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他挪了挪身子,亲他的嘴唇道:“不管如何,我都陪着你……”
他的手掌覆着我的侧脸,加深这个吻,舌头长驱直入,纠缠许久,他慢慢松开,声音隐忍着□□,低声道:“我亦陪你……”
其实我还想问他,若皇位与我之间他会选择什么,但是转念一想,这个问题根本毫无意义啊……
又开学堂,新年遇匪
白日里教八牙学字,才知道上郡之人几乎都不识字,哪怕是军官,亦有许多文盲。八牙把玩伴都叫了来,我在院中给他们上课,落日时分王离又过来,有模有样的听讲,我便叫孩子们回家去。
八牙问道:“夫人,大哥亦不识字,我可以教他吗?”
“自然可以,我白日教你,你夜晚教他,如何?”
“那我也是夫子了吗?”
我摸摸他的头道:“对啊,我是大夫子,你是小夫子,我教会了你,你替我教会更多人。”
八牙兴奋的跳起来,继续在沙地上写字。
王离对我笑道:“夫人可为人师,何不建个学堂,教教上郡之人?”
“学堂?”我寻思着,不知不觉勾起了嘴角。
“夫人笑什么?”
我道:“我曾与十五公子荣禄建过学堂,那时我教文他教武,可惜后来陛下焚诗书,将学堂亦烧了……”
荣禄,不知他可安好,脾性收敛了没,伺候秦始皇可还顺利?
“那便再建一个!”王离道,“上郡离咸阳城远,陛下也不管此处,我替你寻个地方,助你建学堂!”
老实说,我还挺心动的。
“你且容我考虑考虑……”
夜间与扶苏说道此事,他想了想道:“不为不可,传道受业解惑也。何况我向来不喜愚民之政,把孩子教好来,大秦的未来会更好。”
我便知他会同意的,我背地里连学堂的名字都想好了,便叫“苏华学堂”。
他突然从背后抱住我,双唇落在我颈项间,轻声问道:“今夜可否……?”
我知他意,轻轻应道:“嗯……”
他的双手开始忙碌起来,从背后亦能准确快速的脱去我的衣服,转而将我拦腰抱起走向chuáng上,将我放下之后快速欺身上来,一边亲吻我一边脱自己的衣服。
我亦帮他。
他压抑了许久,今夜终于得以“开吃”,动作有些粗鲁,意乱情迷之间却听见门外有人叫唤我,他双手撑在chuáng上喘着气,眼睛迷离的看着我□□上身,我小声道:“似乎是八牙,你且去看看是何事,把衣服穿上。”
他似是不愿,又无可奈何,随随便便披了件衣服便走去开个门缝闷声道:“何事?”
重láng也在,见状赶紧道:“重láng有罪,拦不住弟弟,打扰到大公子和夫人了!”
扶苏又问:“何事?”
八牙怯生生道:“今日夫人教我识字,有一句‘山有扶苏隰有荷华’,我突然忘记‘隰’字如何写了……”
有一阵尴尬的沉默,之后便是扶苏开门走出去和说话的声音,我听得断断续续着,“这样……你多练……日后记住了……你等等,回来……往后不许靠近夫人的房间……晚上更加不许靠近……回去吧……”
我看见他黑着一张脸回来,忍俊不禁道:“他还是个孩子,你莫要凶他。”
他一言不发将衣服脱个jīng光,立在chuáng边低头看着我,而我的视线若不抬起,便正好对着他那处,于是只能仰着头笑嘻嘻看着他的胸肌,余光瞥见他某处的动作,不一会儿他便重重压了下来,还道:“你也欠管教!”
“啊——哈哈,别,痒,公子——”
作此事的时候他总喜欢点灯,在灯光里看着彼此大汗淋漓高cháo连连,饿得久了便吃得多些,翌日醒来我浑身散了架,身上布满了吻痕,一整日都红着脸。
“苏华学堂”很快便开张了,地处集市边缘的一座大院里,我本以为到场的只是些孩子,没想到亦有许多村民与军官,小小的学堂顿时人满为患。
王离笑道:“我便知你受欢迎,还专门挑了个大地方,没想到还是不够大。”
我略微窘迫,完全受宠若惊,只得唤孩子坐在前面,大人们在后面站着或坐着。学堂的摆设按我吩咐的来,一室有七排,每排地上有个长方形沙坑,堂上刷出一面黑墙,我拿白灰在写,学生坐着在沙坑前练字。这样既可省了课本也可省了竹简墨水。
诗书被焚,我也无法教自己擅长的《论语》或《诗经》,于是一个一个来,每个人说一个自己想知道的字,我写出来,大家一起学习,偶尔念些诗句。
由于上课的学生“各行各业”,我除了教写字外也做点其他事。有时担任起“心理咨询师”,不少人将家中事说与我听;有时又成了“美妆造型师”,不少妇人寻我做打扮;有时还成了“美食博主”,就秦朝目前的食物教他们烹饪。不过我建立学堂的初衷是“教育”,所以上午时间教文化,下去才能瞎聊,以至于夜夜晚归,扶苏便日日回来的时候都经过学堂顺道接我。不过起初他甚是不悦,觉得我过于“抛头露面”。为了哄哄他,我便不再开展其他“业务”,专心致志搞起教育来,其他谈心啊请教啊只能在我下课之后抓紧时间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