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天大的殊荣啊。
要知道这蓉锦之花,可是少之又少的,这般的珍贵,可是皇上竟然是连半点犹豫都没有,直接将那蓉锦之花给制成了衣服,给了南语,那岂不是说,其实在皇上的心里,还是有南语这个皇后的?
如此这般一想,高贵妃的心里顿时又有些不高兴了。
“此事月华宫便是没有半点消息传出来?”高贵妃眯了眯眼睛,问道。
这皇上将蓉锦之花赏赐给了南语,这月华宫的那位不可能不知道才是,既然如此的话,那为何月华宫没有半点消息传出来?
“娘娘,这正是奴婢刚想对娘娘说的,”月香听到了高贵妃的话,连忙道,“奴婢刚已经打探到,在皇上派梅公公去凤语宫送东西之前,雅皇贵妃娘娘是去过凤语宫的,而且据消息传,好似皇后和雅皇贵妃娘娘还是闹了不愉快,雅皇贵妃娘娘在出凤语宫的时候,脸色很是不好,想必在皇后那处,受了许些气,但是又不敢和皇后当面撒气,所以才会脸色不好的出了凤语宫的。”
“呵,这倒是有趣的多了,这贱人刚一处凤语宫,皇上便是直接赏赐了这蓉锦之花给皇后,这岂不是在打那贱人的脸?”听到月香的话,高贵妃冷冷的道。
自从高贵妃知道当初自己小产是和君雅有关之后,高贵妃对君雅便是恨之入骨,而且也是从未掩盖过他对君雅的厌恶和恨意,只是君雅的身份是皇贵妃,而她只是一个贵妃,再加上之前有皇上护着,所以高贵妃才会一直忍着,没有动手,更何况,当初小产一事,可是有静嫔给君雅背了黑锅的,所以高贵妃在明面上自是不会对君雅如何的,但是这也是改变不了高贵妃在一听到君雅的时候,脑子里就闪过得那一抹恨意。
说到底,还是当初小产一事,虽然高贵妃是知道这一切都是君雅所为的,但是到底还是没有任何的认证物证,否则的话,高贵妃岂是会让君雅如此的逍遥活在这宫中。
“娘娘..............”听到高贵妃的话,月香的眼睛闪过一丝流光,而后看着高贵妃,带着一丝迟疑,问道,“您说,皇上他会不会是已经...............”
月香欲言又止,但是高贵妃自是已经明白,月香还没有说完的话是什么。
听着月香的话,高贵妃诶倒是没有直接回答月香,因为她自己也是不确定皇上此举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在为了给南语撑腰,还是无意为之。
若是只是n为了给南语撑腰的话啊,也是说不过去的,毕竟皇上对于南家之人一直都是欲除之而后快的,所以又怎会给南语撑腰,好让南家继续做大呢,而既然是这般的话,那么皇上必定是不会给南语撑腰的,但是若是这只是皇上无意而为之的话,那么想必此时在月华宫中的那位的脸上定是很好看!
想到此,高贵妃的眼中闪过一丝冷笑。
而高贵妃想的倒是真的没有错,君雅刚刚平复好心情之后,刚是想要整理自己的仪容,准备去御书房找离之深的时候,却是在还没有出月华宫的时候,就是听到了这般一个消息,那就是,在她后脚离开凤语宫中没有多久,皇上便是派了梅公公前去凤语宫,而且还是将那库房里只有两件的蓉锦之花赏赐给了南语,而且这蓉锦之花还是皇上亲自去库房所挑选的,就连送去凤语宫中的其他东西都是皇上自己亲自挑选的!
一听到这个消息,君雅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再去御书房了,自是又是回去发了一顿脾气。
大概这气,也会是要很久才会消了。
与此同时,景昭宫。
贤妃正是在自己的宫殿中,与世无争的看着话本子。
这时,荷枝走了进来。
余光看到荷枝走了进来,贤妃没有说话,依旧是看着自己的话本子,并没有开口问荷枝的意思,因为贤妃知道,就算是自己不问,荷枝也是会对自己说的。
果然,在看到贤妃斜躺在软塌上,拿着一本话本子在看的时候,荷枝顿了顿,而后便是又重新走了前去,而后在贤妃的耳朵边上说了一句话,“娘娘,刚刚奴婢得到消息,皇上明晚将会在朝龙殿中举办筵席,为南燕国使臣接风洗尘,而且在这一次的南燕国使臣中,公子也会以南燕国使者的身份出现在朝龙殿。”
“他也来了?”听到荷枝的话,贤妃拿着话本子的手停顿了一下,就连眼睛都是微微的动了动,而后便是极快的消失不见了,只是淡淡的问道。
“娘娘不必担心,奴婢刚刚得到消息,说是公子这一次并不是以自己的真面目出现在朝龙殿。”荷枝以为贤妃是在担心玄夜,故而解释道。
对此,贤妃倒是没有对荷枝解释,反而似是想起了什么一般,问道,“那这一次南燕国出使的是谁?”
既然不是他,那总是有一个拥有绝对话语权的人,既然他不是以自己的真面目出现在朝龙殿,想必也不会是他做主的,那么这个做主之人,那必定会是其他的人。
只是不知道这一次南燕国会是派谁来出使东离国。
贤妃在心里想到。
“回娘娘,刚刚奴婢已经打探到了消息,这一次出使东离国的使臣是南燕国的二皇子。”荷枝道。
“南燕国的二皇子?”听到盒子的话,贤妃却是皱了皱眉头,道。
“是的,娘娘,这一次出使东离国的使臣就是那南燕国的二皇子,而且奴婢听说此人的相貌极为的俊美,就算是女子比之也逊色几分,当然了,最重要的是,那南燕国的二皇子是一个极好的人,性情极为的温和,为人也是极为的温润,倒像是一个翩翩公子一般,如沐春风,这一次这二皇子出使东离国,奴婢听守着那驿站的人说,那二皇子当真是如传闻所言的那般,是一个极为俊美而且又十分温润的男子呢。”荷枝碎碎念,道。
荷枝用了三个“极为”,可想而知,在荷枝的心里,那南燕国的二皇子到底是有多好了。
而听到荷枝如此推崇的话,贤妃却是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淡淡的笑了,不予评价。
未知全貌,不予置论。
她并未见到过这个南燕国的二皇子,自是不好如何去评价这南燕国的二皇子,但是既然能够在皇室中安然活下来,而且还能够有如此的影响力,想必也是一个不简单之人。
有些人看着越是容易对付,其实不然,只是这种人的表面功夫做的足,迷惑了众人的视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