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等一下!”
炭治郎刚被人待出鬼杀队总部大门,就被人叫住了,他转过头发现是蝴蝶忍。
“蝴蝶姐……嗯,虫柱大人,您有什么吩咐吗?”
望着蝴蝶忍那阴沉到了极点的脸色,炭治郎不自觉的吞了口吐沫,心里又些毛毛的。
“炭治郎,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所以我问你什么,你就如实的告诉我,知道吗?”
“我知道,您问吧。”炭治郎忙不迭的点头。
蝴蝶忍鼓着小腮帮子,缓慢的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你对香奈乎用出的那招……是谁教你的!”
炭治郎长出了一口气:“原来您是问这个呀,《穿心龙招手》是前段时间少主教我的。说是绝地反击的大杀招,而且对女孩子有奇效。”
“哼哼~!对女孩子有奇效……”
蝴蝶忍森然的吐出这句话,缓缓转头看向辉利哉刚刚进去的房间。
……
“阿嚏!”
辉利哉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怪了,怎么突然这么冷,难道是感冒了?”
他揉了揉鼻子,找了件羽织披上,又挥手把天刃刀和贪狼剑塞进系统空间。
“不错,总算这两次签到系统坑我。有了它们,可是极大的丰富了我的手段呢。”
辉利哉开心的笑着,正好这阵子蓄满了绝世好剑,自己没有武器用,现在一口气就签出来俩,看来自己开始转运了呢!
刚刚笑了两声,突然一股熟悉的气息夹杂着无比冰寒的冷意,闪电般的向着房间冲了过来。
“咦,这气息是……”
还没等他想明白,两道森冷的剑光就看了砍了进来。
轰!房门应声而碎,木屑飞得到处都是。
蝴蝶忍手持双刀,冷森森的站在门外。
她周身杀气四溢,几乎到了沸反盈天的程度,眼睑上两抹紫色直入鬓角,显然开启了斑纹。
辉利哉整个人都懵逼了,这丫头这是要闹哪样啊!
竭力的扯动着嘴角,辉利哉面前露出一个假的不能再假的笑容。
“忍,有什么事好好说,你砍门干嘛,怪贵的……”
“砍门?我今天还要砍你呢!”蝴蝶忍双刀一合,随后雨点般的刀光就撒了出去
“我去,会死人的!”
辉利哉狼狈的在地上一滚,躲过了这一下,但他刚刚披上的那件羽织,却被绞得粉碎。
“人才会死,你又不是人!”
蝴蝶忍双刀不停,如雨的刀光再次撒了过去。
“停!”
辉利哉一声暴喝:“谁不是人啊,这怎么还骂人了呢!到底怎么了,我也没找招你?干嘛砍我……”
蝴蝶忍收刀,暴怒的吼道:“那个狗屁的《穿心龙招手》是不是你教给炭治郎的?还对女孩子有奇效,我呸!变态!”
“穿心……哦,你说那个呀,是我教的。”辉利哉点点头,突然脸色狂变。
“那个小混球是不是对你用了!?平时看他挺乖的,怎么做事这么不分轻重!你别着急,一会儿我就收拾他。”
蝴蝶忍错愕的看着他,随即深深叹了口气,将双刀并成一把,插回鞘里。
“没有,他怎么敢对我用。他是对香奈乎用了,那孩子到现在都不说话,看起内心封闭的比一起还严重。”
“哦……”辉利哉松了口气。
原来那小子抓的是香奈乎呀,吓我一跳。
那小妮子可是人家,未来老婆,抓一下就抓一把呗,反正肉都烂在锅里……
“没事,谁搞出来的,谁负责。我会让炭治郎好好哄哄她,保证变得既活泼又开朗。”
“切!就凭那个傻小子?”蝴蝶忍撇了撇嘴,“被你骗得什么都干上手招呼,还哄女孩子呢!”
