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名杀手吓的瑟瑟发抖,庞志文是陆安与杀的,鲁山容是被徐傲天断了一臂自己撞上剑捡死的,完全不关他俩的事,可是在陆安与面前又岂能多说一句。章正奇不语,朝廷对江湖中事一向采取睁只眼闭只眼的态度。江湖上的事情有江湖的规矩,醉晴山庄是江湖门派,如果将蓉儿也算做醉晴山庄的话,就有点难办了。
章正琪冷笑道:“你以为死两个属下就能保得住你了?朝廷命官潘长子之死也是你们雨阁所为吧。”陆安与笑道:“章大人,没有真凭实据可不能冤枉好人。”章正琪脸色一冷,可不愿和他们啰嗦叫道:“来人,统统带回去慢慢审。”说完就有士兵上前把陆安与徐傲天等绑了起来。
陆安与笑笑也不敢公然和朝廷作对,并不反抗,由着士兵绑了。章正琪手一挥士兵们便带着陆安与徐傲天及雨阁的人退下。
章正奇横抱着叶蓉儿准备离开,曾雨旋等三人跨前一步挡在前面,章正奇皱眉绕开,他对这些江湖人统统没有好感,要不是他们,光启不会死,蓉儿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
曾雨旋又移动位置挡下,章正奇不耐,望着蓉儿。曾雨旋拉着其余二人突然跪下盯着蓉儿的眼睛一字一字的道:“多谢百花仙子救命之恩。之前是我们师兄妹误会你了,请你千万要原谅我。
章正奇心一痛,蓉儿,人家都欺负你,你还救他们干什么?望着蓉儿,蓉儿轻轻在他怀里动了动勉强吸了口气缓缓道:“你们快起来!你们是师傅的同门,也是我的同门,我救你们应该的。”曾雨旋见她承认是同门,心中一喜接着道:“众人都知,天水镯不能见血,否则会走火入魔。请您跟我们回醉晴山庄,我们给你疗伤
章正奇脸色一冷,你们还想把蓉儿从我身边夺走?抬脚便要起步,现在谁也不能把你从我身边夺走!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我会对你负责,保护你,绝不会让任何人欺负到你。你看,我不在这一段时间,你就出事。
见叶蓉儿不答,曾雨旋移动膝盖跟着章正奇。叶蓉儿终是不忍,拉了拉章正奇的衣服要他停下。这地方章正奇是一刻也不想再呆了,搭了蓉儿的脉搏也是时浮时重,心下焦急,只想回府中为蓉儿治伤,却无奈不想违背蓉儿的意愿。
蓉儿从章正奇怀中勉强移动眼睛,看着曾雨旋,曾雨旋跪着走到蓉儿面前拜下:“请醉晴山庄庄主叶蓉儿为薛、任两位师叔报仇。”李琦也拜倒。
“你刚刚也看到了,雨阁咄咄逼人,杀了薛师叔和任师叔。再过几个月就要看武林大会了,醉晴山庄没落,现在雨阁一枝独大。我们一直被雨阁追着打是因为失去了天水镯。那天是我们的错,我们不该逼你。我们认你为醉晴山庄庄主。”说到后面,语气已经微微激动。
蓉儿心中一酸,果然是这样,要我来对抗雨阁,只是我能拒绝吗,鲁山容,庞志文因为我被杀是事实。而雨阁也杀了我的光启。现在雨阁和醉晴山庄的仇已经不共戴天了。
蓉儿心知这责任是无论如何都躲不掉的,低声道:“陆安与杀了薛师叔,任师叔,害死了我的光启。两位放心,这笔仇我一定会报。在我走火入魔之前一定会杀了陆安与为他们报仇。如果我日后走火入魔,六亲不认,那么也请你们到时清理门户。”
不等曾雨旋反应,章正奇抱着蓉儿迅速离开。
回了业王府,蓉儿已经陷入了半晕迷。
章正奇本来就是大夫,搭了蓉儿脉搏,胳膊折了,两掌伤到内脏有出血,蓉儿没有及时吐出,造成体内气血阻滞,就算以蓉儿特殊的体质也要很久才能调理好了。
章正奇最担心的是蓉儿的心伤,重建醉晴山庄的责任,二条人命,最重要的是亲眼看着光启惨死却无法去救对蓉儿的打击太大,就怕蓉儿伤心过度反而更加伤了身体。
一日未见,蓉儿憔悴的不成样子,下巴尖了,眼睛陷下去好大。章正奇心痛如绞,只恨自己不会武功,不能解救她与水火之中,抓着蓉儿的手放在嘴上不断亲吻柔声道:“蓉儿,还有几天便是我们的生日了。
我十九,你和小川十六,你说过我们每个生日都要一起过的。过完生日我们就成年了,可以结婚了,知道么?”蓉儿望着他,醉晴山庄的二条人命是自己必须担负的责任,光启惨死在自己面前却无法救它,失控吐血,走火入魔,这样的自己还能奢求和他在一起吗?
章正奇见她不答,轻轻地用衣袖擦去她额间的汗水把她的头按向自己x口“等你好了,我去跟我爹娘说,娶你当我老婆。我们这一生都要永远在一起。现在你先好好休息,乖。“
亲自抓药,亲自熬药,亲自喂药,蓉儿喝不下去,章正奇就一遍一遍的喂,用碗不行就用嘴吧,反正你也是我的人了。
三天后,业王府。
章经业下了早朝回府,进了里屋。有小厮过来为章经业脱了军靴,章经业呵呵直笑。司马又荷看着奇怪,过来帮他脱下外套笑道:“王爷,什么事这么高兴,我看你从回来就呵呵笑个不停。“
章经业摆摆手,嘴角上扬道:“喜事啊喜事,再过几日便是正奇十九岁生辰,也是可以册封,纳妃的日子啦。皇上有意册封正奇为安亲王,意为一身平安康喜。同时姜贵妃也关心着正奇的婚事,准备把杜家静湖小姐指给正奇。那个女孩我见过的,知书达理,贤淑谦和。她跟你肯定能相处的很好。
司马又荷也大喜之后皱眉道:“皇上封正奇为安亲王?那我们家就三个亲王了。正实正琪封亲王别人无话可说,可正奇并没有为国家社稷有过功劳,封亲王怕惹人非议啊。”
章经业似乎心情非常之好,听了这话也不生气,只横了夫人一眼道:“谁说没有功劳?上次派他和正琪一起去堰城治理瘟疫,没有封城,没有扩散,把一个城的瘟疫都治好了,这功劳还不大?”
司马又荷听丈夫这么说,抿嘴一笑:“功劳大,我担心的是另一件事。杜静湖我也欢喜了很。只是……不知道我们正奇是什么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