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脸惊恐地抬脚踹他,“你这疯子,给我滚开!”他却纹丝不动,抱着他的腿就挺胯猛地操gān起来。他被gān得浑身无力,只能张嘴喘息呻吟,yīnjīng次次磨过前列腺深深操入直肠深处,尽根抽出后再重重顶入,中途他受不了晕了过去,醒来后发现他还在操gān着,然后又被他操晕过去。
这样反反复复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再一次贝糙醒的时候就看见沈渊把他双腿架在肩膀上,双手撑在他的头的两侧,将他臀部悬空着操他。他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前面的性器已经什么都she不出来了,软趴趴地垂着,后xué也早就麻木了。肚子里被灌满了jīng液已经高高隆起,像是怀胎三月,jīng液随着撞击的动作在里面晃dàng着。
男人粗重的喘息声,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yīnjīng在肠道里搅拌着jīng液发出的咕啾咕啾声不绝于耳。看他醒了,沈渊伸出一只手覆在他隆起的腹部上,对他恶劣一笑,“你看,像不像怀孕了?”他吐出一个字:“滚。”沈渊脸色一变,低头撕咬他的嘴唇,下身发狠地奋力冲撞,jīng液被挤压出来从xué口流下,再被狠狠撞击得四处飞溅,打湿了两人的jiāo合处。
嘴唇被咬破了几个口子,直到渗出血来他才停下,然后张口咬住他的颈侧,抖动着she出来。他疼得倒吸一口气,md,这狗东西迟早要jīng尽人亡。“狗东西。”他嘀咕了句就失去了意识,沈渊听到后加重了嘴上的力道,待尝到血腥味了也没见人吭声,他这才抬头看他,才发现人又晕过去了。他泄气地侧头倒在他胸口上,一动不动,不一会又抬起头来看他,眼里写满了疯狂。
他不在的这几年,他度日如年,蚀骨的思念让心里一直有着被撕扯一样的疼,在见到他的时候更是达到了巅峰,疼得他喘不过气来,直到再次将他抱在怀里,疼痛才慢慢减轻。看着此刻在他身下昏睡的人,他忽然热泪盈眶,累积的思念化作泪水一颗一颗砸下来。
“你哭什么?“
李启飞此刻内心几乎是崩溃的,他只想好好睡个觉,怎么就这么难呢?每次晕过去的时候以为终于可以睡了,谁知道老是被他操醒,本以为这次应该真的能睡个好觉了吧,没想到却被他的眼泪砸醒了。
他能怎么办,他也很绝望啊。余希疃碓挣离。
搞得像是他欺负他一样。
沈渊听他这么问,眼泪掉得更凶了,他想起当年他也是若无其事地这么问他的,那时是因为对自己所产生的不信任感,无法确信,使他不能够确信那些他看到的事情确实在发生,qiáng烈的自我怀疑和自我怀疑带来的恐惧让他濒临崩溃,所以他哭了。
那现在呢?
无可自拔的深爱,爱而不得的痛苦,无处诉说的委屈,失而复得的喜悦,患得患失的惶恐,。。。。
太多太多了他不知道。他以前一直觉得爱一个人会很开心,可是当他真的爱上一个人,爱到灵魂深处时,会感到难过,越触及灵魂的东西总是会让人想哭,更何况这个人还不爱他。
李启飞脸上湿漉漉的全是沈渊流的泪,他觉得再不阻止他他就要被他的泪水淹没了,他只是醒来的时候看见他在哭就下意识地问了一句,并不是真的想知道,他现在只想睡觉,什么都不想想也不想听他bb,他努力抬起双手去扯他头发将他的头往下拽,拽到肩膀上,也不松手闭上眼睛说了一句:“睡觉。”
沈渊在他肩膀上靠了一会,也不哭了,在感觉到他想起身的时候李启飞用力拽着他头发往肩膀上压,不让他起来,好啊,这狗东西,真是没完没了了。沈渊顿住,然后说:“你睡吧,我不做了。”听他这么说他才松手,沈渊直起身看了下两人的jiāo合处,yīnjīng还插在里面,他握住yīn囊像以前一样一点一点地塞进肉xué里堵住里面的jīng液,弄完后他低头在那隆起的肚子上亲了一口,然后才侧躺在他身边从后面抱住他,手盖在他肚子上,头埋在他颈窝处又舔又亲,最后闭上眼睛说了一句:“晚安。”
李启飞闭着眼睛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这狗东西真的是又狗又变态。
晚nmb的安。
第22章
22
隔天中午,沈渊醒来看着怀里熟睡的人,听着他的呼吸之声,一呼一吸真真切切,他幸福得想笑出声,又难过得想哭出来,一会哭一会笑的,他感觉自己要疯,这人总是在折磨他,让他患得患失,喜怒无常,变得不再像自己,他觉得爱他太痛苦了,可是让他放手也是不可能的,他曾经试过放开他,试过不去想他,却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行尸走肉般地活着,最后连白子敬都看不下去,和他断绝来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