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君,我把手上的案子总结一遍,然后你帮我把报告编辑出来。”太宰治翘起了二郎腿,像是老佛爷那样的靠在座椅上。
中岛敦闻言点了点头,然后从自己的背包中拿出了笔记本和签字笔就打算开始记录。
看到了这一幕的gān部中不高兴的“啧”了一声,然后眼不见为净的扭头看着窗外呼啸而过的风景。
果然不管哪个世界,混蛋青花鱼就是混蛋青花鱼,总是会这么使唤人!
就在这个时候,边上的国木田独步突然插话:“太宰,虽然这个案子的总体推测已经在昨天发给军警了,但是今天带人过来的军警并没有将所有的事情全部解决,还有很多人逃脱在外,这样就结案真的没问题吗?”
太宰治双手合一的搭在脖子底下,双眼注视着火车车顶,然后轻松愉快的开始哼起了小调。
“国木田君,你还记得我们一开始接的到底是什么任务吗?”片刻之后,太宰治突然开口。
国木田独步闻言点了点头,说到:“当然记得,不就是......”
说到一半的他突然止住了口,恍然大悟的瞪大了双眼。
“就是你所想象的那样哦,国木田君~”
太宰治肯定了他的猜测,然后开始补充道:“我们这个案子的重点是找到二十年前那位失踪的小小姐,像是孤儿院背后的猫腻呀、神秘的教堂呀、水上庄严的活体器官移植呀、亦或是那些不明所以的实验室......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和我们的主要案件关联不太大的分支罢了。”
国木田独步同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在内心默默的想着——可是他们却因为看不下这种事情,抛下了主线开始直接查起了这些分支。
不过既然如此,他们又是什么时候找到那位檀富美小姐的身份的?
“那么那位小姐到底在什么地方呢?”中岛敦问出了国木田独步的疑惑。
听着这个问题的武侦宰和太宰治面面相觑,然后勾起的一抹老狐狸般的微笑,异口同声地说道:“在河野家!”
没错,檀富美小姐现在大概以亲戚家的孩子或者家中小少爷的未婚妻之类的名义被困在河野家。
“河野家,那是什么地方?”见中岛敦开始记录,国木田独步开口提问。
太宰治挥了挥手上的手机,带着一丝迷之笑意的说到:“如果单单的说河野家让你感到疑惑的话,那么河野省长应该会耳熟很多吧?”
听了这话的中岛敦不可思议的瞪大了双眼,虽然他并不认识什么河野省长,但也知道这样的家庭不可能让自家的孩子随随便便娶一个家事不明的女孩。
而檀富美虽然出身清贵,但也无法改变她从小就被诱·拐,后来沦落到孤儿院这个事实。
更不用说这个女孩子身后隐隐约约的牵扯了很多,从时间以及地点的巧合上来看非常有可能就是这次案件的开端或者诱因。
再加上檀富美明明生活在这个城市,但是檀家的人之前却一直都没有找到她,他们几人已经默认了收养她家的人十有八·九有点问题。
结果现在这个有问题的人变成了所谓的河野省长......
“他们为什么要......”
还没有等中岛敦把自己的问题说出口,就被兴致勃勃的太宰治给打断了,“井上杏子,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就是叫这个名字来着!”
太宰治兴致勃勃的和武侦宰对视一眼,然后得到了武侦宰的点头默认。
“快点,敦君,快点把这个名字记录下来......”太宰治略微有些着急的催促着,“......把名字还有地点,以及孤儿院背后的关系网大致写一下,这份报告就可以完结了。”
看着太宰治这副焦急的模样,中原中也轻哼了一声之后双手抱胸的说到:“难得看到你这副模样,不过不得不说你这次也难得的做了一件人事。”
听着这话的太宰治果断的炸毛,他快速地扭过头来,然后恶狠狠的瞪着中原中也。
“什么叫做难得的做的一件人事?”太宰治质问道。
中原中也笑意盈盈地扭头,然后快速的打了一个响指,“我的意思是说,以前的你经常不gān人事~”
被污蔑了的太宰治觉得自己很委屈,巴巴的盯着中原中也。
“我什么时候不gān人事了?”太宰治觉得像自己这样和蔼可亲又热爱生活的人可以说是世间难见的。
所以怎么可以用这样的话来说自己?!
这句话被说出口之后,先不提肯定会和太宰治站在同一方向的武侦宰本人,其余的所有都用一种复杂到极点的不可思议的眼神注视着太宰治。
你到底gān不gān人事你不知道?
按照你平时的表现,再看看那些受害者,哪来的脸说出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