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婆要生了我还得负责把你背到医院去?你还要点脸吗?!”
秦可宝:“?”
“到底是你老婆还是我老婆?你能不能做个人?”
秦可宝:“………”
他有时候真的很想知道,他柠姐的脑回路,究竟是怎么长的。
-?轻&吻&喵&喵&独&家&整&理&
考完数学以后,陈秀榕来班级里走了一圈。
嘴里殷切叮嘱着大家不要对答案,赶紧准备明天的考试。
康以柠听话地从桌肚里拿出英语课本,装模作样地翻到单词列表处,还没扫上两眼,只等她前脚一走,后脚就紧张兮兮地拉着江询要对答案。
按照文昭惯例,期中考试之后,隔周的星期天就要开家长会。康以柠虽说不能考得多好,但也绝不想让贺宁在家长们面前丢脸,是以格外重视这次考试。
经过这段时间的补课,她能感觉到自己有明显的进步。再加上张文辉押题十分有一手,这次考试眼熟的内容不要太多。
但人就是这样,忽然优秀起来还有点不敢相信。
将手递到江询鼻子底下,康以柠催促道:“你先别看了,我把选择题答案偷偷抄在手里了,你看看是不是这样?”
用一根食指将她花里胡哨的爪子推开。
江询懒懒地掀了掀眼皮,“老师后脚跟还在门里,你就来找事儿?”
康以柠心情急切,根本不想理会他的揶揄。
半qiáng迫地将笔塞进江询手里,她动作利落地撕了张草稿纸铺在桌上。
“快,还有大题,大题你都是怎么写的,快写出来我看看。”
动作连贯得前后都不超过三秒。
江询握着笔气笑了,“不记得了。”
“少放屁,”康以柠yīn恻恻地磨了磨牙,“赶紧给我写!”
江询消极抵抗,“你怎么确定我是对的?”
康以柠很想翻个白眼说他废话。
自从他俩开始补课稍微有人盯着了以后,她就发现了这个狗东西一个很恐怖的地方。
那就是,只要是他做过的,同样知识点的题目,接下来不管题型怎么变化,难度怎么提升,都不会影响江询的正确率。
简直就是个做题机器!
但事实是事实,要她老老实实说出来夸他?
做梦!
嫌弃地啧了一声,康以柠抓了抓自己头发,分外bào躁,“我检查一下你写得对不对。”
江询理解地点了点头,“我不想检查。”
“……”
“我怕影响我下一门的心情。”
“……”
康以柠抄起江询桌上的书就要翻脸,但奈何手短,半空就被人闷笑着拦了下来。
“好了好了..”
正是夕阳西沉的时候。
投she在教室里的阳光很好,不燥不急,和煦得犹如他投降的这四个字。
康以柠瞪着眉眼舒展的江询,一声不吭。
浅笑过后,江询身上那种难以靠近的气息消融了大半。
乌瞳似有一层薄薄的水光,气质疏懒出挑。
对上视线的那一刻,狭长的眼尾稍稍一挑。
脸颊上已经结痂的伤疤为他增添了一丝,不羁的少年气。
“真是..”
慢条斯理地抽回自己课本扔回抽屉,他缓着声调,若有似无地笑了声。
“几岁了都。”
第31章第三十一章他询哥,耳朵红了啊!……
考完试那天下午下了一场大雨。
毫无征兆的yīn天和瓢泼而下的雨点打得每个人都措手不及。
秋雨泛凉,灰蒙蒙的晕染成一片,莫名有种世界末日的苍凉感。
康以柠站在一楼楼梯处,身边陆续有人撑伞离去,花花绿绿汇成雨幕里的烟花。
秦可宝趴在吴颂背上,抱怨着鬼天气让他骨头缝儿疼。并就着自己到底有没有风湿这个问题,和吴颂展开了激烈的讨论。
“我如果没有的话,为什么我的骨头能这么疼?我跟你说,我不是瘸了以后才疼的,我是从小就疼的!”
吴颂最近被他摧残得烦不胜烦,脾气像体重般疯涨,几乎一点就炸:“这他妈的难道还是什么好事儿吗?你还非得往自己身上安?你脑子被驴踢了?”
“被你踢了。”
“你给老子滚下来!”
“我不。”
“滚下来!”
“我不!”
“滚!”
“不!”
这相声听得人头疼,康以柠忍无可忍转过身,刚准备一人赏一脑瓜子让他们闭嘴时,右手边的楼梯上,恰好传来一道熟悉的调侃声。
“哟,学姐—”
康以柠眉头一跳,抬头看向声源。
穿着私服的顾司南正从两层阶梯上跳下来。身形矫健,胸前的十字架古银项链碰撞着,发出清脆声响。
在他身后还懒懒散散地跟着群人,男女都有,嘻嘻哈哈地讨论着一会儿的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