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年玉柔想得也是很开了,乌拉那拉静琬生辰那日,胤禛是留在她这里的,这件事情让乌拉那拉静琬怕是已经记恨上她了。
如今,年玉柔也知道她和乌拉那拉静琬已经撕破脸,年玉柔才不管每月一次的家宴会不会有,反正已经如此了,就算是乌拉那拉静琬通知,她也不会去。
上一世的她是好脾气,上一世她对乌拉那拉静琬是绝对的尊重,可是乌拉那拉静琬是怎么样待她的呢?
就连这一世,她不论乌拉那拉静琬做了什么,事后还是会给她颜面,但是她发现了一件事情,不知道是不是乌拉那拉静琬摸清楚了她的习惯,针对她的性子倒是动了不少的手脚。
现在,年玉柔想开了,就算是现在在众人眼中她不得宠,可是年羹尧如今已经是四川提督了,她又是有身孕的,不去请安又有什么。
她也不是不给乌拉那拉静琬面子,如今有孕在身,她过几月就生产了,这样特殊的时候乌拉那拉静琬又能拿她如何?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各方人都警告过乌拉那拉静琬,加上乌拉那拉静琬又出了之前那样的事情,原本她有孕前乌拉那拉静琬给她送吃食的戏码倒是没有上演。
可是就算是如此,年玉柔也知道自己不可以掉以轻心,若是自己掉以轻心了,让那些有心之人钻了空子该怎么办。
如今,年玉柔心中也明白,整个府内除了胤禛和王嬷嬷怕是谁都不能相信。虽然年玉柔知道耿雪翎还是可以相信的,但是她最放心的人,如今也只有胤禛和王嬷嬷。
这些日子,年玉柔的种种表现都很明显,甚至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感觉。
年玉柔这样的举动,自然没有瞒着胤禛,甚至有时候还把自己的所作所为当做是笑话一样讲给胤禛,胤禛听到之后只是沉默了,倒是什么话也没说。
面对胤禛的沉默,年玉柔就当他支持了,反正她不能让胤禛说,我支持你反抗乌拉那拉静琬。
年玉柔知道,胤禛就算是再在乎她,若是乌拉那拉静琬安分守己,胤禛一定会让她尊重乌拉那拉静琬的。
毕竟胤禛一向是最看重规矩的,年玉柔也知道,若是乌拉那拉静琬前些日子没有出那样的事情,胤禛一定不会选择沉默的。
如今,胤禛表示沉默,年玉柔就满意了。胤禛也知道年玉柔不想再向之前那样,现在也不刻意冷落年玉柔了,常常回来年玉柔这里,但是胤禛还是注意着分寸。
以前年玉柔是躲着麻烦,毕竟要听胤禛的话,不引起所有人的注意。可是现在年玉柔的心中不这样想了,她不想躲在胤禛身后,她也不怕麻烦看,直接很主动走出了翊福居。
这样的态度改变,在雍亲王府里不得不说,暗中还是引起了大家的密切注意。
以前年侧福晋有多低调,谁不知道啊!而且,以前胤禛和年玉柔闹成什么样了,如今胤禛竟然常常能去年玉柔那里,这样的改变,足以引起大家的关注了。
侧福晋虽然有个侧字顶着头,但是大清祖上可是几位大妃福晋都是排排坐,没有谁比谁矮一等的说法。
后来是随着汉化,追着汉人的文化传统才有了侧字,分了主次,可是这权利的划分上,区别还是很小的。
而且,年玉柔这个侧福晋和李书霜这个侧福晋倒是不一样,李书霜这个侧福晋是因为孩子,后来请封的。
可年玉柔是康熙直接亲封的,而且年羹尧现在是一品川陕提督了,川陕提督和总督不一样,总督虽然管理所有,但毕竟还是算文官。
年羹尧如今这个官位,川陕的军队可以都归年羹尧管理,而且还是封疆大吏,这样的地位足以看见康熙对年羹尧的重视了。
年玉柔其实也有些吃惊了,如今年羹尧升迁的太快了,完全和上一世不同。年玉柔都有些担心了,就怕年羹尧出什么事,可是也没有来得及和年羹尧嘱咐,年羹尧就回去了。
年玉柔也知道年羹尧生气,年羹尧那日是真的生年玉柔的气了,胤禛请了两次都没有请来。胤禛亲自上门,都被年羹尧拒绝了,但是年羹尧还是在乎年玉柔的,走的时候还是没有将纳兰娴雅带走。
年玉柔也知道,年羹尧是为了让纳兰娴雅过些日子照顾快要生产的她,年玉柔也没有拒绝,年羹尧和纳兰娴雅不在一起最好,这样纳兰娴雅就不会有孕,不会出事了。
毕竟,纳兰娴雅的身子比自己的复杂,如今还没有彻底好,让纳兰娴雅留下也是年玉柔愿意看见的。
所有人也都知道,也都能看得见,各府里有了儿子的侧福晋对上同样有儿子的嫡福晋,根本不见得弱势多少。
若是有儿子的侧福晋对上没儿子的嫡福晋,就像是胤祺府上,嫡福晋的地位尴尬也属正常。
不然上回瓜尔佳氏,怎么就敢明目张胆的怼八福晋,而且那胆子跟底气足足的。
年玉柔现在不躲着了,出来露面了,尤其是年玉柔两世都是心善的,对奴才们更是几乎不责骂。而且,年玉柔真的是后院最有钱的,胤禛常常偷偷给年玉柔胤禛,年府更是如此,所以这些日子年玉柔的打赏也是很大方。
人好说话,打赏又多,年玉柔如今这个样子怎么能不让府中的奴才喜欢。以前年玉柔不露面,所有人自然都不知道年玉柔如何,又是被胤禛冷落的人,那些人也不敢接触。
如今年玉柔有孕,又不受胤禛冷落了,又出来露面了,不过短短的功夫,府里头赞扬年玉柔的话,一下子就多了起来。
人人夸她宽厚良善人又好,待下头的奴才更是好,甚至于有人都想花银子,看能不能进翊福居伺候。
小太监虽然之前一直都什么好处都得不到,可是最近收银子收到手软,十两八两的虽然不多,但是架不住次数多,眼看着已经荷包空了的小太监如今又有点银子了,心中自然是高兴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