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津津赤红着脸站在小桥上,跺着脚让她们“停下来滚出去”,可是没人听得清她在嚷嚷什么。下一秒,一个BRAjīng准的落在了她的脸上。
万津津:………………
一个高贵斯文的生日宴,活脱脱成了艳俗表演现场。
万家在政商界威名远扬,万老爷子战功赫赫,看到这一幕眼睛直接一黑,气的扭头就走。
这些女人越跳越嗨,眼看着收不住了,万家的保镖终于找到了酒店的负责人,提前把大灯重新开了过来。
“啪”,大厅里一瞬间变得亮如白昼。
船上的舞女们遮住了眼睛,终于停下了表演。然后她们看到一群名流,呆若木jī的站在她们的面前……
……
打头的那个感觉不对劲,她在人群中扫了一眼,视线很快落在了靳丛安身上。她挥舞着手里的轻纱:“靳公子!我们的表演有什么问题吗?”
听到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率先喊得是自家儿子的名字,徐柔的表情不亚于被雷劈到了。
“丛安,这些人是你叫来的?”
一旁的万津津显然有同样的问题,她冲过去直接拎住了靳丛安的衣领:“为什么是你?你是不说!……”
她qiáng压下去后半句的话。
她不能说,至少此刻不能说。
靳丛安的脸色并没有好看到哪儿去。
他原本的计划是让这些女人趁着关灯混进了人群里,然后对着靳砚之下手的……
谁知道……
靳丛安看向了文浔靳砚之的方向——靳砚之挑了挑眉,压根看也不看那些钢管舞女郎一眼。文浔瞪着天真迷茫的眼神,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
靳丛安的目光在文浔的身上多逗留了几秒,片刻后,冷笑了一下。
“你们从哪儿来的就回哪儿去。来人,把船拖出去。”
手忙脚乱的一通挪移,大厅很快恢复成了原样,玻璃穹顶也被放了回去,一切好像都恢复了之前的样子。
只是今晚来的宾客们都一个个有头有脸的,彼此知根知底,谁愿意对方回头跑出去说自己看了一场“免费脱/衣/舞表演”呢。
宾客们脸色不悦,有些连招呼都不跟万津津家人打一声,就提前灰溜溜撤了。
到最后切蛋糕的环节,现场的人已经不足十几人。偌大的大厅空dàngdàng的,讽刺又凄凉。
文浔戏jīng上身,拍了拍自己的肚皮,靠在靳砚之的身上:“老公,我饱了,还看了人家这么隆重的表演,今晚应该够本了,咱们回家吧。”
万津津气的哆嗦,上前一步:“要回家你回家,砚之哥哥是要陪我chuī蜡烛的!”
文浔看的出来,她已经快气的失心疯了,什么大家闺秀什么留学jīng英的架子一样也不要了。这种人,自己居然还想着是个难搞的对手,到底是高估了万津津的段数了。
文浔心里感慨,包那些舞女的一百万算是打水漂了。
她十分善解人意的松开了靳砚之的手,抬了抬下巴:“行啊,我把决定权留给我老公。砚之,是你留下来还是带我回家呢?”
靳砚之压着眉宇间的笑意,把文浔那点小心思尽收眼底。
他自然而然的重新牵起文浔的手,绕过了万津津,走到了她的家人面前一一做谢告别。
“下次登门拜访各位,今天太太有些累了,我带她回去休息。”
靳砚之做的既有教养且体面,万家人也不好说什么,客气的送两人离开。
文浔离开大厅之前悄咪咪的扭过头,看到万津津攥着拳头站在狠狠的瞪着两人离开的方向。她对着万津津吐了一下舌头。
两人回到了车上,靳砚之俯身要帮文浔系安全带,后者突然老成持重的叹了口气。
靳砚之顿住了手头的动作。
“怎么了?”他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近在咫尺的女人。
“可怜的万津津……我一直觉得色令智昏,我看她才觉得何止是智昏,简直是智疯。”
靳砚之品了品文浔话里的意思,松开了安全带,直接拎抱着女人把她放在自己的腿上。
骤然拉进的距离,暧昧至极的姿势让文浔大脑有几秒的空白。
bī仄的空间里,这样面对面的姿态简直让人根本没办法保持住理智。靳砚之无视着文浔的抗议,他的手不自觉的沿着她的小腿往上摩挲……
文浔紧张的全身都绷紧了,四处张望:“这里不行……”
“靳砚之你车子贴膜了没有……”
“隔音怎么样……”
靳砚之按照自己的节奏一路向上,轻轻咬了咬文浔的嘴唇。
“老实jiāo代,那一出是不是你做的?”
文浔被他挑的迷迷糊糊,大脑发昏缺氧:“什、什么?”
“一船的舞女,突如其来的脱/衣/舞表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