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了,靳砚之单手插在西裤里,耳朵上挂着耳机——显然还在工作的状态。
看到文浔,靳砚之迅速中止了会议,静默的看着文浔。
“离开这里。”文浔面无表情的开门见山。
“理由。”
“我母亲术后要恢复静养,你的人来来往往不利于她休息。另外,我们的婚姻出了问题是我们的事情,我不想闹得天下皆知。”文浔舔了舔牙,“你也休想用这种方式bī迫我跟你回去。”
靳砚之慢慢走回电脑前,继续脸色无虞的工作:“你说过我不可以用qiáng迫的手段让你回去,那同样,你也没有权力让我离开。”
文浔气笑:“你承认现在的你是怕我跑了,所以亲自来盯着我?”
男人的声音四平八稳:“怎么想是你的事情。”
文浔上前,“啪”的一声把靳砚之的电脑合上。他的目光再次落在了文浔脸上。
两人离的很近,文浔略微急促的呼吸声就在他耳边。
“我坦白告诉你靳砚之,你那一招虽然卑鄙但是管用。为了股票我也会在你身边呆上一年的,大可放心。”
靳砚之眼里的光沉了下去,那种无处不在的冷意又浮了上来。
文浔一气说完,撤走了目光转身要走,下巴被靳砚之轻易的勾住,接着,一个吻就落了下来。
“只是为了股票?”
文浔不吭声。
他气息平稳,却吻的很凶,带着惩戒警告和宣泄的意思,甚至比文浔离开之前的那个吻更冷的摄人心魄。
文浔在短暂的承受后,又抵触的往后退,靳砚之起身,很轻易的就控住了她的身体。再接着,文浔就被迫退到了墙边。
靳砚之很用力,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热烈的吻在层层升级,文浔肩头一凉,那件V领的浅白色针织衫就被他扯了下来……
为了防止她逃逸,靳砚之用腿抵住了她的身体,此刻的文浔像是个气喘吁吁的小挂件,全身的重量都依托到了靳砚之身上……
施秋染的房间在三楼,靳砚之的团队在一楼静等,意识到再这样下去会有多少人听到书房里的动静后,文浔头皮发麻。
她眼角溢出了泪痕,抵着靳砚之的胸膛试图得到一点新鲜的空气。然后,双手就被男人单手捏住举过了头顶……
站着的姿势很容易禁锢动作,可是靳砚之胜在体力和技巧。他踩着文浔层层落下的衣物,轻而易举的把她抱上了书桌……
一切都超过了文浔的掌控。她无法控制自己的喘息,自己的身体,到了最后连意识都无法控制……
思绪在半空中漂浮着,抓不到着陆的地方,全凭着靳砚之的节奏带去文浔无法想象的虚空巅峰……最后一丝理智,文浔能做的,仅仅是死死咬住牙,不让太过让人耳热的声音飘逸出门外。
可即便这样,靳砚之依然是不满意。
他一次次迫使文浔放弃抵抗,也能轻而易举的让她做到自己想要达到的目的。
最后的最后,文浔缴械投降,用手捂住了自己cháo红的脸与滑下的眼泪,在指缝间瞥见靳砚之嘴角挂着一抹坏笑。
恶劣。
是她能想到的唯一能想到形容靳砚之的词。
“别……”
靳砚之抱着文浔就要去卧室,文浔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
她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还走的出去,特别是在刚刚那些被迫发出的声音以后……
靳砚之喜欢她情动后小猫一样细细软软的声音,他抬手揉了揉文浔的脸。
“放心。”
这套房子里所有的人都是靳砚之亲自挑选出来的,一个个识相的很,在隐约捕捉到书房里传出来的动静后,管家就带着人离开避嫌了。
靳砚之抱着昏沉沉的文浔来到了卧室,俯身把她放下来时又亲了亲她的鼻尖。
文浔又气又累,扭过头去不作声。
“答应了至少留在我身边一年,不过是讨点股息。”纾解之后,靳砚之的声音已经不似之前冰冷,他笑着又亲了亲文浔的脖颈,又把她包在了被子里。
半夜,文浔醒了过来。
靳砚之依然在书房忙碌,她翻出了自己的包,给陶姜发去了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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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进入了倒计时。
施秋染的恢复不错,稍作打扮,也可以出席婚礼。
徐柔带着化妆团队来给文浔做最后的定妆造型。两人正在天鹅座忙碌着,陶姜的越野车停在了楼下。
这些天徐柔已经认识了陶姜,两人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文浔转过身来,让化妆师停一下,然后上前挽住了陶姜看着徐柔。
“徐姨,我去一下盥洗室,你也让大家都休息休息吧。”
“好啊。”徐柔笑盈盈的点头。
陶姜走在后头,把盥洗室的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