辉利哉淡淡一笑:“他十二岁就没了父亲,之后没多久又没了家人,身边也只有一个亲妹妹祢豆子。
在狭雾山这几年也光顾着修炼,不开窍也是正常的。”
蝴蝶忍狠狠的剐了他一样,“是啊,他是不开窍。你呢?全身上下都是窍!那么恶心吧啦的招式都会,你就是一……”
看着舞蝶忍无声的吐出一个词,辉利哉翻了个白眼。
以为不出声我就不知道你骂脏话了吗?
真是的,人前装的跟个阳光大姐姐一样,人后一言不合就操刀砍人。
谁要是娶了你,那可真是,倒霉神串门——倒霉到家了!
摇了摇头,辉利哉决定不跟她一般见识。
蝴蝶忍见他不说话,突然一推他的肩膀。
“喂!这事就完了是吗?你得补偿我!《玉女素心剑法》虽然不错,但是我还缺少一锤定音的杀招。”
“好好好,一会儿我陪你练赫刀,不过现在你去叫隐的人来给我修门。”
硬推着蝴蝶忍出了房间,一直看她走远了,辉利哉这才长出一口气。
呼!总算把这个姑奶奶送走了。
唔……自己刚才要干嘛来着?
对了,晚上去看看祢豆子吧,经过之前的战斗,她的内力应该晋升五星了吧。
……
“跟我来吧。”
一个穿着白色护士服女孩,朝着背着炭治郎后藤招招手,甩着头上的双马尾,便在前面带路。
炭治郎瞅着女孩儿的背影,低声的问道:“她是谁呀?”
“那是神崎葵小姐,在蝶屋是治疗方面的负责人,你要尊重点。”后藤小心的嘱咐。
炭治郎点点头,没给等说话,就听见一声熟悉的哀嚎。
“五次?一天之内要喝五次?!还要连喝三个月!不要啊啊……”
炭治郎眼前一亮,是我妻善逸,不过他不是没进山吗,为什么也在这儿?
“又是那个人!”神崎葵皱眉,快步走进病房。
我妻善逸疯狂的嚎哭着,眼泪仿佛不要钱的似的往下淌。
“这药真的好苦啊!吃了这药还能吃的下饭吗?来个人说一下,少吃一顿会怎样嘛!”
“请你安静点!!我都说了多少遍了,再吵把你绑起来!”
神崎葵一声爆吼,吓得善逸眼珠子都快飞出来了。
“善逸,你怎么受伤了?”
“炭、炭治郎!?”我妻善逸猛地扑在,呃……后藤的怀里。
“我被臭蜘蛛咬了中了毒,四肢都变短了!那个女孩子还吼我,真是太差劲了!”
“喂喂,离我远一点,咱们没那么熟……”
后藤使劲往后退,接过一条大鼻涕就黏在了他的制服上,随着他的后退越拉越长……
“既然你在这里,伊之助呢?”炭治郎急切地问道。
我妻善逸甩着大鼻涕,指了指旁边那张床:“不就在那边吗?”
“居然就在隔壁,我都没有看到!伊之助,你是怎么获救的?”
带着猪头面具的伊之助,用一种极为沮丧的声音说道:“被那个半半羽织拿绳子捆了,吊在树枝上……”
……
夜,月黑风高。
正躺在床上打呼噜的我妻善逸,猛地睁开眼睛,瞳孔中两个绿圈闪着幽幽的碧光。
他站起身,两只小短腿慢慢的挪着脚步,向着墙角放着祢豆子的箱子走去。
而在这个过程中,善逸一直打着呼噜,仿佛人根本就没醒,只是有什么未知的东西,在操纵着他的身体!
来到箱子跟前,他悄无声息的打开箱门,绿油油的眸子死死的盯着熟睡中的祢豆子。
随后他伸出食指,缓缓的点向祢豆子的眉心……
突然一只有些阴森的声音从他耳中炸开。
“你在干什么!”
我妻善逸陡然一惊。
居然是辉利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