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砚之抱着文浔就这么悠哉哉的睡到了中午。
文浔几次想要爬起来都被男人按回了怀里。连佣人敲门来送早饭,靳砚之也是悠哉哉的下了chuáng端来了送到了文浔的嘴边。
“靳砚之,我们是长在chuáng上了么。”
以前文浔总觉得靳砚之要自律就有做自律,是个逢年过节都是在公司过的铁血总裁,此刻简直是个“从此君王不早朝”的大色批。
“不是不可以。”
“今天没有别的安排?”文浔在他怀里,咽下了一口牛奶,眨巴着眼睛看着他。
靳砚之没说话,把一小块三明治切开了递到文浔嘴边。他知道她在问什么。
万津津的生日晚宴七点入场。
“今天我的时间属于你,无论是去外公的宅子,买花还是去海湾酒店,哪怕你说今天就呆在chuáng上做两朵蘑菇,都可以。”
文浔嚼了嚼三明治点了点头:“色令智昏,果然如此。”
只要让靳砚之睡够了,这男人简直比地球上的任何人都要好说话,都容易让出底线。文浔算是见识了。
可光是让他“睡够”这个条件实在是有些费身体,làng不起làng不起。
文浔悄悄的捏了一把自己到现在还没有缓过来的腰。
就这样吃了睡,睡醒了又缠绵,很快到了日落时分。靳砚之依然气定神闲,一点没有要起身准备的样子。
文浔坐不住了。她可是为了今天准备了好戏的,钱都花出去了,哪有不看的道理。
她悄咪咪的看了一眼手机,尤豪下午三点就发了消息过来:妥了。一艘船,八点进港,一共十二个女人。
嘻嘻,何止是妥了,简直是够够的了。
文浔比了一个“OK”。
她放下手机,扭头去看靳砚之,故意问:“靳砚之,万津津生日,你准备送什么礼物给她。”
“没有准备。”
文浔挑眉。
她倒是头一遭看到一个男人把不准备礼物说的这么冠冕堂皇理直气壮的。
“是不是什么东西见不得光,现在不让我知道,到了生日宴当晚再悄咪咪的给她送去。”
靳砚之笑:“文浔,不说我现在身上藏不住任何东西,等会儿晚宴你寸步不离的在我身边,我要怎么把见不得光的东西送出去。”
文浔哑口无言。
靳砚之恶趣味上来了,他摊开双臂,抬了抬下巴:“接受靳太太验身。”
文浔一个枕头丢他脸上。
再耗下去,恐怕JJ人亡的人就是她了。文浔踩着拖鞋往盥洗室走去:“起chuáng起chuáng。就算今天两手空空,蹭你的邀请卡去生日宴我也要艳压全场。”
身后,靳砚之看着那一抹娇小人儿傲气满满的背影,脸上溢出了宠溺的笑容。
一个小时的倒腾,文浔走出了试衣间。
她穿了一条淡金色的一字肩长裙,领口处有细碎的流沙绒羽点缀,冷硬的淡金色与柔软的绒羽材质对比,衬托的文浔的脸楚楚动人,妩媚娇艳,那是一种鉴于倾国倾城与华贵冷傲之间的绝色。
靳砚之盯着文浔看了几秒,伸手:“过来。”
文浔赤着脚蹦跶到了他的面前,仰头看着男人。
他穿着一身深灰色的西装,配合文浔的装束,男人的领带边缘绣着淡淡的金线,低调但也足够奢华。
他拿着领带夹,声音微哑:“给我戴上。”
从他的角度,很容易看到胸口绒羽下文浔凹凸起伏的身线。他低下头,用嘴唇蹭着她的颈窝,用手环着她的腰肢:“别去了。”
文浔的手顿住,继而又听到靳砚之开口:“这件……比昨晚的那件还好看。”
……
车子停在了海湾酒店外,靳砚之多看了文浔两眼,男人的眼睛里裹挟着浓郁的欲念,文浔不是看不出来。
她心里暗暗叫苦。
在家里哄了半天,甚至开出了“这周末至少再做三次”的“屈rǔ”条约,好说歹说靳砚之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改了念头陪着文浔出门的。
车内密闭的空间显然又让男人躁动了起来。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只是文浔手还没有搭在车门上打开,眼前就一黑。
靳砚之解开了她的安全带,俯身过来抱住了她。
“披上我的西装。”
“不热的!里面又不冷!”
文浔才不要,她费心心思的打扮了半天不是要披着男人的西服外套宛如个老gān部一样出场的。
“那回家。”
靳砚之作势要启动车子。
文浔怕了,咬了咬嘴唇,压住了他的手,开始讨价还价:“进场的时候我穿。”
“穿到我们离开。”
靳砚之一看到她漂亮的锁骨和白玉无暇的皮肤就全身燥热难耐。他才不会让自己的女人站在场地中央成为所有男人YY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