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小姐,你是不知,每次都要被这个烦死了,尤其是过后有时还不想清洗,真是让人无奈。”小玢脸上满是无奈。
季倾安闻言也丝毫不再墨迹,她便立即拿了两包卫生棉给小玢与陈双双:“这个卫生棉给你们使用,下次来葵水就用这个。”
小玢陈双双二人随后接过那卫生棉,很是仔细的研究了一阵,最终还是将满腹疑问问出口:“小姐,这物件儿究竟怎么使用?”
季倾安闻言立即一拍脑袋,突然才意识到一件事儿,也罢也罢,这玩意儿对他们来说就是个新鲜玩意儿,他们这些个古代人根本没用过这东西,哪知道这究竟怎么使用呢?
“也罢,正巧本王妃要去使用这物件儿了,小玢,陈双双,你们二人便跟着我一同吧,正好一块儿瞧瞧看看怎么使用。”
于是乎,季倾安便领着小玢陈双双二人,去了茅房,虽说里头有恭桶,但是季倾安还是觉着去茅房里头好一些,就是这货茅房味道不是很好闻。
季倾安手把手教会她们二人使用之后,季倾安随后又开始开口介绍了:“卫生棉这玩意儿,分日用夜用,夜用这包,长一些,防止侧漏,晚上睡觉也不用担忧,用完即扔,扔完焚烧销毁即可,一次性的玩意儿,方便,舒服,也不用担心浪费,你们可千万别生出什么使用完了洗洗还能再用的想法,这个是不存在的,用完就不能再使用第二次了,反正库房里头那么多,你们到时候需要自己去拿便是,作为我季倾安的姐妹,必须有些特殊的待遇不是?”
二人看的一愣一愣的,心下也是阵阵暖意蔓延开来:“谢谢王妃,不过王妃,这么好用的卫生棉,你是怎么制作出来的?”
季倾安一脸贼兮兮的笑着:“这是个秘密,可不能告诉你们喽,商业机密懂不懂?”
小玢与陈双双对视一眼,商业机密?这又是个什么东西?能干啥用的?最后没有的出个所以然来,二人也没有再继续询问,因为不重要。
忙完之后,小玢陈双双二人离开,季倾安又躺回了床上,季倾安不断感叹,闲暇时间,还是睡觉更加舒服。
尤其是现在还是特殊时期,只有温暖的被窝能带给她无尽舒适。
然而,当季倾安躺在床上之后,季倾安又在思考,这个卫生棉怎么推广?毕竟这是专为女性开放的物件儿,而且这古代女子又是个个羞涩的主儿,这也不好直接学现代那么直白的去打广告,简直是伤脑经。
最主要的是,这物件儿还不是她自己制作出来的,还是从现代变过来的,不能投入大批量生产,毕竟她一天只有一个使用金手指的机会,使用多了,整个人是要晕菜的,真的是简直了。
想了想,季倾安于是决定小范围推广算了,毕竟这还是不好大庭广众之下,虽说她作为一个现代人是不在意,但是难免总是会有些风言风语。
太过于特别的人,总是更容易会去引起别人关注。
话说陆清泽这边,自陆清泽上完早朝之后,他即刻起身,便去了皇后寝宫凤凝宫,见皇后娘娘。
其实今日吧,陆清泽的主要目的是,为了交差。
交那同房之差。
一见陆清泽到来,皇后娘娘宫中小厮便大声的叫唤着:“皇后娘娘,云清王殿下到了。”
凤凝宫内下人皆下跪行礼:“奴婢(奴才)参见云清王殿下。”
陆清泽摆了摆手:“免礼免礼,起来吧。”
说完,陆清泽便往里头走,小厮将他领到了内室,陆清泽一进皇后内室屋里里头,就见皇后娘娘躺在床上,一脸虚弱,脸色苍白,不见一丝血色,似乎久病不起:
“泽儿来啦?”这话一出口,有气无力,虚弱感展露无疑。
说完,这皇后娘娘还顺势咳嗽了两声。
随后,那站于皇后娘娘身旁伺候的贴身丫鬟品兰,闻言忙伸手替皇后盖好被子,“娘娘可要照顾好自己身子。”
“母后你怎么了?怎么突然倒下了?前些日子不是还好好的吗?”陆清泽忙走近皇后娘娘身边,脸上带着担忧。
明明前几日刚见过,身子还是好好的,怎么突然一下子就这样了?
