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三章丑人多作怪
“风影,你在说什么?你怎么可以让她去?是她害的主子受伤,如今你还要让她去给主子治疗?”玉影一脸惊异的看着风影。
媚儿闻言不高兴了“我家姑娘怎么了?怎么就去不得了?你家主子是貌美如天仙?还是怎么的,怎么就我家姑娘去不得了,难不成我家姑娘去不得,你就能行?真是丑人多作怪。”
“你......”玉影愤怒的看着媚儿,似乎要将她生吞了才能一泄心头之恨。
“我怎么了?我又怎么了?不服就过来,刚才是我手滑,才让你占了一丢丢的便宜,你信不信现在你再出手,我绝对打你的哭爹喊娘的。”媚儿瞪了一眼玉影,讥讽的道。
“找死。”玉影要的牙齿吱吱直响。
“玉影,你回去吧,你在这里不能给主子带来一点好处,还要到处惹是生非。”风影看了一眼玉影如今狰狞的面孔,冷冷的道。
“风影,是她,是他们连起来攻击我,难道我还不能防卫了?”玉影看着风影,目光里满满的都是失望。
原本有些心慈的风影,见此冷道:“你是谁?他们又是谁?你这么做难道不是让主子醒来后心疼?”
玉影浑身一颤,她看着风影,咬紧牙关,扭头离开了,只是再与风希宁相错之时,她的目光凶狠如狼。
风希宁只是朝着她笑了笑,玉影冷哼一声,离开了。
“风姑娘,还请您看在主子的面子上,原谅玉影,她没有恶意的,只是......”
“风影,只要她不在招惹我,今天的事情就过去了。”
“多谢风姑娘。”风影俯身道。
只不过,她觉得玉影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跟随着风影进入房间,然后再进入暗室,暗室她上回来过,但是那个时候司马昭炎再洗澡,所以她没有看清楚里面的陈设,这一次她看的全面了一些,只不过也没有什么太多的陈设,只是有一张寒冰床,而床上则躺着面目苍白的司马昭炎。
“这个还不错,比刚才那个好看多了。”鬼医再见到风希宁的时候,看了她一眼如是说道。
风希宁一怔,她看向说话之人,想来此人就是鬼医了。
鬼医的名号可是如雷贯耳,别说再银国,就是在四国之中,他的名号也是响当当,更何况他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物,一般人想要见他,还真的是有些难。
只是司马昭炎却可以轻易的将鬼医招来,还真的是有些能耐。
鬼医似乎感觉到她的目光,回头看着她,道:“我脸上有花?”
“以前听到鬼医的名号只是再人的口中,如今见到真人,只觉得鬼医胜似神仙。”
鬼医闻言,只觉得耳目一新,从来没有人如此夸过他,所以在看她,只觉得哪里都顺眼“你也不错,长的不错,看样子心也不错,与昭炎实属良配。”
风希宁一怔,没有想到鬼医会说出来这番话,当下耳朵有些微烫“鬼医,夸赞了。”
“过来,帮我给他衣服全脱了。”鬼医看着她道。
脱衣服?风希宁一下子觉得脑袋炸开了。
“愣着干什么?还不过来?”鬼医盯着她道。
“那个......”她看向风影的方向,却不知道风影何时已经离开了。
“什么这个那个?快过来,再拖延一会儿,能不能救回来都两说的,我说不让他用内力,他非得用,现在成这幅模样,还真的是活该。”鬼医有些嫌弃的道。
不能用内力?她看向鬼医道:“您是说,您之前就告诫过他不能用内力?”
鬼医点头“是啊,特意嘱咐的,还告诉了他身边之人,可是,他根本就没有听,现如今是他自作孽。”
风希宁身子一僵,不能用内力,所以玉影才会那么的生气,才会说出那些狠话来,而司马昭炎却为了她用了内力,想到这里她真的是愧疚死了。
“过来啊?难道你宁可看着他死?也不肯帮忙脱衣服?”鬼医挑眉,有些不悦的道。
风希宁没有回答,走上前,已经用行动来回答了,她脱下他的已经染上血的衣袍,露出里面白色的中衣来,只是中衣也被染上了血色,等到脱掉上面的中衣的时候,露出里面的肌肉来。
做这一切的时候,她几乎是半闭着眼睛进行的,可是她的耳根子却滚烫滚烫的,她是第一次为一个男人宽衣解带,就算曾经与剑南箫做夫妻,她也没有这般的给剑南箫脱过衣服。
因为每一次都有宫女进行着。
“来,给他擦拭下。”鬼医拿着帕子递给了她。
她接了过来,如果说刚才可以闭着眼睛,那么此刻她是根本不可能闭上眼睛的,不然擦了哪里,没有擦哪里她都不太清楚的。
她觉得她的连一定很红,因为她的耳根子要着火了一般。
“再医者的眼中,没有男女之分。”鬼医看了一眼满脸通红的风希宁,缓缓道。
她咬紧下唇,疼痛,使得她睁开了眼睛,她这才发现,司马昭炎的身体看起来很瘦,但是其实里面是很精壮的,属于那种一点不多肉,一点不少肉的那种。
终于擦拭好了,她松了一口气,鬼医见此满意的道:“还不错,你可以起来了,现在我要为他施针,如果你有兴趣可以看一下,省得以后,我若是有事不在,那么他就只能等死了。”
风希宁闻言一怔,她没有想到鬼医是这般的,传闻中,鬼医可是典型的见死不救,更是不会让人看到他施针的,而如今,鬼医竟然让她跟着学,这简直是颠覆了那些传闻,如今,她感激的道:“多谢鬼医。”
“什么鬼医,南医的,太过于难听,以后就叫我行之吧!”
看着风希宁一脸的疑惑,他笑着道:“其实,你应该认识我弟弟。”
“你弟弟?”风希宁更加的疑惑,她没有听过鬼医有亲人啊?
“李行清。”
李行清?她惊讶的看着这个人,惊道:“你......你是......”
“是的,我是李行清的哥哥,就是那个五岁夭折的李行之。”
“可是,你不是已经......”
“已经死了是吗?”李行之一笑,笑容有些讥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