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五章一本正经的听他胡说八道
唐朝的!宋朝的!清朝的!那不是都很贵?
夏末看着老板抱着的三个盒子问,“哪个是最便宜的?”
老板愣怔了一下,以为来的人会直接问,哪个最贵的先看哪个,结果这个美女却要看最便宜的,这一家人从哪哪看,都不像是缺钱的。
就是这个男人的冷冷看得他瘆得慌,连介绍起来都有点没有底气。
但是老板也马上回过神来,“清朝的这个价位低一点,这位先生您还真是好福气,您妻子真是个勤俭持家的好女人。”
看来这一家子也不是那么好唬的,还得多下嘴皮子功夫才行。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而且明显男人刚看着他冰冷地气息缓和了下来一些。
他薄唇微掀,“你说的对!”
夏末:“.......”
妻子这茬是过不去了吗?
可是老板不知情,慕寒宇这货不知情吗?
自己什么时候成了他的妻子,别说妻子了,女朋友都不是。
顶天了她是糯米的妈,他是糯米的爸比。
虽然心里是这么吐槽的,这是脸还是忍不住地泛起了红,心跳也加速了起来。
古董店的老板,以为自己排对了马屁,立刻把清朝的砚台拿出来,打开,“夫人,您看一下,这个砚台真的很不错,质地很好,听说是清朝郑板桥用过的砚台,您要是不喜欢也可以看一下宋朝,唐朝的。”
古董店老板刚刚那个妻子,夫人,完全的取悦到了慕寒宇,所以他也无所谓他的胡说八道。
以后就应该经常带着夏末出来逛逛,有些事情听着听着就习惯了。
有人天天的在你耳边说,你是他的妻子。
久而久之,你在心里上就会接受这样的事实。
慕寒宇越想心里就越高兴,其他的就不计较了。
任由着那古董店的老板胡说八道。
听着老板的介绍好像这砚台挺好的,但是夏末看着这个砚台就是很不顺眼。
但要是真是清朝郑板桥用过的,送给奶奶倒也合适。
夏末看了慕寒宇一眼,看见他风轻云淡地坐在那里,也没有什么表示。
应该不是假的。
只是既然是郑板桥用过的,那这个价格!
夏末看了一下砚台,为难地开口问,“老板,这个砚台要多少钱。”
老板举起五个胖胖的手,“这个数,您要的话可以给您算便宜一点。”
夏末皱了皱眉头,五千吗?
真像老板描述的那样,五千其实也不算贵。
可是她没有那么多的钱。
而且老板也说了,这是三块砚台最便宜的一个。
她还是不要在问了。
夏末拉了拉慕寒宇地手示意他,走了。
可是慕寒宇坐在那里纹丝不动。
老板看到这个看上去清新温柔的女人,以为她什么都不懂,就是个花瓶。
男人坐在那里的样子,根本是不在意。
只要这个女人点头,她男人就肯定会买。
老板怎么可能会错失发一笔横财的机会,立马笑着说,“夫人,价格可以商量,您看这样,这块砚台跟您也是有缘分,我就算您三十万就好,这个价格你到哪里也买不到这么好的砚台了。”
三十万!
夏末瞪大了眼睛,立刻站了起来。
顺便把慕寒宇也拉了起来,这次慕寒宇也慢悠悠地站了起来。
老板看到财神就要飘走了,更加着急了,“十万,最低十万,不能再低了。”
看来这个女人也不只是花瓶,也是很厉害的砍价高手。
要不然像她们这身打扮,这衣服一件估计都得好几万,拿出个十万块钱,那不是随随便便的事情,跟买个玩具似的。
“您要是不喜欢这个,宋朝,唐朝的也看看,我一样这个价格给您。”老板急着留客。
老板都这么说了,夏末还感受不到老板在骗人。
那她才真的是傻子。
“一个五块钱!”夏末气鼓鼓地吼了一声。
“嗤!”慕寒宇一个没有忍住笑了笑出来。
他的女人也不算太笨,而且她一手叉着腰,气鼓鼓地样子,真是可爱。
老板更是惊掉下巴,楞在那里。
他原本以为这个女人只是个花瓶,没想到她居然识货。
而且还知道他进货的价格。
这怕不是对手派来砸场子的。
“糯米,我们走。”夏末牵着糯米,拉着慕寒宇走出了古董店。
出了古董店,气鼓鼓地甩开了慕寒宇的手,“不买了!我们去商场。”
慕寒宇忍住笑,斜睨了夏末一眼,“怎么了?”
夏末:“你就是故意看我笑话的,你明明一早就看出那是个假的,你却不告诉我。还说你火眼金睛,孙悟空那是三味精火烧的火眼金睛,你那是烧瞎了,哼!”
夏末可以肯定慕寒宇肯定是早早就看出来那老板是个骗子。
要不然他悠哉悠哉地坐在那里,看都不看一眼。
刚刚老板说话,他还说了一句,“你说得对。”才害得她那么信那个老板。
真是浪费时间,浪费心情。
慕寒宇看着炸毛的夏末,伸手想要去揉揉夏末的头,给她顺顺毛。
可是他的手刚一伸到夏末的头上,她纤瘦的手一挥,直接打掉他伸过来的手。
才不让他碰。
还以为他为帮她。
现在天色都晚下来了,太晚去奶奶家也不好,在古玩街找礼物还真是有些不靠谱,刚刚她怎么就听信了他的话。
“斯!”慕寒宇低低地哼了一声,剑眉蹙了蹙。
夏末朝着慕寒宇被打开的手看去,才发现原来是受伤的那个手被她给打到了。
“你手没事吧!”夏末顾不得生气,这手马上要好了,要是又裂开,等会发炎就严重了。
慕寒宇又不肯去医院,这几天都是她给包扎的而已。
她走了过来,抓过慕寒宇手上的手,看了一眼,发现手没又受伤,心才松了一口气。
慕寒宇就站在她的面前,高大挺拔的身姿,衿贵桀骜。
漆黑深邃的黑眸温柔地盯着眼前的小脑袋,看着她担心自己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他伸出另一个只修长的手,揉了揉夏末柔顺的头发,“傻瓜!那老板嘴巴太甜,我只好一本正经的听他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