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男人争不过女人,只有那些没有本事,争不过女人的人,才会容不下女人的能gān。
李贤气得脸都胀红了,死盯着李初,好想上去堵住李初的嘴,可惜他就算想,他倒是能下来?
“李贤,你是不是看到我书读得比你好,比你会讲道理,你心里不愤啊?既然不愤,欢迎你勤奋好学上进,多读书,读懂了,学得心胸宽广一些,你再来和我吵。”李初用起激将法来了,李贤确实很聪明,没有李治教过的人心,他却天资聪慧的学会了。
看看那一声救命不是喊来了能救他的人?只是这个人还是被李初拦下,他是料错了李初。
“初儿,好了,帔帛要断了,有什么话先把贤儿放下来,放下来后再说。”李弘劝着李初,让李初松个口,先把人放下来吧。
只要把人放下来,其他一切都好说,别闹得太僵了,要是僵得太过,对大家都不是好事。
李初道:“半个时辰,哥哥,你是兄长,你的话我们要听,我也希望在我教导弟弟妹妹的时候你能站在我这一边。”
求情不是这个时候,素日李弘怎么样做都可以,独独这件事,没有转寰的余地,李初就是要给李贤一个教训,让他永远的,一辈子的记住,不是所有的事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人心之变,他以为自己懂得很多了,还差得远了!
“李弘,枉你是太子,看你说的话管用了吗?只是作为一个公主都敢不听你的话,不把你放在眼里,你这样的太子有什么用?”李贤在这个时候不再同李初争执,竟然朝李弘刺激起来,李弘拧紧眉头。
李初倒是听得不以为意,环手抱胸似乎在看人耍猴一般的道:“好啊,说得不错,你继续。”
一眼就看破李贤打什么主意的李初,就是让李贤继续,她很好奇李贤还能说出什么样的话来,她会听着,安心的听着,余光瞥过一旁的小宫女,李初没有错过小宫女的表情,且让人跪着。
李贤的脸一僵,没想到李初竟然丝毫不曾畏惧,而李弘只是拧紧了眉头,一点没有生气,李贤……
“咦,怎么不说了,继续的挑拨离间啊,你要是再说下去,看着吧,父亲必饶不了你。”李贤耍着别的小心思李弘不会管,一个经历过太子之位相争惨烈的皇帝,最不希望的就是再见骨肉相残,李贤想要挑拨,这是要让兄妹反目,第一个容不下的人就是李治。
提起李治断然不会饶了他,李贤的神色一变,是啊,他怎么就忘了哪怕他挑拨离间成功,往后会找他算账,容不下他这般行事的人还有一个李治。
比起李弘和李初来,李治更是李贤所畏惧的人。
“李初,你给我记着。”李贤得了李初的警告,惊得不轻,可是再也没有敢继续挑拨李初和李弘。
李初还想再听听的,昂头看着李贤地道:“怎么,不说了吗?你倒是继续啊,我还等着,想听你是怎么样说服哥哥把你放下来的。”
别以为李贤看不出李初就是想看李贤使出十八般武艺的神色,李贤闭着眼睛不作声了。
终于是懂得哪怕唤李弘来,可是李弘是个讲理的人,李贤自己有什么问题他不清楚,这个时候都还存心想要挑拨离间的李贤,李弘岂能容他。
“学乖了,不作声了,甚好!挂多半个时辰,要是帔帛断了你倒是可以下来了。”李初说到这里脸上尽是笑容。
可是想让自己千万别在这个时候再去和李初争的李贤在听到自己竟然还要被挂多了半个时辰后,气得睁在眼睛地道:“你分明只说半个时辰。”
李初朝李贤笑得甚是明媚动人,“那是你先前犯下的错给你的处罚,可是在之后你还犯了错,犯错不应该加罚?”
李贤气啊,“你……”
李初指着他提醒地道:“想清楚再说话,别忘了我告诉过你的,祸从口出,不相信的你可以试试,我保证还会继续加。要不然我就把帔帛割断,让你尝尝摔下来五脏六腑都痛的滋味?”
问起来脸上都挂着笑容,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在跟人商量着,但是在场的人,包括正主的李贤都清楚,李初说得出做得到,不相信的大可一试。
什么事都可以试一试,关乎性命的事,不能试的啊!
李贤不敢再吱声,李初满意了。
李弘这半天没有作声,由着李初训人,此时转向李显和李旦道:“好了,你们两个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去,别呆在这里了。”
看李贤的笑话,就李贤的性子还不定下来后怎么找人麻烦,把人打发地走了,对他们好。
李显和李旦赶紧的道:“太子哥哥,姐姐,我们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