似乎这么些年,他瞧着万怡宁生病次数屈指可数,怎的突然就病倒了?
陆清泽很是疑惑。
“哎,泽儿,母后最近年纪大了,身子越发不好了,泽儿啊,母后怕是都不能瞧着你生子了,尤其是安翎,母后还没瞧着她嫁人生子的,现在这可如何是好啊。”皇后娘娘说着说着就开始抹起泪来,那模样一瞧一个让人心痛。
幸好那妻奴皇帝陆齐治并不在这凤凝宫中,不然只怕那陆清泽会被他父皇命人拖出去暴打一番。
陆清泽闻言立即就慌了神,他连忙说着:“母后,这哪能呢?你可别乱想,母后,你一定没什么大碍的,千万别担心……”
说话间,陆清泽又将眼眸转向一旁的品兰,询问着:“品兰,你可曾叫了御医来瞧瞧情况?母后怎么会突然就倒了?可说出什么病因了?”
品兰闻言忙说着:“回云清王殿下,御医来过了,说皇后娘娘……说皇后娘娘是急火攻心,心里太焦急了。”
品兰说话间,又瞧了皇后娘娘一眼,方才继续说着:“娘娘最近,总是担忧着你与安翎公主的婚事,尤其是担心云清王殿下您……”
陆清泽一愣,便问出口:“担心本王?担心本王什么?”他不是感情幸福美满?虽说就是还缺了个儿女,但是这刚成亲没多久,要儿女是不是迟早的事儿?不知道为何母后为啥老是这么焦急?
“本宫怎么能不担心?你和倾儿成亲数月了,还没同房,别说是给本宫生个大胖孙子了,就是这同房不是八字还没一撇吗?本宫这老身子还能有几十年?你说本宫能不急吗?”
皇后一气之下直接坐起身来,说完还不忘瞪了陆清泽好几下:“你这死小子不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要是真孝顺,就快些与倾儿同房,给本宫整出个大胖孙子来,本宫就乐呵乐呵了。”
这怼陆清泽的劲儿,丝毫不像是有病的人的样子,尤其是经过这一番怒吼,万怡宁脸上又几块地方变得红润起来,只是其他地方都是苍白,瞧起来格外奇怪。
那陆清泽瞧着自家母后突然一下子就生龙活虎的模样,顿时也是惊呆了,“母后,你身子好了?现在没有不舒服了吗?”
皇后娘娘闻言,这才想起自己现今还是个病人,应该很是虚弱的,于是乎她再次伸手扶额:“哎呦,不行了,本宫脑袋发晕,品兰,快扶着本宫躺下,本宫现在身子没劲儿,本宫要晕过去了……”
陆清泽瞧着皇后万怡宁的表演,顿时瞧出了万怡宁是装出来的,他一时之间也是一阵哭笑不得,这老人家就是这么想要个儿子么?
陆清泽直言吐槽着,“母后,你演,继续演,想演到什么时候就演到什么时候。”
这话一出,也算是把话挑明白了。
万怡宁闻言,也知道是被陆清泽给察觉了,她这才停下了演戏的脚步,随后,她再次迅速的坐起身来,抬着眼眸瞪着陆清泽,没有一点好眼色给他:
“本宫演怎么了?若不是你这不肖子不争气,用得着本宫在这儿演吗?连个女子都拿不下,说出去本宫都不想承认你是本宫儿子,丢人,丢人你懂不懂?”
语言中的嫌弃显而易见。
万怡宁说话间,就恨不得站起来上前伸手拎住陆清泽耳朵,这儿子哪儿都好,偏偏就是那方面不争气,平日里多么英勇,结果好不容易娶了个媳妇儿,天天睡一块儿,还没同房,这是要着急死他她这个做母后的。
她作为一国之母,怎么想抱个大胖孙子怎么就那么难?
万怡宁不想还好,这一想就收不了场了,她就是越想越气:“你瞧瞧别人想你这么大年纪,早就生了好几个了,你怎的就不能学学别人家?”
