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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吵架赌气,自称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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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六十章、别打了,东方昱你走吧,我们真的不合适

  口不择言地骂着,泪雨滂沱,手里混乱地抓了地上的东西用力地砸向长泽,一时间鞋子、杌子都飞向长泽,只是可惜玉韶华没有什么功夫在身,扔了这些东西,也扔不远,气得嘴唇只打哆嗦。

  江南、江北等人本来还想把时光都留给两个有情人,江南甚至鼓动大家偷偷听墙角,看看两主子在里面说点什么。没有想到不到半个时辰,俩人竟然打起来了!

  他们速速地进了院子,还没有劝说,便看见玉韶华气的脸色发青,整个身子都在发抖,眼睛里雾气腾腾,却坚忍着泪水不落,心里大惊,虽然长泽是皇上,是他老主子,是他的,表兄,但是玉韶华是他现在的主子,江南还是坚定地站在玉韶华这一边,有些冷冷地对东方昱说:“陛下好大的威风!主子做的一切圣上不仅视而不见,反而成了弥天大罪么?主子纵是最苦最累最难,也不曾冲属下说过一句重话,陛下居然三五下就把主子气成这样,陛下觉得主子好欺负是吗?”

  长泽眯起眼睛危险地看看江南,一句话也不说,直接对着江南出手,江南也不客气,直接和他对打起来,江南不敌长泽,三招便被打倒在地,嘴角血汩汩地流出来,他冷冷地笑了一下,爬起来,继续拼命地出手!再次被打倒,再次爬起来……

  凤鸣和周西门也加入战斗!三个人围着长泽一个人打,院子里一丛繁盛的栀子花遭殃,花瓣、绿叶如雨一般四处飞散,残花满地,只留下一株株斑驳癞痢的灌木枝,瑟瑟发抖!

  玉韶华眼泪再也忍不住流下来,大声地喊:“别打了,东方昱,你走吧……我们,真的不适合!”

  四个人都停手,愕然地看着玉韶华,不合适是什么意思?要和宁皇分手么?

  对于江南来说,他虽然很气恼长泽对玉韶华的苛责,维护着玉韶华,和长泽打在一起,又何尝不是一种对长泽的维护呢?墙内无论如何打,关起门来一家人!他维护玉韶华,也是维护他的两任主子!

  玉韶华和长泽分手,绝对不是他愿意的。

  凤鸣和周西门却心下真心地觉得玉韶华说的对,凤鸣桃花眼一眯,冷冷地对长泽说:“陛下,玉小姐说的有道理,陛下九五之尊,要什么样听话的女子没有,京门大家闺秀一把一把的,实在不必玉小姐!”

  周西门看看长泽,又看看玉韶华,叹口气,他觉得他们的事情还是少插手吧,解铃还须系铃人!拉起江南和凤鸣:“走吧,替哥哥我去上个伤药!”

  小院子又恢复了宁静,满地的栀子花瓣和叶子,似秋风扫过枝头一样,一片凄惨。长泽眼睛发红地看着玉韶华,玉韶华擦了眼泪,慢慢地冷静下来,心里有点儿乱,不再与他对视,转身进了屋子,门帘“哗啦”一下,在后面兀自地荡来荡去。

  两个人一个在外面一个在屋子里,谁也不理谁。

  玉韶华脱了鞋子,整个人窝在圈椅里,双手抱着腿,把脸埋在膝盖上,慢慢地整理思路。

  不见时想念,想的彻夜心疼!见了面就这样,上一次是什么时候,在北疆,一个梦,他站在高山之巅,她已经多余,那时候她还没有完全陷进去,所以长泽提出来分开,她不舍,彷徨,害怕,但是却还没有刻骨锥心地疼痛,但是现在要她真的舍弃,她不知道以后该怎么过下去!

  可是叫她去道歉吗?

  凭什么她道歉?

  不去!

  隔壁的江南和江北急得嘴上起泡,怎么办?俩人怎么回事啊?明明互相想念的要命,怎么见了面还吵架了?还要分手?

  半天江南问江北:“你说叫皇上给玉主子认个错是不是就好了?”

  江北摇头:“皇上身份高贵,怎么能低头?若低头一次,以后还不被玉小姐吃的死死的?”

  江南火了:“难不成你还叫玉主子给皇上认错?这算什么道理?”

  “谁对谁错我不知晓,但是眼看着天黑下来,我们是不是给两位主子送点东西吃?”江北指指西落的太阳,也许吃一顿饭,事情都解决了。

  江南去了厨房,提了食盒,和江北一起进了玉韶华的院子,只见长泽仍旧站在院子里,一语不发,眼睛直直地看着前面,门开着,门帘安静地垂着,玉韶华没有在门口!

  “皇上,进去吃一点吧!府里的人……都很紧张!”江南忍不住还是说了。确实两人白天闹这么一出,整个府里都胆战心惊,唯恐迁怒于谁身上,皇上不吃饭,别人也不敢吃,连说话也不敢大声。

  这实在对皇上声誉不利!

  长泽听了叹口气,看看江南,摇头:“竟然该吃饭了!东西给我吧!”伸手接过食盒,进了屋子。

  江南扭头看见长泽拂开帘子,松了一口气,出了院子。

  长泽进了房间,房间有一些暗了,玉韶华也没有掌灯,他看见她缩在圈椅上长长的头发披散下来,把两条腿都遮住了。长泽看她似乎睡着的样子,一动不动,忽然就后悔了,把食盒放在桌子上,走过去,伸手把整个一团抱起来,放到床上,轻轻地拉开她的胳膊和腿,让她侧躺了,拉了薄被轻轻地给她盖在腰腹间。

  掌灯。便看见她满脸都是泪痕,睡着呼吸有些粗重,连着两个抽噎。

  长泽站着脚步一顿,转身拿了温水帕子轻轻地给她擦拭泪痕。玉韶华被水一激醒了过来,眼睛眨了几下,慢慢张开,有点不明白自己怎么跑床上来了,眼前小心翼翼手里拿着帕子的不是长泽又是谁?

  忽然想起白天的事情来,她倒也没有赌气转身闹脾气,而是瞬间理智回来,眼眸里冷了几度:“民女谢谢皇上!”

  长泽要伸过去的手停在半空!

  皇上?她叫他皇上?自称民女?

  混账!

  长泽把布巾子扔进水盆里,布巾子呈抛物线“啪”把水砸得溅了一地,他脸沉得水滴出来:“你叫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