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虽然这么多年以来,我与他兄弟相交,但是说实在的,却从来不曾看清,他到底有多深的底子,如此这个机会正好,我想看看,我与他如今到底有多大的差距。”
闻听此言,教主也对这个答案好奇的很,望了may一眼,便开口言道:“你说的也对,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更何况,你们地位不对等,这兄弟之情本就是笑话一则。”指不定哪一天他就会在你背后捅你一刀。如今凑此机会,还不除了他。”
没想到父亲会说出这样的话里,may扭头望向父亲言道:“爹地,你再胡说什么,他可是在帮着咱们。”
冷哼一声,教主望着自家儿子没好气的言道:“你是不是傻,今日的事情还没教会你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吗,他今天是在帮你,可你也看见了,这人的能力明显高于你,今天他位卑言轻,自然以你马首是瞻,可若有一日,他身居高位,难道不会起了别的心思,抢了你的教主之位。”
闻听此言,may忙开口言道:“若是父亲担心这个,我可以永远不将他升上高位,就一辈子坐在这个位置上就好。”
听了这话,刘父脸上的神色更显嘲讽的言道:“你这话说的就更可笑了,若真这样做了,只怕不用多久,他就恨不得宰了你,有功不赏,便是他人看见也不像不是。”
深吸口气,知道父亲已经对玉真子起了杀心,may眼珠子一转,忙开口言道:“爹地,我明白了,等事情解决了,我会自己动手的。”
听闻此言,教主脸上这才露出了一抹笑容道:“如此甚好,既然你心中已经有了想法,那爹地就等着看你的表现,这也可以当做你登位之前的一次考验,may可不要让爹地我失望记住了吗。”
长出口气,may淡淡点头,心中却是更冷了。
而玉真子果然是厉害,就在父子二人悄声说完这话的空档,便将刘父一脚给踹在了父子二人面前,笑望着may,虽没说什么,但may自然知道玉真子的意思,而一旁的教主,脸色顿时也变的难看起来,更加坚定要将此人除去的决心。
不过此时,已然笑意吟吟的言道:“今日之事,你居功至伟,待事情平息之后我定然为你表功,恰巧如今长老之位空缺,想来以你之能倒也是足够上任。”
玉真子即使心中再多不屑,此时也是忙配合言道:“多谢教主栽培,只是我如今年纪尚轻,只怕突然上位,众人不服啊。”
右手往下按了按,教主这才笑道:“我亲自认命,更何况,你如今可谓救教派与水火之中,也算是我们父子的救命之恩,如此大的功劳,谁敢不服。”话到这里,教主心中冷笑,暗自琢磨道:“左右也不过是个空头承诺,很快你便会命归黄泉,便是承诺你将教主之位传给你,我也说的出口。”
长出口气,may忙对着玉真子一个眼色,这个时候,玉真子也没有反驳,忙依着教中礼仪行了礼,便退了下去,趁此机会,may忙扭头对着父亲言道:“爹地,想来你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那我便先离开了,若是有什么需要做的,你只管开口,如今我这原来的岳父落到了我的手里,那刘玲好歹是我曾经的妻子,对我又算有些情谊,我想过去看看她。”
听了这话,教主神色一冷便道:“女人这世上有的是,你可千万不要为了一个女人做下什么糊涂事,你要知道,女人多情却也无情,如今的刘玲,可不是原来的她了,只怕想要你的命才是真的。”
正了正神色,may忙开口言道:“若真是如此,那我也没什么话说,便是我那岳父再怎么想要我的性命,也不能抹杀,当日我那岳父曾经在最困难的时候,帮过我的事实。”
教主闻言,脸色瞬间黑了个彻底,当下没好气的言道:“怎么,你现在是在怪我了,也是当日
确实你是靠你岳父才能站在我的身前,既然如此,这次的事情,你该帮你的岳父才是,站在我这边做什么。”
“若不是他想要我的性命,我帮谁还真不一定。”如此想着,面上may却是半点不漏,只开口言道:“父子天性,你总是我的父亲。”
闻听此言,教主的神色,方缓和了一些,只淡淡的扫了may一眼道:“希望你真的言行一致才好,算了,要去哪里只管去,不要在我面前碍眼就好。”
对这话,may也没什么特别的情绪外漏,只应了一声,便忙追赶上了玉真子言道:“现在想办法自己跑出去,将他换回来,父亲对你已经起了杀心,在这里你已经不安全了。”
玉真子还想反驳,不想,may只搂着玉真子的脖子将其拉出了教派之外,这才开口言道:“我可没跟你开玩笑,我老子有多少手段,连我也不知道,凑这时候还没暴漏,你快离开,左右替死鬼已经找好,这里也没有你的事情,快点离开,别让我为难。”
玉真子自来知道轻重,看着躺在地下之人,忙与他将衣物换了回来,便依着may所言,离开了教派,却没有依言回到嫣然的身边,而是找了个酒店住了下来,体验这个国家的魅力。
对于这些,may一无所知,见玉真子离开,便出手结果了身前之人的性命,冷冷的言道:“被怪我们,怪就怪你跟错了人。”
处理了这件事情,may明显松了口气,这才对着守门众人言道:“去将他厚葬了吧。”
话落,便一路来到了原本的刘家,站在门口,几次想要进去,终归没有上前,只站在门外。
不知道多久,却见门从里面打了开来,见识刘玲,一时间两人都愣在了原地,四目相对,竟是恍如隔世,还是刘玲率先反应了过来,想着如今的情况,若不是父亲出事,may觉无可能就这么大摇大摆的站在自己面前,当下心中一惊,忙上前言道:“我爸怎么样了。”
