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若桃李,绝色倾城,白色及地的裙子勾勒出女人较好的身线,她还有意识并且觉得这样被吊着十分不舒服。
微微晃动的女人在此情此景下犹如缓缓绽放的白莲,清新脱俗又有一些任人肆虐的柔弱感。
傅叶手不由自主的拍在玻璃上,目光死死的看这这个人。
叶泠!!?她怎么会以这种形式出现在这儿?安离呢?还有叶凉风呢?
为什么没有保护好她?
难以言喻的气愤让傅叶红了眼,她纵然冷心冷情却对这个把身份给她占用了几天时间的女子抱有怜惜之情。
她还是叶泠的时候所做一切,为了叶泠善后给了她一个重来的机会。
本以为她开始了新的人生,却没想到会在此情此景下见到她。
苏棠生注意到傅叶的情绪失控,低声问:“你认识?”
傅叶收敛情绪,垂眸道:“不认识。”
苏棠生也不逼问,想到等下要做的事忽而开口:“不认识也没关系,你既然不忍,我就帮你救下来。”
反正顺带的事。
傅叶心头一震,抬头看向苏棠生,细眉微蹙,苏棠生对她的态度太过诡异了。
苏棠生这人不像是会对一个陌生小姑娘和颜悦色,甚至有求必应还会说出这种讨人欢心的话的人。
凤时揽过傅叶对她道:“这人不过顺道的事,还要说出来讨小姑娘欢心。所以啊,叶儿,人不能看皮相。”
傅叶了然,她就说苏棠生怎么会这么热情?
苏棠生也不尴尬被戳穿,只是看着下面,叶泠的拍卖换取的是枪支。
讽刺的是周围的人价码一加再加,快要和方才那个丧尸对等了。
这也让傅叶认识到,这个世界卧虎藏龙,底蕴深厚的势力不少,看看那些数目还在往上彪。
简直就和洒水一般寻常。
忽然“砰”的一声,拍卖师倒地,胸口涌出血液,抽搐几下就没了生息。
傅叶隐约还能听到其他房里的惊呼声,想必那些人想着逃跑了吧。
“忘生,动手吧。”苏棠生对着角落里的忘生下令。
这拍卖师不是他们动的手,可无论是谁,一旦动手就是一个信号,让各方都不得安宁。
傅叶以为她们会开锁原路返回,却没想到苏棠生拉着她退后几步而她又拉着凤时。
面前的玻璃碎裂,凤时转身拥住傅叶挡住了后方玻璃碎裂溅起来的碎渣。
二楼的高度,忘生以及队员腰间系着一条绳子跳了下去。
苏棠生带了几人从门口离开,路过傅叶时只说了句:“注意安全。”
傅叶绕道凤时后方,确认了凤时没被伤到这才放心。
她们几人没有苏棠生的队友们准备齐全,准备从门口返回一出去就发现混乱的走廊上混杂着丧尸在人群中。
尖叫声刺耳,那些被咬到的人不过片刻就沦为行尸走肉,傅叶立马把门关上。
而走廊里早就没有苏棠生几人的踪影,傅叶忽然明白过来,他是掐算好时间的!
否则怎么会这么巧?从动手到离开半点不拖泥带水。
关上门后,那些漫无目的晃荡的丧尸许是听到了这间屋里有不弱的生命力,一开始还趴在玻璃墙门外。
可等了许久,它们觉得这吃的怎么吃不到啊?于是开始狂躁的拍门。
饶是玻璃墙也被这堆积如山的丧尸们给拍得震颤。
此时房里只有傅叶他们四人,傅叶转头一看,似乎只有大堂最安全也是她们目前的出路。
毫不迟疑,凤时带着傅叶,老三抓着颜浅落地在大堂。
傅叶立马跑到叶泠那儿,一看笼子根本没锁严实,也是人都被绑成这样了,都不用担心人逃跑。
铁链纠缠在一起,傅叶没解开,看着叶泠气若游丝的模样她心下着急。
忽而从兜里拿出了那把削铁如泥的折叠弯刀,当的一声,铁链断裂。
叶泠当即软到在地,傅叶弯身扶起叶泠出了笼子,大堂此刻混乱一片,那些被关在笼子里的女人被苏棠生的队员救了出来。
沉寂的眸子忽然亮了一瞬,又微弱了下去。
从下往上看,那些玻璃房内传来吼叫声,一眼望去围成一个圈的房间只有她们所在的是没了玻璃墙的。
不得不说苏棠生的队员训练有素,将人带出去的动作半点不含糊。
枪声震天,大堂内许多设施都被打出几个洞,人还没撤离完苏棠生的队员拿出武器,开始寻找枪声来源。
傅叶抬头望去,三楼的走廊上一排排的持枪的大汉,发现目标。
苏棠生的队员开始反击,那上面的人好像要底下的人一个不留,那些个笼子里刚被救出来的女人有几个中枪倒在那里。
傅叶蹙眉,周围一片混乱。傅叶把叶泠推给颜浅让她护好。
细碎的冰锥从天而降拐个弯攻击那些三楼持枪的人,虽然扰乱了他们的注意力,可让他们的下手更为狠辣。
不下二十个人围在栏杆边,对着大堂内无差别攻击。
傅叶领教了什么叫枪林弹雨,颜浅撑着水幕,此刻并没有什么需要她还击的,只需要全心全意抵挡住头顶的狂风暴雨。
凤时护着那些队员,让他们稍微松了口气,这下专注的带着人撤退。
凤时助力他们撤退,一言不发冷漠着脸,如果不是傅叶让他顺手帮个忙他怎此刻应该在傅叶身边。
出了大堂算是稍微歇了一口气,其中一个人对其中几人人道:“你们拿着地图到标记的地方等我们,剩下的跟我来去支援队长!”
“傻冬!记住什么都不重要,护好6号!”这人说完外套一脱,里面正是事先准备好的防弹衣。
凤时此刻转身回了大堂,密集的子弹视若无睹,在看到傅叶的一瞬间瞳孔一缩。
周身气浪毫不遮掩,周围翻腾的子弹忽然在半空中卷在一起布在凤时周围。
就好像是他掀起的这一场腥风血雨,傅叶冒险的用紫色雷线缠住其中一个方向的栏杆后,借着收回雷线的力道飞身上前。
而那些中转会的保镖们只见一个女人诡异的飞了上来。
见不到细线的他们以为傅叶是凭空飞上来的,手中的枪支对准傅叶就是一阵子弹飞射。
傅叶用细线缠住栏杆也只能支撑片刻,耀眼的火焰忽然疯涨吞噬了那些人,这把火放完后雷线也彻底把那一块栏杆烧毁。
而她见着扑面而来的子弹在这一刻忽然卸了力道,整个人如同风中坠落的纸鸢飘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