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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内,靳砚之一层层打开了便当盒,眼里的越来越缱绻的笑意。
“露西吃这个?”
文浔白了他一眼:“反正吃的比你好。”
“味道不错。”靳砚之用勺子挖了一点虾仁炖蛋。舌尖一坨没有化开的盐分终于化开,靳砚之不动声色的吃了一口米饭。
米是上乘的,家里的电饭锅档次也没话说,只是水放多了,成了固体的粥。
靳砚之捏着筷子吃不准现在该不该当着文浔的面吃排骨。文浔挑眉:“怎么怕我下毒?”
“过来。”
靳砚之伸手。
文浔挪过去,蹙着眉头看排骨——糟了,排骨那层最边缘挂着一根她的头发。
她手疾眼快的捏住丢掉,然后面不改色的看着靳砚之。
“到底吃不吃。”
“喂我。”靳砚之被她的小动作逗笑,靠在了椅背上,慢条斯理的解下了自己的领带。
文浔:?
“你是不是觉得我送了个饭就可以得寸进尺蹬鼻子上脸?”文浔扭头拿起了自己的包,“我还有事,您慢慢吃。”
“去哪儿?”身后靳砚之也起了身。
“去找找什么青年才俊,尤豪江川知道我离婚了,已经给我开了一个单子要给我介绍新男人……喂!”
靳砚之默不吭声的从后面一把抱住了文浔。
他把脸埋在了她的颈项,绵绵腻腻的用皮肤蹭着她的软肉。
“不许。”
文浔脸红耳热,同时觉得羞耻。
“外面人会看到!”
她拍打着靳砚之的手臂。
现在是午休时间,靳砚之办公室两面大玻璃墙,一眼就可以看到总裁办来来往往的人。
要别人看到自己光天化日之下和前夫缠绵,她还做不做人了?
靳砚之松开一只手,捞来一只遥控器,一瞬间,玻璃成了不透明的材质,完全阻隔了外面的视线。
文浔:……
“五年前我开始逐步接手金门,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重新装修了这里。在装玻璃的时候,满脑子想的都是你……文浔,我知道总有一天会用得上。”
文浔腿都要苏了。
靳砚之重低音的声音絮絮的说着情话,字面上没有一丝挑/逗的意思,却每一个音节都足够撩拨她的心弦。
靳砚之循着文浔的味道,从她的耳廓开始吻起,逐步往下……
彼此气息都重了,眼看文浔要站不住,靳砚之一把抱起了她。他身后是正面墙的书架,书架后藏着他的休息室。
屋子的色调是一贯的灰冷沉着,因为大chuáng上有了文浔,室内的一切变得活色生香。
文浔见靳砚之灼灼的目光盯着自己,一点点的开始解开衣裳,她嘴角抿起了一抹坏笑。
“我来。”
她主动跪在chuáng上开始帮着靳砚之解靳砚之的衬衣扣子。
这是她从未做过的事情。
靳砚之起先是微微一怔,接着他像是受到了某种鼓励一样,他抱住了文浔。
柔软的大chuáng承接了他们。靳砚之很少在这里过夜,甚至很少在这里休息。
小房间隔音又安全,温度也因为两个人的存在节节攀升。
文浔突然松开了他,靳砚之低头,看着文浔学着他平时的样子,用小手压住了自己的手腕,然后举过了他的头顶。
他轻笑了出来:“做什么,绑架?”
文浔不吭声。
靳砚之看着她动作生涩的模样,心里灌满了柔情。
“要我帮忙么?”
“靳砚之……”文浔的耳朵红的都要滴血了,“今天……今天听我的……”
“好。”他手搂着她的腰肢,纵着她。
领带成了文浔的工具。
靳砚之甚至没有见过那种结,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固定住了。
而那个结,看似松散,实则暗藏玄机。
靳砚之蹙眉笑着,舔了舔牙,气息已经重了:“都哪儿学的,嗯?”
“自学成才。”
文浔做完了这一切,确认了活结已经成功缠住了靳砚之,她拍了拍手,坏笑了一下,从chuáng上站了起来。
她俯身看着靳砚之,把自己的外套卸了下来。
长款风衣里头,几乎什么都没有。
靳砚之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是欲/火攻心还是怒火攻心……她就这样穿着,大摇大摆的拎着便当来公司找的自己?
昏暗的休息室里,她身上皮肤散发着天然的莹白色的光,几近完美的线条让男人血气上头。靳砚之看直了眼睛。
“胡闹!”
靳砚之下意识想要扑向她,谁知那活结直接被扣死——那是一种很特别的结,看似很容易解脱,但是人只要用力,马上就收紧,轻易挣脱不得。
靳砚之喘着粗气,知道自己上了当——更要命的是,文浔抬起脚,隔着丝袜,珠贝小脚开始一点点顺着他的腿往上轻轻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