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
我妻善逸感觉到了,好像腹部的每一个地方都在流血。
炭治郎:“善逸,我知道这很难,但是你一定要这么做。受伤的每个位置的血管,每一条,止血!”
不行呀,太多了,止了这一条还有更多条,止了另外两条第一条又开始了,根本没法止血。
“善逸,别放弃,你还没有让你爷爷看到一之型的六连对吧?还有刚刚你用了四之型吧,你难道不想告诉你爷爷吗?集中jīng力,你可以的!”
对呀,爷爷还不知道呢,而且这么放弃爷爷会骂的。
还有中也,我跟他约定了下一次的。
不能放弃,就算再疼再累也不能走通往死亡的捷径,要活下去!
看着善逸渐渐平稳的呼吸炭治郎松了一口气,虽然没了回应,但呼吸还在继续。
他整个人瘫坐了下来,这么大的动作牵连到了伤口,疼得他蜷缩在地。
呼吸,止血,要是他死了那个人会成为杀人犯的,善逸也肯定以为是他的错,不能死!
还有,血,十二鬼月的血!
炭治郎挣扎着着从自己的口袋里把随身携带的针管摸了出来,扔到了被炼狱大哥砍下的猗窝座的右半身上。
血会自动的抽上去,愈史郎的猫能把自己把样品装好带走吗?
可以的吧,一定可以的!
他真的动不了了。
扛着跟猗窝座在树林里又打了一架最后重伤昏迷的炼狱杏寿郎回来的伊之助看着躺下的两人呆住了。
所以,现在还能动的,只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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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屋,昏迷了一个月的我妻善逸盯着天花板,一声不吭。
他想说话的很想说的,好多的话想说好多的事情想问但只要一开口就会牵扯到伤口疼得他根本忘记了要说什么还要受罪,最后只能什么都不说了。
还有,为什么他又是这张病chuáng呀?!
已经恢复得差不多的炭治郎转过头:“善逸需要什么吗?需要的话眨眨眼。”
我妻善逸努力瞪着眼,他什么都不需要!
病房的门打开了,那是两个星期前伤好离开的。
“我听说我妻少年醒了,感觉怎么样?”说着他那独特的洪亮声音竟然有了愧疚,“是我这个柱太弱了才会让你们受了这么重的伤。”
不是的吧不是你弱吧是那个鬼太qiáng了吧?而且上弦三都这么qiáng上次他到底是怎么从上弦二手中逃脱的?果然是运气好吧?还是说不仅仅是御影先生,中也也在保佑他?他一定要去横滨一定要给中也拜一拜!
炭治郎听到炼狱杏寿郎的话激动的说:“炼狱大哥不要这么说!在列车脱轨的时候你用好多次战技把翻车的危害控制到最低,之后又跟上弦鬼战斗到那种程度,列车上没有出现一个牺牲者,这全是炼狱大哥的功劳。”
“不,这也有你们的功劳。你们斩杀了列车上的鬼保护了乘客,还在最后拖住了猗窝座,虽然没能把那家伙杀死,但也免除了他对普通人出手的可能。尤其是你,善逸,那一刀来得太及时了。”
如果不是那一招远雷猗窝座不可能不用血鬼术防御硬接了他一招炼狱,最后还被他砍断右手,这都是善逸制造出来的破绽。
啊,我知道的,我说了让时间诅咒没想到真的就被诅咒了。
这样一来以后就能用二之型和四之型了吧,也许其他招式也能学会。
不过真疼呢,不过是接了那家伙的一脚就成了这样,他要疼到什么时候呀,这么疼下去会疼死人的。
炭治郎看着没法动弹的善逸,嘴角弯了弯:“真好呢善逸,你已经能用出四之型了,以后一定会越来越qiáng大。”
没有回应,炼狱杏寿郎一看:“睡着了。”
麻药过了还能睡下,他也是够厉害的。
炭治郎:“大概是太累了吧。”
“哐!”
门被猛的打开了,炼狱杏寿郎和炭治郎吓了一跳。
“伊之助?”炭治郎谴责的看着他,“你小声点,善逸好不容易睡下了!”
听到这话的伊之助一僵,小声:“我以为他还醒着。我烤了鱼,本大爷的烤鱼是最好吃的!”
炭治郎:“不,那个,就算他醒着也吃不了,现在的他只能吃流食。”
猪头套下的那张脸满是呆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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狯岳难得的再次回了桃山。
他看到了照片,一脸嫌弃的把属于自己的那张上的善逸给撕下来,这样一来就是他和师父的合照了。
“狯岳。”桑岛慈悟郎在里屋叫了一声,“吃饭了。”
狯岳走了进去,坐到了师父对面。
“善逸受了重伤,你如果有时间去看看吧。”
狯岳哼了一声:“那家伙就是太弱了所以才会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