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如芙有一个师兄,这个师兄大林如芙两三岁,这个任务也跟这个师兄有关。
师兄叫做严永天,是严山子当年捡到的孩子。
怎么说呢,委托者的苦难就是来自于这个师兄。
严永天很喜欢委托者,大概是从二十岁就开始了。
然后委托者的噩梦就开始了,这个师兄是师父门下最得意的弟子,师父说过要把毕生所学都传给他,可见师父多在意这个师兄,但委托者依旧没办法爱上这个师兄。
没感觉就是没感觉。
哪怕你以后能得到师父的一切,你前途无量,你成为第二个师父,我依旧没感觉。
可到底从小一起长大,就算没有爱情也有了其他的感情,比如说亲情。
严永天很喜欢给她献殷勤,而且必须接受,如果不接受师兄就会以一种疯狂的方式自残。
这太可怕了,只要师兄一自残委托者就觉得触目惊心,就会被吓到,然后就会妥协。
严永天的疯狂不仅于此,还有很多奇奇怪怪的行为,比如说让委托者陪他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孟离接受了剧情的感受就是这个严永天怕不是个精神病。
奈何师父过于宠爱严永天,只要看到严永天自残他也就什么都妥协了。
无限的妥协只会让严永天变本加厉,他的要求越来越过分,甚至要求委托者和他一起自残。
委托者:“……”
这是什么人间疾苦。
她真的想走了,哪怕她在严山子门下还没学成她也想走了,比起以后的成就来说,命要重要一些。
但师父不让她走,说她走了严永天活不了。
而且不是一走了之事情就能解决的。
委托者一想,是。
自己不管走到天涯海角,按照严永天的性格,也能追过来。
可那怎么办?
她又默默忍受着,忍受着师兄那些丧心病狂的举动,但每一样都让她觉得毛骨悚然。
中途发生了一系列事情让她忍无可忍,最后委托者想着,既然不能摆脱师兄,那不如死了算了。
也是被师兄所刺激的,她自杀了,但没成功,被师父及时阻拦了,反倒是因为她自杀,刺激的师兄竟然疯狂到自己震碎自己浑身的经脉。
这是委托者万万没想到的,以前师兄自残,可能就是慢慢放血,也可能拿着刀一刀一刀割自己的肉,但那些都是可以挽回的。
而震碎经脉,对于一个修炼之人来说,就是此后再也不能修炼了,而且寿命很有限,和普通人一样了。
严山子见最得意最疼爱的徒儿竟自毁到这个地步,又气又怒,盯着委托者嘴唇抖动的厉害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他虽然性情古怪,但也不是一点都不明事理,只是也没办法完全理智,他不明白委托者为什么不同意严永天。
如果委托者同意和他在一起了,一切就会变得不一样。
严山子从来没想过,严永天那些近乎疯狂的举动早就吓得委托者夜不能寐,如何还敢答应和他成为道侣,如何敢同床共枕?
师兄自毁以后,在师姐师弟的责怪下,她也认为事情是她的错,如果她不自杀,那师兄就不会受到刺激自毁了。
是,师兄就是被她毁掉的。
她有罪,她罪该万死。
说起来她自杀也不是特别想死,她当时想的是能死就死了,死不掉的话,也能吓唬一下师兄,让他知道再那么疯狂她会去死的。
谁知道师兄能比她更疯狂。
她彻底怕了。
此后在师兄的以死相逼下,她成了照顾师兄的人。
然后严永天也会以各种方式折腾她,一言不合就自残给她看,她还不敢禁锢他,因为一旦对严永天动手师父师姐们就会知道,也就意味着严永天要自残她都拦不住。
严永天不仅自残,他甚至扭曲到逼迫委托者自残来证明她的真心,要她证明永远照顾他。
委托者修炼之人,青春长保,严永天身体亏损,经脉具断,衰老的很快,他就要求委托者自废武功,和他做一样平凡的人。
委托者自是不愿,谁知道严永天竟然活生生的把他手上的一块肉咬了下来吐在地上,吓得委托者不敢说什么。
她跑去给师父说严永天有这种要求,严山子再疼爱严永天也不可能让他毁掉委托者,一番劝说之下严永天表面上答应了不再提出这种要求。
可最后还是给委托者吃了药,让委托者再也无法修炼。
功力散尽,委托者看着镜子里不再那样青春的自己实在难以接受,师兄为什么如此恐怖?!
怎么下得去手?
两人成了普通人,委托者依旧不愿意和师兄成亲,她宁愿就这样照顾他一辈子都行,但心里拧着一股气就是不愿意。
但严永天觉得大家都是普通人了,便强行来,委托者无力反抗,有了孩子,她心灰意冷的生下孩子,以为这是她生活的期盼。
可谁知道因为她太在意孩子,孩子也被严永天给杀了。
杀掉孩子的理由就是孩子吸引了委托者的目光,让委托者没有时间关心他。
疯子,这真是个疯子,大受刺激的委托者当场自刎,遇到这样疯狂而偏执的爱,是她一生的噩梦,她要解脱。
她死后,也看到师兄也拿起沾染她鲜血的刀自刎,然后随她共赴黄泉。
剧情就是这般,是两个人互相折磨互相纠缠好些年的痛苦经历。
至于师父。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尽管师父也有些不对的地方,但看在师父多年培养她的不易,她不打算对师父做什么。
师父的纵容是错,可师兄的种种行为似乎师父也没办法。
师父为师兄的事情愁苦多年就是最好的证明,他也不愿意看到这些。
没帮她她不怪。
后来的一切也是师父默认的,默认她去照顾自毁的师兄,她最后被师兄毁了修为,师父依旧没作为,后来她受了那种欺负,师父也没处罚师兄,说事情已成这样,让她想开。
师父对师兄太纵容了,间接的让自己成为受害者。
只是师徒情分到此为止,相互抵消。
她的愿望:摆脱师兄,报复他,一定要让他感到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