陆清泽闻言就开始举例反驳万怡宁了:
“哪个别人家?我这些个兄长,也不就是大皇兄生有一女吗?这么些年,也不见他再生一个,还有二皇兄,成婚也是这么久了,也没见生个一儿半女的,可见啊,您想抱孙子这事儿,是急不来的。”
“所以他们是不是一事无成?泽儿啊,你能不能不学学他们,他们这些个已经很不争气了,你要学也要学学争气点的不是?你就不能做个特立独行的人?”
陆清泽扶额,一阵无奈,还是耐着心与万怡宁解释::“我说母后,你还这么年轻,怎么这么想抱孙子?儿子与倾倾年龄尚小,也不急于这一时你懂吗?”
皇后万怡宁闻言就想撂摊子不干了:“你这是什么意思?本宫想早些抱孙儿怎么了?什么叫不急于这一时?倾儿年龄尚小不错,可你呢,老大不小的人了,还不想着趁着年轻多生几个?”
陆清泽一阵无奈,果然,跟女人就是说不得道理:“儿子哪里老了?不是今年刚及弱冠吗?明明今年刚到成婚的年龄,现在儿子还年轻的很,再说,这东西也急不得,急不得的,时候到了,不就自然到了……”
自从陆清泽与季倾安成婚之后,这万怡宁是想尽办法去催促着陆清泽与季倾安二人怀孕生子,整个人积极得很,陆清泽与季倾安二人也是时常为着这事儿伤脑经。
其实他陆清泽倒是对那方面想啊,只是无奈人家季倾安不乐意啊,人家直接摆明儿说了:
“陆清泽,虽然我与你成了婚,可我这副身子年龄尚小,经不起同房的摧残,倘若你若是想,便再等我四年,这事儿你可急不得的。”
这还让他怎么玩?总不能强上吧?现在都是文明人,他反正也是信奉着放长线钓大鱼,因此晚一点儿,他还真是无所谓。
“看来,本宫是不是要去为你招呼着几个侧妃入府伺候伺候?毕竟府里头只有一个正妃还是有些寂寞了,泽儿你觉得母后这个提议如何?”万怡宁笑嘻嘻的询问着,脑子里又开始琢磨着坏点子来。
“别别别……”陆清泽连忙拒绝的摆摆手,想及时让他这母后收回成命:“我亲爱的的母后诶,你可千万别整这么一出,我娶了倾倾一个就真心够了,我要是再多娶几个,怕是会直接被倾倾给打死去……”
陆清泽想想家里那个母老虎的模样,陆清泽就心里一哆嗦,更何况,之前季倾安也是和他挑明了,要一生一世一双人,他也是有这个想法,没有想着要去破坏的意思。
都这样了,那还敢多娶几门侧妃?就算娶了,他也不会去多看一眼,有一个已经很麻烦了,这不知道那些三妻四妾的都是怎么不累的?
陆清泽表示对这点很是疑惑。
“本宫怎么瞧着你挺怕倾儿的样子……”万怡宁挑着眉打趣着,她这儿子啊,鲜少有惧怕的人,从小就胆子大的很,太岁身上动土也是常有的事儿,偏生整个人生的俊俏,脑瓜子又灵活,因此很是得喜爱。
陆清泽闻言忙点点头,他就是故意想表达这个的,于是乎,他端着害怕的语气说着:“那可不,母后你是不知,她啊就跟母后你一样,人可怕的很,儿子怎么可能不怕?”
陆清泽对于自己展露出来的惧内,丝毫不在意,他反而觉得如果这样表现出来,些许也就让他这母后打消了给他娶侧妃的想法,毕竟他本来就不想再娶旁人。
然而,陆清泽丝毫没有想到,这些话落在他母后万怡宁的耳中,变成了另外一种意思,因为万怡宁接下来的一段话,却是差点没把他给雷死……
“儿啊,你告诉母后……”万怡宁突然招呼着陆清泽凑近,陆清泽不明所以靠了过去,随后她压低声音询问着陆清泽:
“泽儿,你实话告诉母后,你不会是那方面不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