听闻刘玲此言,may眼中那最后一点的温柔,当场熄灭了个干净,冷哼了一声,may便开口言道:“我生死之间走了一场,来见你,你却只有这句话要跟我说的吗,刘玲,夫妻一场,你这样做,是不是有些太过了。”
刘玲心中一痛,却强压下心中的痛苦言道:“比起你口口声声想要我的性命,又三翻四次将我打伤的情况来看,我不过是关心自己的父亲,又谈何太过。”
“可你父亲想要我的性命。”
“那又如何,你不是好好的站在这里吗。”刘玲一句话,只将may气的要吐血,却又无可奈何,想着只怕刘家要烟消云散了,也不在这个档口,和刘玲计较,轻叹口气,转身便走。
刘玲见状,哪里能让may这样离开,忙上前挡在了may的身前言道:“你还没告诉我,到底是怎么想的呢,对我爸爸,你会放过他吗。”
静静的望着刘玲这个曾经的妻子,may长叹口气道;“你应该知道,虽然我是少教主,可教中的事务一向容不得我做主,我也做不了主,所以你认为,便是我说,我想放过我那想要我性命的岳父大人,咱们的教主大人能答应吗。”
刘玲脸上闪过一抹沉痛,终归跪在了may的面前言道:“我知道,我爸这次做的事情太过分了,我也知道,你险些没了性命,我更知道现在的你恨我,可是我依然要求求你,救救我爸,不看别的,就看这么多年,不管是因为什么,我爸总是照应过你,难不成就因为这一次你就要要了他的性命吗。”
“你错了,要他性命的人不是我,我也没有这样的能力,你应该清楚,而他绝无活路,便是你跪死在这里,也是毫无用处的。”
紧紧拽着may,刘玲是一步都不肯放手,双眼红肿的望着may道:“我知道你能将人救了的,只在于你想不想的问题,我求求你,将我爸救出来,好不好,我答应你,我带着他们远走高飞,此生此世绝不再踏入这里,好不好,好不好。”
闭上了眼睛,将妻子的双手握在了手心里,may这才开口言道:“你说的很好,可惜,我那个当教主的爹,却是不会给自己留下丝毫后患的,他一向主张斩草除根,你以为,他可能放过你爸爸呢,能将你保下来,已经是我最大的能力了。”
听闻此言,刘玲突然疯狂的笑了起来,用力将may的手甩了开来,慢悠悠的站起身道:“说了这么多,不过都是你不想救他的接口,对,我爸是有许多事情做得不对,可他做得再不对也是我的父亲,更是你的岳父,我们多年夫妻,难道就换不来,你对我爸爸丝毫的帮助吗,我都已经这么求你了,你为什么还不肯答应,说一千道一万,不过是因为你不上心罢了,若是今天要死的是你那心上人李嫣然,我就不信,你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只怕早就与你那老子拼命了吧。”
张了张口,may却是无法反驳,见状,刘玲神色凄凉的言道:“算了,算了,这样的结果我早就知道了,又有什么好惊讶的呢。”话到这里,刘玲整个人都变了个模样,仿佛刚刚跪地苦求之人不是她一般,脸上是十足的冷情,指着may来时的方向言道:“滚,既然你什么都干不了,那还留在这里做什么,滚出我的视线,你该知道,你今天的拒绝,隔绝了你我之间最后的一点可能,隔着杀父之仇,这婚姻是该了解了。”
话落,不等may再开口,刘玲便忙跑进屋内,“砰”的一声,将院门重重的关了起来,may想要上前,却犹豫的立在了原地,终归长叹口气,来到了父亲的面前道:“爹地,我想去看看我那岳父。”
执笔的手一顿,教主眼中已经带上了冷光道:“may,你可知道你真的让为父十足的失望,我问你,斩草不除根的后果,你可知道。”
身子一僵,may望向父亲言道:“我自然都知道,我不过是想去看看他,根本没计划做什么,这点爹地只管放心。”
“放心,我放不了心,听说那刘玲都给你跪下了。你确定自己没计划做什么,倒是那人我没想到你会这么快下手,倒是有我的几分风范。”
此言一出,may心中一惊,当下皱着眉头追问道:“你派人跟踪我。”
教主也没有反驳,直接将这件事情给认了下来,冷冷的言道:“是又如何,今日教派大变,好容易稳定下局势,我自然怕你犯蠢,将这好容易维护好的局面,再给破坏了。”
“可这局面是我帮忙稳定下来的,若不然,他不会输。”
教主闻言,眼中闪过一抹冷厉言道:“且不说你这话有几分属实,光凭这话本身你就该死,下去吧,趁我没有改变主意以前,不然,我就让你进去和你那好岳父作伴,左右,这教派并不是非要你来继承不可。”
听闻此言,may冷笑着冲父亲拱拱手道:“我丝毫不怀疑爹地你话里的真实性,只是我既然已经开口,就没有放弃的意思,若是只有被关进去,才能见到我那岳父,那我认罚。”
没想到,儿子竟然会说出这一番话了,教主激动的站起身道:“may你是真的要跟我对着干是吗。”话音落,见may神色坚定,半点都没有妥协的意思,教主冷哼一声言道:“好好好,既然如此,那我也无需待你客气,来人将少教主与他好岳父关到一块去,也让他好好醒醒脑子。免得毁了我的教派。”
此言一出,身旁之人有所犹豫,却在教主的瞪视下,瞬间闭上了嘴巴,二人上前,就要将may抓起来,却被may直接挣脱开来,没好气的言道:“我自己会走,你们二人带路就是了,怎么还怕我跑了不成。”
二人忙低下了头,让开了道路,示意may先行。直到到了暗牢,这才将人给关在了刘父旁边的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