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决出上三宗跟下四宗?很简单,打一架就知道了。这是最有效的办法,不是吗?
于是,喜闻乐见的抽签环节,再次出现了。
作为干这行的老手,天斗城的白金主教萨拉斯,站了出来。当然,今天这个场合,他肯定不会坐在上方。那是封号的地方。作为一个魂斗罗,他只能坐在下一层。充当一下主持人的角色。
一挥手,所有有志参加的家族跟宗门,每个都有一块令牌。零零总总,竟也有一百八十九块。当这些令牌在萨拉斯身前飞舞的时候。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被吸引了过来。
穆青眯着眼,手指敲打着自己右边的额头,一眼就看到了属于死神教的那一块。
无奈的撇了撇嘴,他低声说道“教皇大人,我们死神教,可从没说过要参加选拔吧?”
比比东翘起腿,随手把权杖放在膝盖上,转过头,看着穆青,笑道“无妨,死神教如此强大的实力,一定要得到属于自己的地位的。我帮你报了名,预祝你们成为新的上三宗。”
穆青放下手,敲打着座椅的护手,转过头,看着比比东,平静的说到“教皇大人,你这是搞事情啊!”
“咱们合作了这么久,总是有些感情的,如今,推你们上位,也是我应该做的,不用谢!”比比东面带笑意,风轻云淡的说到。
默默的看着比比东,穆青忽然笑了。随手掀开兜帽,穆青摸了摸自己的长发,平静的说到“既然你想,那就随你吧!”说完,转过头,平静的看着下面。
此时,抽签已经完成了。而死神教的对手,还需要说明吗?
穆青停下手上的动作,转头说到“墨媚,交给你了!”
“是!”墨媚点了点头。起身,做好了准备。
下面,斗魂已经开始了。一场一场的斗魂。走马观花的在穆青的眼前结束。很快,作为第十个出场的死神教。
墨媚缓缓的踏上了斗魂场。
对面,一个男子,畏畏缩缩的走上了斗魂台。
“释放武魂!”裁判一声令下。墨媚的脚下,黄黄紫紫四黑一红。九道魂环,缓缓升起。巨大的魂力波动,几乎压得对面喘不过气来。
她的对手,脚下同样升起魂环,白黄黄紫紫两黑七道魂环,竟也是一个魂圣。不过,这点修为,在墨媚面前,根本不够看。
男子连打都没打,就认输了。
墨媚在得到死神教胜利的消息后,收起武魂跟魂环,平静的走下了斗魂台。
一百八十九个参赛势力,第一轮会有一个轮空。然后,九十五个势力,晋级下一轮。
再次抽签,又有一个轮空。而这一次,竟是孟依然她们轮空了。
九十四次斗魂,总共打了一整天。抽完签,大家缓缓离开了教皇殿。临走的时候,比比东忽然对穆青说“死神冕下,咱们是一家人,不是吗?”
穆青没有回答。只是无奈的摆了摆手,便带着自己的手下,离开了。
教皇殿前,比比东目送穆青离开。直到看不到穆青的身影,这才转身,往教皇殿中走去。
晚饭的饭桌上。
“阿青,最后那个老妖婆到底是什么意思?”宁荣荣好奇的问道。
“老妖婆?”穆青咂舌。这是什么称呼?
“那是她说给别听的。”朱竹清放下筷子,平静的说到。
宁荣荣点了点头,开口说道“是不是就如我们曾经说的一样,这些都是比比东的阴谋,为的,就是挑拨死神教跟两大帝国还有昊天宗的关系?”
“是!”穆青低着头,吃着饭。坚定的回答了宁荣荣的问题。
“老妖婆!”宁荣荣有些生气的放下筷子,低声说道。
朱竹清看了一眼低着头的宁荣荣,眼底带笑,眉毛一挑,深深的看了穆青一眼。
随便吃了几口。穆青放下筷子,说道“行了,还是那句话,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随她去折腾吧。只要实力到了,不管是阳谋还是阴谋,全都没有意义,不是吗?”
众人点了点头。
离开饭桌,穆青回到自己的卧室。随手脱掉衣服,换上睡衣,上了床,拉过被子,倚着床头,静静的发呆。窗外,一轮明月,缓缓升起。
吱嘎。房门被推开,朱竹清走了进来。她看了一眼穆青,笑了笑,转身关上门,落锁。来到床边,坐下,握住穆青的手。柔声说到“怎么了?”
穆青伸手,拦住她的腰,轻抚着朱竹清的青丝。没有说话。
朱竹清往他怀里钻了钻,换了一个舒服的位置。低声说道“荣荣她..”
“不用说了,我都懂的!”穆青捂住了朱竹清的嘴,笑了笑。继续说道“我只是有些迷茫,我忽然发现,如今的这条路,我好想并没有想象中的喜欢。”
抚着穆青的胸膛。朱竹清平静的说到“那是因为,人都是不会满足的。得到了,还想继续得到,前进了一步,还想再走三步。欲望吗,谁都有的,不丢人!”
“是啊!得到了,就觉得不过如此了,就想得到更多。这就是人。”穆青低声喃呢。
“所以,要掌控自己,不仅是身体里的魂力,还要掌控自己的欲望。只有如此,才能有机会走到最高的山峰上,不是吗?”朱竹清昂起头,满眼爱意的看着穆青。
“你说得对,最近,尤其是我成为封号,迈出那一步之后,的确有些放肆了。”穆青低下头,看着朱竹清,平静的说到。
朱竹清笑了笑,没有继续说。她觉得,穆青还是没有明白什么叫做掌控。掌控并不代表着压制。压制谁都会。那?什么是真正的掌控呢?朱竹清觉得,很简单。四个字,保持本心。
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这便是掌控欲望的最高境界了吧?
随便浪,随便耍。但是,不要沉沦,不要迷茫。只要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坚定的走下去,就对了。
二人依偎在一起,享受着此刻的温馨。
房间里的温度,都仿佛变得如此恰当了。
不知何时,二人倒在了床榻上,没有双修,没有嘿嘿嘿。二人只是单纯的搂着,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