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底,开始下雪了,这下子顾音音才开始哀叹,日子真的艰难!
要是搁二三十年后,冬天好歹有空调,有暖宝宝,现在啥都没有,她又比较瘦,很怕冷,夜里有沈国安还好,到了白天就冷的受不了,穿再厚都没啥用。
沈国安特意弄了个铁皮炉子,生火之后就放在屋子里,倒是暖和了些,但又怕煤气中毒,不敢一直放在屋子里。
因为天冷,妇联也不用总是过去了,只在有事或者天晴的时候过去,顾音音就坐在被窝里看书。
最近沈国安可忙了,每天早上出门,晚上回来,好在这比不回来qiáng多了,他就是个大暖炉,夜里如果没有他,顾音音一夜都捂不热被窝。
顾音音在被窝躺了好半天,瞧着外头太阳快落山了,就起chuáng做饭。
到了厨房一翻,顾音音也是惆怅,她都好久没有吃过肉了!
冬天别说肉,就是蔬菜都很少,顶多吃些萝卜白菜啥的,还好先前生活好的时候顾音音存了些猪油,这会儿猪油炖个gān豆角倒是也很香,另外再炒个萝卜丝,等沈国安回来了一家子就洗手吃饭。
吃了饭又早早地洗脚上chuáng睡觉,冬天天黑的晚,点着油灯也没啥事可做,顾音音冷得也懒得gān其他的,就窝在被子里贴着沈国安说话。
他胸膛宽厚暖和,简直比后世在空调屋里还舒服呢。
“我瞧你白天穿得也太薄了,真不冷啊?给你做件新棉袄?”顾音音还是担心。
“不冷。我又不傻,要是冷会说的。”沈国安累了一天,摸着她柔软腰肢,这样躺着也舒服。
“哦。”顾音音用脸颊蹭蹭他下巴。
男人下巴胡须剃过,但仍然有短短的胡茬,刺得顾音音发痒。
她又去摸他的喉结玩,一上一下地滑来滑去,她忍不住笑。
男人跟女人的身体构造可真不一样!
沈国安被她弄得急了,大手摸摸她脸,又在她唇上亲几下。
顾音音感叹:“你说说你,咱都是吃一样的饭,你身上咋这么热呢?这手心火热火热的,真是像是整个身体里都烧着火!”
沈国安没说话,其实他想说,他现在有个地方更热,灼热得感觉要爆炸了。
要不是她一直这样撩拨他,也不至于这么热啊。
但是答应过她的事情,他一直都记得,哪怕忍得受不了,也一直都记着。
可这小女人不安分,她软滑的小手一会去摸他胸膛上的肌肉,一会去捏他胳膊,一会在他手心里划拉……
顾音音玩着玩着也有些困了,可刚要睡着,一直老老实实搂着她的男人忽然翻身扣住她手腕,把她压在了chuáng上。
男人低沉暧昧的声音响了起来:“好玩吗?”
顾音音睡意被惊散,娇嗔地挣扎:“不好玩,我要睡了。”
沈国安bī近她,男人火热的气息扑到她面上,让顾音音胸口起伏明显。
“那咱们来玩些好玩的东西。”
顾音音心里七上八下的,还是随口问:“什么啊?”
他没答话,低头含住她的唇,很快就撬开贝齿,轻轻咬住她软滑的舌尖,顾音音措手不及,没一会竟然出了一身薄汗,沈国安顺着她滑嫩的脖颈一路吻下去,顾音音浑身都在轻颤。
还好,他还是忍住了,但顾音音感觉到了他昂扬的姿态,沉默了会问:“你是不是很难受?”
两人都很热,被子微微掀开了些,冷风灌进来,舒服多了。
沈国安从鼻子里发出一个“嗯”字,他的确是难受,但又补了一句:“我可以忍。”
顾音音觉得自己还是挺残忍的,两人是夫妻,她不愿意,沈国安就忍着,实际上有点不近人情。
末了,她试探性地问:“要不,我帮你?”
这句话让顾音音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忙活了大半夜,手都要酸了,沈国安才算是放过了她。
打从这天开始,他虽然还是忍着不动她,可动不动就需要她爱的帮助,顾音音无奈,只能帮助他。
不过这事儿也有好处,每次弄完,她都累得一身汗,根本不需要再靠着沈国安来取暖了。
这一天夜里,顾音音又是累得浑身大汗,加上睡前又喝多了水,就起来去上厕所,外头月亮很大,风也不小要是点着油灯出门,很容易被风chuī灭,她gān脆也没点灯。
可谁知道回来的时候,顾音音一个不小心,砰的一声直接撞到了门上。
她委屈地喊了出来,沈国安本身都睡着了,立即睁眼下chuáng去看,一边给她揉额头,一边点灯来看。
因为走路的时候力气不大,撞得不严重,只是红了一片,可顾音音止不住撒娇:“呜呜,疼,好疼。要是有电灯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