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过来啊!”
何琼一边惊呼着,一边拉着连芸后退,她是一刻也不想多待了。
“你活着的时候我不怕你,你以为你死了以后我就会怕你吗?!”
连芸定了定心神,反拉着何琼往‘连禾’的位置走,何琼自然是极力反抗,连芸拉不住何琼,就一个人往那边靠近。
她当初起了杀念以后,曾多次策划谋杀,试了很多种方法以后,决定给连禾下慢性毒药。减少自己嫌疑的同时,还可以随时决定连禾的生死,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好了。
在连禾渐渐有好转的时候,她看见两人如胶似漆,便加快了想要取连禾性命的心。于是,她在洛城杰出门的时候,借口去看望连禾,故意捏造了洛城杰出轨自己的假象。
假装何琼是洛城杰的女儿,并且还出示了一份亲子鉴定,以及那根本不存在的约会照片,不仅如此,还在离开之后买通了佣人,给连禾下了加剧心脏病发作的药。
在连禾的葬礼上,她面上表现得伤心难过,心里实则开心得不得了。她以为自己有机会坐上洛夫人的位置,又偷偷去找了洛城杰,但是被洛城杰无情的拒绝了。
面子上过不去,所以她多年没有再见过洛城杰,除了几次自己没钱赌博的时候,找洛城杰要过钱,其他的时候一面也没有见过洛城杰。
其中她未曾有悔改之意,就是觉得既然自己的得不到洛城杰,那么连禾也不要得到洛城杰好了,所以杀掉了连禾。至于洛城杰,辜负了她,她就让他一无所有,看谁难过,这才留下了洛城杰。当年洛酒被人拐走,也是她一手策划的,为的就是击垮他们一家。
她不幸福,他们凭什么幸福?!
经过了这些年的煎熬,她还怕谁?更别说一个‘鬼魂’了。
见‘连禾’没有再靠近的意思,连芸便胆大的往前走,伸出手却发现自己的手穿透了‘连禾’,脑中立马闪出一个念头。
“快跑,有人!”
既然这不是‘连禾’,那么就肯定是有人想要捉弄她们了,不论那个人是谁,对于她们两个来说,都是一个可怕的事情,随时可以让她们后半辈子都在监狱度过。
洛酒见两人要跑,立马冲了出去,身旁的保镖反应比洛酒快,冲出几步就把母女两个给制服了。在他们冲出去的时候,早就准备好的探照灯亮起,在恍如白天的灯光中,母女俩无处遁型,
看着压在地面上的两人,洛酒阴沉着脸捡起那个盒子,查看了一下里面的物品,见没什么循坏的地方,就将盒子放回原处了。
见抓捕自己的人是洛酒,母女两个立马冷哼一声,实在没有想到自己会栽到洛酒手上。
“你想要干什么?”
既然鬼魂是假的,那么一个洛酒又有什么好怕的呢,何琼看着洛酒,眼底竟是不耐跟嫉妒。
“我想要干什么你不知道吗?”
洛酒扬了扬手,埋伏在暗处的人齐刷刷的站了出来,将母女俩围住。
“我妈的死到底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要是说了,说不定我心情好就放过你们了。”
巧笑嫣然的面容却给人一种骇人的感觉,洛酒越是靠近,母女俩越是害怕,总觉得自己这一次是在劫难逃了,却又固执的不愿认命。
“你不是那么厉害的吗?有本事自己查啊!”
何琼挑衅的话,成功的吸引洛酒的目光,洛酒看着何琼,突然笑了。看看一旁的连芸,洛酒转头示意保镖将何琼带下去。
“你要干什么?放开小琼,你要是敢对她怎么样,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见何琼被保镖抓走,连芸想要冲过去,但是被另外两个保镖给架住了,动弹不得,只能恶狠狠的盯着洛酒,眼神就像要吃掉洛酒一样。
“我说了,只要你说出我妈的死是不是跟你有关系,我就会放你们走,否则,我让你们今天都出不了这里。你看这里荒山野岭的,要是我把你们处理了,随便埋在哪棵树下,应该也不会有人发现的吧。”
洛酒的笑越来越邪气,看得连芸一阵心惊,心里就在想要不要告诉洛酒。但是如果就这样说了的话,也不一定能走出这里,毕竟连禾的死确是跟她有很大关系,以洛酒的性格一定不会就这样放过他们的。
“考虑好了吗?”
洛酒觉得自己笑得有点过了,敛了敛笑容,笑得如花一般,映在连芸眼中就如笑里藏刀一般。
“你妈是死于心脏病,跟我有什么关系。”
连芸虽说得坚定的,但是闪烁的眼神还是暴露了她的心,洛酒见她还是不肯开口,只好用大招了。
洛酒转身给了一个眼神,抓着何琼的保镖立马将何琼带到了一座坟后,那是一个死角,从连芸的角度是看不到那里发生什么事的。
“你要是再不说,我就先拿何琼开刀,要是她死了你还不说,那就只好拿你开刀了。”
洛酒觉得自己脸都要笑僵了,便不再笑了,改为冷着一张脸,感觉比刚才更有骇人的气势了。
连芸看了一眼何琼消失的地方,心中慌乱,但是笃定洛酒做不出什么事,便咬着牙一副‘任你宰割,我就是不会开口’的样子。
“你不说,那我没法了,只好拿她给你做个示范了。动手!”
洛酒话音一落,坟后立马传出何琼的尖叫,一波未停,一阵尖叫声又响起,到最后何琼的叫声都直接喊劈了。洛酒都听得气鸡皮疙瘩,捂着耳朵看着一脸淡漠的连芸,见连芸这都还不招,心里有点佩服。
没事,她还准备了后招。
洛酒从小西装口袋中,掏出了一把亮黑色的手枪,在灯光的照耀下,连芸看得很清楚,那就是一把真枪,不由得吞了吞口水。
她不会想要杀我吧?
连芸的额头立马浮出一层细汗,颤巍巍的看着洛酒,嘴唇都咬到发白。
洛酒一见这样就知道,连芸已经被吓得不轻了,她的计划已算是成功一半了。
“放心,不是要杀你的,当然是让你女儿先享用了,要是解决她以后你还不说,那我只好也给你一个了。”
‘给你一个’说得就像糖果一样轻松,但是枪子儿的感觉可比甜甜的糖果差远了,连芸看得心惊,身子都开始颤抖,嘴唇微张。
“你怎么可以草菅人命?!这是犯法的!”
连芸没有办法,心里也是一阵慌乱,她既不想死,也不想何琼死,更加不想说出真相,所以两人就这样僵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