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阿母。”扶苏恭敬道,临走前看了我一眼,我的心七上八下跳着,明明和他都接过吻了,只是被郑姬说到了子嗣却叫我脸红心跳不已。
扶苏走后,郑姬和我来到亭中,与我对坐,亲切的拉着我的手,对我道:“你很好,我亦喜欢。”
“谢谢娘娘。”我发自肺腑的感激。
她看了看我道:“只是,灼冉仍在,对我极是孝顺,且育有子嗣,对大公子亦情真意切,正妻之位只可于她,你可愿做妾?”
“愿意愿意愿意!”我道,“只要能和公子在一起,是妻是妾我都不在乎!”
见我如此急躁,她笑出声来,我吃囧,窘迫低下头去。
“你与他情投意合,喜结连理是早晚之事。”她道,“大公子乃陛下长子,自小便寄予厚望,肩上担子亦是沉重无比,他却是个何事都往心里藏的人,往后你须担待些,好好待他,让他不用再像以往活得那样疲累。”
“我知道的娘娘,我不仅待他好,还要护住他,我要他每天开开心心的!”
郑姬欣慰的笑道:“是个好孩子!往后他若有欺你之处,可来寻我,我替你做主,他此人至孝得很,不敢不听我的。”
“好!谢谢娘娘!”
郑姬抚摸我的脑袋,缓缓道:“他不能事事以你为先,皆因家国职责在身,但他心底是爱你的,爱得比他自己还重,你是他的宿命是他的归宿,可知?”
我重重的点头,认真道:“他亦是我的宿命、我的归宿,此生与他生死与共,不离不弃!”
郑姬满目湿润的看着我,许是欣慰,又许是感动,又听她沉吟道:“生死与共,不离不弃,多好……”
她眼中的柔情是那样深沉,我想她亦爱过,那人会是秦始皇吗?可是郑姬自入宫之前便喜欢吟唱那首《山有扶苏》,许是嫁给秦始皇之前已心中有人了吧!而且我还注意到,她对扶苏只是恭恭敬敬的喊“大公子”,不像旁的母亲那样唤名,但总归是个慈祥的母亲,我很喜欢她。
不轨之事,首见始皇
出去寻扶苏,却寻不到,正当我一筹莫展的时候突然有人拽过我的手腕将我拉至偏远之处。
“公子,你作甚!”我嗔怪道。
此处是个假山,不远处人来人往着,他将我禁锢在怀里,不许我动弹,“方才阿母与你说了何事?”
我狡猾笑道:“说……往后你若待我不好便是不孝,她会替我做主!”
他深深一笑,低头就要吻下来,我连忙按住他的嘴巴道:“你疯了吗?外面有人!”
“无妨,看不到。”他拿开我的手。
我嗔怪道:“往昔规规矩矩知礼守礼的你呢,何时变成如今如láng似虎的模样?”
他笑道:“心知你即将嫁我,我便越发控制不住自己了。”
我脸又发烫起来,听他在唇边坏笑道:“你那么容易脸红,每次见你害羞我都情难自制。”
“我……”他吻住我,不让我说话,我起初招架不住他饿láng扑食般的动作,好在他渐渐缓和下来我才得以跟上他的速度。
真是刺激,外面人来人往,我却与他在假山处“偷情”!
恋恋不舍离开我的唇后,他微微喘道:“我明日便唤人给你送猪蹄。”
他一眼不眨看我的反应,我羞得不敢直视他,只得愣愣点点头,他一边亲吻我的脸一边道:“荷华,你又害羞了,我好想吃了你……”
他滚烫的双唇一寸寸扫dàng我的脸,从脸颊到额头,再到另一边脸颊,之后来到下巴磨蹭,缓缓又移上了唇。
他的胡子经过之处留下密密麻麻的痒意,我突然如梦初醒每天晚上被虫子咬的事!
急忙推开他,他吻得正起兴呢,眼神忧郁看着我,我兴师问罪道:“你是不是曾经偷亲过我?在我睡着的时候?”
他失声哑笑道:“小呆子,现在才知道!”
“哼!果真是你!害我以为自己脸上长螨虫了,天天洗好多次脸,皮都要戳破了!”
“哈哈……”他放于我腰上的手一用力,让二人贴得更近,温柔道,“你睡着的时候像小动物,我控制不住自己……”
“所以你就偷偷潜进我闺房,夜行不轨?”
他吃囧,慌忙道:“莫告诉绿兮夫人,否则定把你房间门窗锁死了,我便不能继续夜行不轨了。”
天啊,这还是以前那个木头呆子吗!果真人不可貌相啊!
我搂着他的脖子道:“那往后你叫醒我,我与你一起‘夜行不轨’!”
“哈哈……往后你嫁于我了,何来不轨?”
“你坏!”我锤他胸膛。
他抓着我的手道:“待会我送阿母回宫,便来寻你,你先别回宫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