底。

  男人开口之前安德烈的心快要跳到了嗓子眼,他很想摸着心脏,但是生生忍住了。

  “当然。”安德烈从牙关里挤出这句话。

  那群人离开后,安德烈也马上离开了破旧宾馆,坐回车上被冷风一吹,安德烈只觉得自己像是从地狱走了一遭,但更可怕的是,这躺地狱之旅还没有结束。

  陆瑶瑶从二楼窗户看到安德烈亮着车灯回来之后,转过身悠闲地端起了红酒杯。她已经可以肯定安德烈杀妻了,任务完成,她想什么时候走都可以。

  说实话,陆瑶瑶还真有点好奇了,为什么安德烈要杀死自己的妻子?什么仇什么恨非得杀人,难道离婚不可以吗?想到玛丽死后安德烈得到的高额保险,也许他是为了得到这笔不菲的赔偿?

  陆瑶瑶没有当即脱离世界,但是第二天,事情发生了她意想不到的变化,陆瑶瑶权衡之下,选择暂时观望、留了下来。

  贝丝和皮特之间的分歧并不是皮特道歉了就可以掩盖过去的,但是贝丝接到的那个电话,才叫她真正的如坠冰窖。

  “喂?皮特与贝丝的家,有什么事吗?”

  “这是玛丽。”

  拿着电话的贝丝一瞬间没有反应过来是哪个玛丽,她愣在那里,却发现电话那头的女人的嗓音竟然与死去的好友惊人的相似。

  “你……”贝丝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这是恶作剧吗?”

  “呵呵,我的朋友,我没有死,我是来告诉你,小心你的丈夫。”

  “皮特?发生了什么?”贝丝被这个突如其来的警告弄得十分糊涂,却又忍不住心生寒意。

  “躺在你身边的人真的是你的丈夫吗?”玛丽轻轻笑了两声。

  “你在说什么?玛丽!到底是不是你,你在胡说什么?你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贝丝冲着电话吼了良久,才发现对方早就挂断了电话。

  “这是怎么回事……这是错觉吗?”贝丝瘫在地上,她茫然地往周围望了望,竟然生出了一种恐惧感。贝丝抬头看见了电话,将其挥落,然后迅速地逃离了自己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