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晴天不再说话跟在他的身后,怪不得能成为七元的第一大酒楼,别的还真的都比不上。
“这位客官里面请。”
门口守着的人拦下了他们,面上稍微严肃的问着,“您是景小姐?”
“是我。”
那人闻言语气也变了些,“您快里面请,我们主子等了好久了。”
“你可以看时间,我找到了半柱香。”
“……”
他推开门,景晴天走了进去便看见了坐在主位坐着的鹿安。
“怎么是你?”她退了出去看着门牌,没错啊。
“不知景小姐会不会给鹿某人个面子坐下来吃顿饭??”鹿安看着她温柔的笑着说着。
“若是鹿公子诚心约本小姐为什么要用别人的名字,要是被有心人利用了那你我都难辞其咎,更何况我还是有家室的人,所以这么做就不妥当,希望鹿公子以后就不要这样做了,虽说晴天感激你对我的恩情,但是该有的礼节还请你做到。”景晴天语气不算好的说着。
鹿安:“.....”
他的手下见主子被如此误会急忙开口道:“还请景小姐息怒,今天约您的人确实是洛子斯殿下,只不过殿下有事这才让我们家公子过来跟您说几句话,劳烦您听完实事缘由再生气。”
景晴天闻言倒是觉得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见她傻站着也不说话,鹿安拿着洛子斯的亲笔给她看着。
当她看完以后沉默了一会儿,找到桌子上的酒给自己倒了一杯,她拿着酒杯对着鹿安,“这次的事情是我不对,是我太过冲动了没有问清楚缘由就责怪于你,我愿自罚三杯。”
鹿安刚想阻止她,就见她正在倒第二杯,他便不再说话。
三杯下肚,景晴天觉得有些烧胃,来的时候她没有吃东西,鹿安看见了她皱眉,依旧温柔的说着,“本公子接受你的道歉,快坐下来吃些东西吧,事情稍后我再与你说。”
“好。”
因为胃疼她觉得有些不对劲,她记得自己的胃没什么大问题啊....怎么喝两口酒就开始疼了...她吃着东西慢慢才感觉好受了一些。
见她吃得差不多了,鹿安停下了筷子,景晴天瞧着桌子上只有酒壶想来是没有酒的,鹿安像是知道她心中所想一般,“来人,上水。”
“是。”
景晴天一壶水下肚才觉得好了些,看着他那风轻云淡的样子她忍不住问着,“今天洛子斯让你找我是想说什么事情??”
“你看了这个东西就知道了。”只见他不知从何处掏出了一张纸条,景晴天看完以后脸色都变了,“这些都是真的吗?洛子斯今天怎么不来见我当面和我说??”
“殿下有要紧的事情要先处理所以没法儿赶过来,我与殿下也是多年好友所以他这才让我替他来跑一趟。”
景晴天看着他说话的样子倒是觉得发现了什么新鲜事情,洛子斯这个人好像一直都是这么的神态自若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他都是这样与世无争的样子,她见过他情绪波动的情况下也只是上次他见到自己真容的时候。
“今日之事还要多谢鹿安公子了。”
“小事,殿下还有一句让我转告你。”景晴天回过头看着他,“什么??”
“小心身边之人。”
景晴天闻言瞳孔有些许的放大,而后恢复了正常情绪,“我知道了,还请鹿安公子替我向殿下道个谢,今日之事还请你忘记,改日我定会亲自登门道谢道歉。”
“大可不必,子斯的朋友就是鹿某的朋友,为朋友帮忙也是应该的,今日之事也请你忘记,不要和别人提起。”
“好,那晴天就先回去了。”
“去送送景小姐。”
“不用了。”景晴天现在只想一个人待着,身边出了内鬼这种事情并不好受。
等她出了酒楼的那一刻,只觉得脚步有些沉重,她抬头看了眼天,喃喃自语道,“希望不是我想的那样。”
景晴天回到府里有些颓废的坐着,小珑瞧见她好像不开心的样子。
“小姐,您怎么了?”
“喏。”她把东西放在桌上,小珑走了过去看着,“这是……您的日常记录…”
“这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景晴天抬起手来挡着自己的脸。
“这字迹我怎么瞧着……有些眼熟。”
景晴天睁开了眼睛,“你说什么?”
“我说这字迹我瞧着有些眼熟。”
景晴天也没吭,过了好一会儿她猛的说着,“我想起来了……是小玲。”
“小玲??”
“之前和我一起服侍您的一个婢女。”
“我想起来了,她怎么会知道我的所有行踪,她又是听谁的命令。”景晴天百思不得其解。
“你这样……”
“是。”小珑开始找人查着小玲。
“小玲。”景晴天口中默念出她的名字,她仔细回想着却也没什么印象。
……
“陛下!”
“属下办事不周,景小姐的日常生活记录被人劫走了,不过他们不知道是属下。”瞧着皇上的脸色,他又说着,“陛下,属下自愿领罚。”
“罢了,你继续查,朕要随时知道景晴天的一举一动。”
“是。”
“陛下……景小姐身边怕是有内奸,属下也是无意发现的,前段时间属下在记景小姐的日常的时候一个婢女鬼鬼祟祟的跑到了景小姐的房内,不知道做了什么。”
“哦?”
“后来属下不小心遗失了纸张,碰巧被她捡到了,属下一直都跟着她,发现她要将纸张交给什么人,不过那人好像没有到,她也就没有交出去,属下逼她抄了一遍,不知怎的闯进去了几个人,属下就被人发现了,毁了一份被抢走一份。”
“什么人?”
麟川仔细的想着,“看身手不是普通人,应该与我一样或者比我法力更加高强吧。”
“哦?七元何时出了这么多的高手朕怎么什么都不知道,你派人去多处盯着。”
“是。”
洛子璃整理着袖子,“于是你就把罪名嫁祸给了那丫头?”
“是,原本她就是别有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