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母狮子也算是幸运的,有人给他安葬。”掰着手指,有些感触的说,要是就那样放在山洞中,慢慢的腐烂,想想就觉得心寒。
“恩!”薛言泽听到叶蓉儿后面的话,才打消刚才的猜想,原来是不知道的。
与叶蓉儿擦肩而过进到山洞里面,一下又出来,身上多了竹篓,明摆着是要走了。
“你,你带我离开大山行吗?我不知道怎么出去的,还有那只狮子也一起带着吧。”叶蓉儿走上前去拉住薛言泽的衣服,恳求的语气。
“你看,这里有个很漂亮的珠子,水晶球,你带我出去,我就把它给你。”见薛言泽毫无反应,面具下的脸更是看不到表情,举起那没了光亮的夜明珠,此时是美丽的淡蓝色。
更让叶蓉儿眼前一亮,不过相比出去,又逊色几分。
薛言泽看着叶蓉儿手上的珠子,又瞅了瞅叶蓉儿期待的神情
薛言泽看着叶蓉儿手上的珠子,又瞅了瞅叶蓉儿期待的神情。
“这本来就不是你的,一点诚意都没有。”看你这样当然出不去,我可没说不带你出去,薛言泽突然想吓吓这个女人。
薛言泽一说,叶蓉儿狠狠地心虚一下,拿着别人丢下的东西献宝,确实够让人鄙视的。
可是,可是现在身上什么都没有,那怎么办,脸垮下去,很无措。
薛言泽对于她失望的神色有些过意不去,正欲开口打破这个玩笑。
“你要是带我出去,我就欠你三个愿望,你要我做的,不是有悖常理,伤天害理的都可以。”叶蓉儿使劲的给自己打气,豁出去了。
薛言泽挑了面具下的剑眉“这可是你说的!”意味深长的说。
其实他语气中的意思是指叶蓉儿自己说出的,履不履行他都没意见。
话听在当事人耳朵里面可是很严重的,那是对她言语的质疑,叶蓉儿挺起胸脯一脸义气。
“我叶蓉儿,说道做到,决不食言,我以我的人格发誓。”
“好吧,我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你。”忍着想笑的冲动,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叶蓉儿像只鸭子一般的模样,笑意就上来了。
叶蓉儿听到满意的回答,使劲的拉着薛言泽的衣服摆动着,噌的一下跑到石洞。
一溜烟的扛着狮子跑出来,险些摔倒,真是替她捏一把汗呢。
就怕面具男翻脸不认了,小狮子本能的抓紧扛着她跑的叶蓉儿,突然让它吓的不轻,都快傻了。
就这样随着薛言泽的带领,叶蓉儿一点一点的远离那片山林,就像做了一场梦一般。
在那么原始的地方度过了刺激的一天,真的是下半生难忘呀。
再见了,悲伤的山林,我将过去埋葬在里面,带出一片空白,期待好的未来去填满。
回望了片刻,之后毅然决然的走掉。
山沟沟,永别了!
叶蓉儿抱着小狮子追随者薛言泽的步伐,算是可以见到人来人往的地方。
一辆厚实大气的马车,平稳的行驶在官道上,前面的驾车的着一身墨蓝色布衣,悠悠的赶着马儿,他五官刚毅,一派正气,嘴唇微薄,想来又是一个少言寡语的俊俏男子,肩膀上靠着一个脑袋,貌似睡得很熟。
同样的深蓝衣服,蓝色发带束缚着如女子一般的长发,睡觉的技术看来很高明。
虽然路道不颠簸,却也晃荡,不怕一不留神就那么栽下去,摔个惨不忍睹的。
“西河,还有多久到大京?”安静的车厢内传来慵懒的询问声,像是边打着睡咯边说出的,看来是刚睡醒的主。
倒在驾车男子肩上的脑袋在听到车内的声音时,刷的一下蹭起来。
“呃。”有些恍惚的发声,对着一旁的伙伴挤眉弄眼,什么,什么,刚才说的什么呀?
“回爷的话,还有大约两个时辰便进大京。”驾车的男子笑了笑,回答着车里人的问话。
这小子又没有干啥,半路不停的打着瞌睡,怎么拍都不醒,这好,爷一出声就有反应,还真是衷心的主呀。
“罗级,怎么是你回的话,西河人呢?怎么还要这么久,都行了多时了。”车内的声音又响起,清醒不少,带着几分严厉。
“爷,在呢?只是..只是…”太累了,瞌睡虫啃脑了,还不是爷害的,要他去干那勾当,可把他累惨了。
“睡着了。”罗级直接给他补上去,免得吞吞吐吐咬到舌头。
西河死命的瞪了一眼坏笑的罗级,信不信我掐你一顿,幸灾乐祸的家伙。
“哦!看来是昨晚没有睡好,还是需要补补了。”车内的人貌似很关心的说起,可是语气辗转着笑意,话听着特别的别扭,睡觉还需要补补,是补觉,还是补补身体。
一般人听到别人的关怀,会变现的特别开心。
车头的清秀男子却苦着张脸,模样那是一个憋屈,嘟着嘴无言以对,真是个冤大头。
“哪有!”小声嘀咕着,以为他们听不到的。
“本爷说错了吗?”练武的人听力都是很敏锐的,恐怕西河是委屈忘记了。
“爷,我可是全听你的吩咐,满不满意我也不好说,不过。。不过。。。”错当然没错,可是爷你的话太伤我的男子尊严了。
西河歪在一边独自郁闷,像个怨妇一般,就差没有泪流满面了。
“瞧你那样,至于吗?”挥着手中的马鞭,瞟了眼西河,很不屑的说到。
“哼,看来是做爷的错了,在这给你赔个不是。”车前的帷幔,随着浑厚的嗓音被播开。
那位爷露脸了,为了看看这个小家子气的随从,是不是哭鼻子
那位爷露脸了,为的是看那小家子气的随从,是不是哭鼻子了。
车帘被突然的掀起,一个貌似潘安的英气十足的男子探出头来。
犹如刀刻的剑眉轻挑着,迥异深邃的眼睛,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冽感,不觉让人产生畏惧。
透着一种得天独厚的尊贵气质,一看身着打扮就知道身份不一般。
“属下不敢!”西河拱手俯身,恭敬的回复,之后又焉了。
“看来真是委屈你了。”被称为爷的男子,对着驾驶座边沿低头神伤的西河,薄唇微启,语带轻佻。
本在边缘的沧州,逍遥自在的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