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位将信将疑地看了看她,和同伴使了个眼色,还是去通报了,另一个,“任何出入营地的人都需检查搜身,不可危害到皇子和侯爷。”
景晴天也没说什么,下了马让他检查,身上什么都没有,她反身上马。
“报――――景侯爷的女儿前来营地。”景琛听见后不敢置信,洛辞只是有些惊讶。
“把她送回去!咳咳――”
“我们即将派兵,现在无瑕顾及到她,不如让她在营里先待着。”洛辞提出主意说到。
景晴天在外面等了很久,终于见那个人过来给自己放行。
其实她还是有些害怕的,毕竟自己不算了解义父,算了,没有回头路。
景晴天把马栓到旁边,走进帐篷内第一眼只看见了义父,立马冲了过去,“义父,您没事吧。”
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景晴天才放心。
景琛看见她又惊又喜,原本以为会回不去了,谁知道自己命大,还是有救,虽然失血过多但是还被救了过来。
但是看到景晴天还是很生气的,“你知不知道这里有多危险,谁准你擅自过来的!!”景琛知道景晴天之所以能过来那李叔肯定是不知道的。
便立马传来信子,“你去景府报个信儿,告诉管家李肃小姐平安到大营了。”
“是。”
景晴天瞧着义父脸色不好,应该是身上伤本来就疼又因为看见自己然后被气的。
但是由于景晴天年纪太小,景琛都不知道该怎么责备她,万一出事了怎么办,唉…
景晴天感觉自己来的是不是不是时候,默默地蹲在一旁。
景晴天感觉说什么都不行,就在角落老老实实蹲着,那会儿太过激动感觉不到疼痛,绷带渗血自己都不知道。
景琛气的喘着粗气,但是既然已经来了那就算了,以后更加严格的管教就好了。
景琛坐在桌旁,实在是没忍住,撇了眼她,不撇不知道一撇吓一跳,“地上的血哪来的?!你受伤了?!”说着景琛便伸手让人搀扶着,又让人把她扶起来。
景晴天看到地上的血迹才想起来,忘记了腿内侧摩擦受伤了,这么一想,好像有点疼。
“哎呦~还站不起来了。”景晴天说着撇了眼义父,费力的撑着自己。
“你们愣着干什么,快去把小姐扶起来啊!”景琛被搀扶到景晴天身边,扶着她。
一双混浊的眼睛看着她,认真地问道,“你受伤了?!”
“来人阿,传军医――”
“不用的,义父,我ok的!”
霎时间安静的掉根针都能听见,“o..ok?”
景琛满脸问号,“什么意思?”
景晴天真是没忍住,前世说的太顺嘴了,解释到,“就是..就是我很好的意思,这是我从书山看到的。”
景琛也没多想,当务之急还是先看看她的伤。
女军医给景晴天包扎完毕,准备上报,景晴天想拦都拦不住,只能随她去。
“小姐腿上的伤,应该是骑马时辰过长,再加上小姐细皮嫩肉所以才导致摩擦出血,好好休养即可。”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又扭头看了看景晴天,“你阿你,该让我怎么说你。瞒着所有人偷偷的过来,来就来吧,还受伤。”景琛又心疼又生气。
“命人安排个休息的地方,让小姐住过去。另,多安排些人守在小姐帐篷外,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她私自出入!”
这对景晴天来说已经是最好不过的了,因为她有想过很糟糕的。
“报――――敌军即将抵达战场!”
“我们留三千精兵在营内,其余的全军出击。”
景琛找到洛辞两人商量着,这将是最后一站,他们已经被打的溃不成军竟然还不死心,这是最后一战了,“众将士们!最后这一战,我们全军出击!”
“必胜!必胜!必胜!”
景晴天移往帐篷的时候就看到这一幕,这电视上和现实就是不一样哈!简直太威武了!
扶着景晴天的将士看到她还在笑,这小姐心也够大的,这样还笑得出来。
此时的营内就剩下一些人,义父还伤着骑不了马,所以他还待在营内。
景晴天想去看看他,这会儿大家都在忙自己的,没人注意到她。
就在景晴天刚出帐篷,就看见一群和营内穿着不一样的人冲了过来,他们这是想搞突袭,“来人呐,快去保护义父!”
景晴天霸气的说着,“一千守着义父,其余两千和我去作战!”
“那一千人,无论发生什么都要以景侯爷的平安为先!”
现在他们赶紧去上报,这里洛辞和张将军又不在,可是谁会听这个女娃娃的话。
景晴天见没人行动,有些生气,这会儿也顾不得腿伤了,爆发着灵力冲上前打头阵,“全部按我说的去做!”景晴天说完又爆发着灵力。
大家看到时不我待,跟在一个女娃娃后面岂不是很丢人,两千人冲向前和她并肩作战。
景晴天的灵力在这些人里再高也终究势单力薄,目前她还没有杀人,只是伤了他们。
可是当她看见自己的同伴一个个的在自己面前死去,她实在无法忍受,最终还是认了。若是不还手那就会有更多的人死去。
她不再心软,随手拿起地上的剑,给兄弟们冲出一条血路。
有了景晴天的助力,大家也没那么吃力了。
景琛刚出帐篷就看到了这一幕,吃惊的说不出话了,这个时候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一个十二岁的孩子,更何况还是个女孩。
有这等雄心和胆量,将来必成大事,但是现在更担心的还是她的安全。
景琛也是常年打仗的人,看着对方大概有五千人,晴天就带了两千人杀过去,虽不占上风但是也不吃亏。
景晴天在空中给大家支起一层绿色的保护罩,让更多的人不轻易受伤。
此时的景晴天,双眼无神一心只有护大家周全。
景琛看到景晴天不要命的向前冲,把他们引到离大营远些的地方。心里又说不出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