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因为月柔的懈怠耽误了他计划,易钦的语气就算不上好,也不打算同月柔客套,直截了当的说道:“师妹的剑法一如既往,我们上一次切磋是何时?是师妹筑基时还是练气时?”
易钦话一出,月柔的脸一下子就白了。
师兄这是在说她的剑法和练气时没有区别吗?
月溪不知何时站起来走到了易钦身边,扯了扯易钦的衣服,瞪了他一眼。
“胡说!月柔的剑法比以前jīng进了不少,明明是你的剑法又进步了。”
易钦无奈的揉了揉她的头发。
这个没良心的,他这还不是为了她!若不然他管云月柔修为剑法作甚?
月柔唇瓣动了动想说些什么,可最后还是没开口。
其实她是知道她这些年剑法jīng进得很慢的,修为也如此,她大部分的时间都花在熟悉家族事务上了。她对家族事务一窍不通,她不想让娘亲失望也不想让太曾太爷爷失望,所以在上面花的时间越来越多。
“溪儿,剑修与法修以及魂修都不同。剑修需要的不仅仅是每天比划那么几下,最重要的是实战。今日我若不是她师兄,而是她的敌人,你觉得以她的本事,她还有活命的机会吗?”
易钦说完就牵着月溪的手走到了火堆旁,溪儿和云月柔感情太好了,他若不多说几句,他怕这娇气包又同他生气。实在是太难哄了!
月溪不说话了,她知道易钦是为月柔好才说她的,可是看到月柔的表情她就想替她辩解两句。
月柔不想妹妹为了她再和二师兄闹脾气,而且师兄说得没错,今日他若是敌人,这会儿她怕是已经死了。
“二师兄说的是,这些年我懈怠了。”说完月柔就闭上了眼睛。
其实在云家的日子,她不开心,她觉得背上压了座大山。她不喜欢管那些事,也不想当家主。可是娘亲……
月溪挣开了易钦的手,走到了月柔身边。
月柔冲月溪笑了笑,眼眶有些微微发红。看得月溪有些心疼,月溪刚想开口再说些什么,月柔就先出声了。
“妹妹,我已经很久没有吃过你烤的肉了呢?我突然很想吃你烤的肉了,妹妹我去抓只灵shòu回来。”月柔话落不等月溪回应就御剑飞走了。
“诶……”月溪有些呆愣的看着月柔的背影。
“不用担心,这周围几百里都没有高级灵shòu,都是些低阶未开智的。你姐姐她没那么没用,而且你们不是还有个一千米的限制吗?她去不了多远。”易钦边往火里添了根枯枝边说道。
月溪走到了易钦旁边,瞪着他,一脸不悦。
“你什么都不知道,你还那么说!月柔肯定很难过。”
易钦伸手扯了扯月溪的脸蛋,扯了两下就被月溪拍了一巴掌。
“你个没良心的,我是为了谁?”易钦好笑的看着她。
“哼!”月溪坐到了他旁边,把头往另一个方向撇,本想不理易钦的,可是想想又觉得这样的自己不好,有点过分,又把头转了回去看着易钦。
“怎么了?”易钦嘴角含笑的看着她,可见是没有生气的。
月溪放心的不再去看易钦了,靠在树gān上,抬着头望天,过了好一会儿才幽幽说道:“月柔是最最最傻的傻姑娘!”
易钦学着她靠在树gān上,微微转头看向她,做出了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你知道我为什么寄居在月柔识海内吗?”
“不知。”易钦曾经查过月溪和月柔,可惜除了明面上的消息,其他的丝毫也查不到。他曾怀疑过溪儿和云月柔是日月星姬的转世,不过溪儿的性格和月星姬差太多了,所以他又否定了这猜测。
“我和月柔是双胎你知道吗?”
“嗯。”
“据说我们还在胎中时我们的生母因为进阶,而导致三个月左右的我们差点不保,不过还是保住了。可到了生产时,原本被诊为双胎的我们就只有月柔一人出生了。不知何原因我们识海相融了,我记事较早。有意识起就在月柔识海内,我听得见看得见她的生活,而她和周围人都无法察觉我的存在。”
月溪脸上神色很平静,语气也十分平静好似说的不是她自己一般。易钦听到这儿就把月溪拉进了怀里,把下巴搁在月溪头顶,时不时用下巴摩挲她的头顶。
月溪挣扎了下,就任由他抱着了。继续用平淡的语气述说:“我不喜欢我的生父,生母。他们同样不喜欢我和月柔,不,也不能这么说。他们丝毫不知道我的存在,知道我存在的人少之又少。”
易钦的眼睛闪了闪,柔声说道:“溪儿有我就够了。”
月溪脸上带上了点点笑意,但还是哼了下,然后假装不在意的拉回原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