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王爷?”景晴天想了一会儿,终于想起来他叫什么了,斟酌了一下,“我们的关系还好吧。”
“哦?我看那小子像是跟你很熟一样,我还以为...”景琛还在细细地想着。
“义父!别想那么多啦,我现在还小,这些事情等以后长大了再说吧。”
景晴天突然想到了上次见面皇上要给自己订亲这件事情,刚好义父提了,当日皇上当着那么多人面上都说了,现在也不怕大家知道,“义父,晴天有一事想问。”
景琛看了她一眼,示意她继续。
“晴天不知,为何那日在宫中,皇上竟要给晴天定亲,而且都是他的皇子们。”
“哈哈哈,晴天阿,你以后若是有了心仪之人,那么你大可告诉义父,不管他富贫与否义父都支持你,不过你要自己把握好呀。”
景晴天听到义父这零模两可的回答,既然这样那自己还是先不操心其中的事情了。
“晴天会的!”
“好了,时辰不早了,快去书院吧。”
“那晴天告退。”
景琛突然想起了什么,“晴天,等等!你最近可有疲乏无力,或者体内有没有灵气堵塞的状况。”
“没有啊。”景晴天不知道为什么义父突然问这个。
“那义父给你的药,你可有好好的喝?”
“晴天每日都喝,义父……”
景琛摸了摸她的头,“那就好,这个药抑制你体内的红系灵力,虽然不伤身但是时间长会产生一种免疫,所以我问问你的情况。”
“你记住千万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你的本系灵力,这个非常重要!”景琛认真地说着。
“晴天知道了。”
“好~那你快去书院吧,别迟了。”景琛笑着对她说。
“那晴天告退了。”
景晴天上了马车之后,想到等会儿又要见到李梦妍,唉……
她靠在窗边,想起了上回在后花园,那女孩对自己说的话,她也不再像平常那样对自己柔声细语,“等等!”
景晴天就知道她找自己有事,慢慢的停下来看着她,并没有说话,双手抱臂,等着她先说。
只见她一步步向自己走来,贴近自己的耳朵,毫无波澜的说着:“景晴天,我不管你对九王爷是什么感觉,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认输的!”
景晴天挑了个眉,用两根手指抵着她的肩膀向后推了一点,保持着距离,丝毫不屑的说:“嗯哼~祝你好运!”
景晴天说完毫不留情的大步离开了,她可没时间在这陪她们玩什么过家家的游戏。回去好好洗洗澡还要休息呢!想着就很舒服,她又伸起了懒腰。
“小姐,她好过分噢!”李梦妍的随身丫鬟为自己打抱不平着。
“景晴天……我们走着瞧!”
她功力不同与往日这些她当然听见了,不想理会。
景晴天还在想着的时候马车就停了,这么快就到了,啥也不想了,上课去咯!
景晴天刚跳下马车抬头就看见面前站了个人,她还没站稳呢,对面的男声就传了过来,“景晴天,你怎么来这么晚。”
景晴天懵懵的说:“啊?我没让你等我阿…”
洛子漓听见走到她旁边,因为景晴天梳着高高的马尾并没有多加的修饰,所以洛子漓一个胳膊搂着她的脖子,景晴天只能弓着身子走。
“喂,你松开我阿,这么多人都看着呢!”景晴天拍打着他的手臂,“我快勒死了,赶紧松开。”
洛子漓不但不放反而搂的更紧,“我就不。”
他看着她好像真的挺难受的,松开了她,景晴天感觉到了新鲜空气,瞪了他一眼,还没瞪完,他就把自己拉进怀里了。
“我搂着你腰,你应该就感觉不到勒了。”景晴天实在太无奈了,挣开他的禁锢,踢了他一脚。
“大早上你给这发什么神经,上你的课去。”洛子漓还没见过她这样生动过,不过不得不说她真是下狠劲儿了,洛子漓揉了揉自己,看着她委屈巴巴的说:“好疼阿。”
“你还敢说疼。”眼看着景晴天又要踢到自己,洛子漓跑着景晴天追着,这一刻,他们好像忘记了周围还有人。
景晴天光顾着追他了,也没听见同门们在说什么,“你看,他们关系可真好,怪不得皇上还说着要那个景晴天选皇子定亲呢。”
“我跟你说阿,这事儿现在都传开了,就连宫中的王爷们也在好奇着景晴天最后会落入谁家呢!”
“害!谁知道最后啥样呢,这事儿阿还轮不到咱们去操心呢。”旁边的女生说着。
“夫子快到了,我们快走吧。”不知道听见谁说的这一句,原本站着看他们打闹的人,也都离开了。
场上留下李梦妍,她当然看见也听见了,身旁的丫鬟看小姐一声不吭的模样有些害怕,小心翼翼地开口,“小姐,您该进去了。”
李梦妍听到了应了一声,自己深呼吸,吐了口浊气,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好了,那我进去了。”
就当她要走的时候,看见了不远处的墨烔一直盯着两人离开的方向看的失神,李梦妍看了他一眼,没想太多便走了。
当李梦妍入塾之后,瞧着夫子还没来,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走到景晴天面前。
景晴天正在看竹简,没注意到她,李梦妍有些尴尬,笑着甜甜的说:“晴天~早安好呀!”
“恩…安好。”景晴天抬眼看了她一眼回应到。
就在李梦妍还想说着什么的时候,小书童清脆的声音传来,“夫子到~”
李梦妍听了只能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夫子进来后景晴天才放下手中的竹简。
文夫子刚站稳就开始给大家讲课,景晴天全神贯注的听着。
直到今日的课程结束,文夫子拦下景晴天,“晴天,你的身子如何了?前些日子侯爷派人给你请假,竟没想到你修养的时候课程也没落下。”
“你可是我的得力助手,我可不想每天都见不着你,你要是还未痊愈,你可修养几日。”
“多谢夫子挂心,晴天已并无大碍。”景晴天有些惊讶,这应该是夫子第一次对自己说这么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