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鬼的注视下,我妻善逸闭着眼站了起来。
左脚退后,右手搭在了刀柄上,我妻善逸呼出了一口气。
“雷之呼吸.一之型.霹雳一闪!”
根本来不及反应,鬼的依旧瞪大着眼睛,只是天旋地转,最后才发现是脑袋翻滚带起来的视线转变。
他,被斩首了。
“善逸先生?”正一茫然的看着这一切,完全没法把眼前的大哥哥跟那个一直发抖冒汗发出尖叫声的我妻善逸联系到一起。
我妻善逸睁开眼,醒了过来。
他低着头,眨眨眼,看着地上的鬼的脑袋吓得跳了起来。
“鬼死了鬼突然就死了?咿呀!难道是正一你杀的鬼吗?”
“哈?”正一有些茫然的看着扑倒自己身上不停的蹭着自己胸膛的金色脑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妻善逸慢慢站了起来:“我们继续找出去的门吧,正一你一定一定一定要保护我哦!”
正一:...
他们依旧在房子里走着,不知道哪道门是正确的,只是尽量的避开了鬼,在这黑暗中走了好久好久。
忽然,我妻善逸停下了。
他停下来,但身体在不停的摇晃。
正一立刻抱住了他的腰:“善逸先生!”
我妻善逸感动的低头看着他:“正一你真是好人,在出事的时候第一时间来保护我了。不过现在好像是房间在动了,怎么办呀——”
房间在动,门自动打开了,在我妻善逸的尖叫声中两人被甩了出去。
噗通!背着地的我妻善逸紧紧护着自己胸前的正一,他睁开眼看着天空。
“活过来了。”他说。
说完,整个人晕了过去。
背好痛,后脑勺也好痛,而且好吵。
我妻善逸的耳朵很灵敏,有时候睡觉也能听到别人说话的声音。
好像是梦里,好像也是在现实中。
他听到了嘈杂的脚步声,也听到了鬼的心跳消失。
是炭治郎吧,肯定是炭治郎杀死了鬼。
真厉害呢,明明受了伤还能杀了鬼,而他只能靠正一保护。
爷爷,我到底怎么样才能成为一个猎鬼人呢?
“善逸先生!”
我妻善逸猛的睁开眼,偏头,他看向了大门处。
嘈杂的脚步声就是从那边传来的,还跟着不停歇的‘猪突勇进’的叫喊声。
下一瞬,大门由内而外的破开了。
正一:“山猪妖!”
我妻善逸:“不,那是人。”
“啊,我想起来!你是第五个合格者,比谁都早上上又比谁都早下山的那个!喂!你在看什么?!”
我妻善逸瞳孔微缩,也不管自己疼得有些不正常的脑袋冲过去挡在了他的面前,而他的身后就是炭治郎说的比他的命还重要的箱子。
灶门炭治郎背着清出来的时候看到了一场nüè打,善逸抱着装着祢豆子的箱子不放,拿着坑坑洼洼的双刀戴着猪头套的男人不停踢打着毫不还手的善逸。
“你这家伙!给我住手啊!”
灶门炭治郎和嘴平伊之助打了一架。
说打也不正确,除了最开始来了一拳,期间炭治郎完全没有还手。
鬼杀队禁止内斗,拔刀更是禁忌,这也是善逸没有拔刀抵抗的原因。
这场战斗以炭治郎给了嘴平伊之助一个头锤结束。
夜里,紫藤花之家,我妻善逸躺在了铺好的被褥里盯着天花板。
今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他的脑子有点转不过来了,后脑上的伤更是加重了他的晕沉程度。
而且不仅仅是脑袋,全身都有伤。
被伊之助打的和不知道什么时候断掉的两根肋骨这时候都在发出了抗议,疼得他只能放空脑袋。
然而一个疑问一直萦绕心头,就算是疼痛也不能让他忘记这件事。
我妻善逸坐了起来:“炭治郎,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为什么你会把鬼带在身边?”
已经很困几乎是睡着了的灶门炭治郎猛的清醒,惊讶的盯着善逸。
我妻善逸:“我的耳朵很灵,能分清人、鬼、妖怪还有诅咒的心跳声。”
灶门炭治郎笑了:“原来如此。早就知道这件事但还一直跟着我并且帮我保护箱子的善逸真是大好人呢。”
我妻善逸一怔,不好意思的抱着枕头打滚。
“啊,我被夸奖了,被炭治郎夸奖了。这么夸奖我可真是拿你没办法呀。”
灶门炭治郎看着这样的善逸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最后他指着自己的鼻子:“我的鼻子很灵,所以从一开始就知道善逸很善良也很qiáng大。”
我妻善逸石化了:“不,我很弱。还有关于你不让给我带着正一一起来的事情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呢。不过这都放在后边,先说说鬼的事情。那只鬼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