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希尧这时候看着胤禛说道:“皇上,这件事一定是年遐龄陷害臣,这些年臣对年遐龄不满,他亦是如此。他的心中还是只有年玉静,臣和述尧都劝他收手,但是始终是劝不动,所以臣和述尧才不得不离开。皇上,能不能让臣见见年遐龄,皇上臣不能理解,他这么多年一直都跟着胤禩,皇上为何不对他做出任何的处置?”
胤禛看了年希尧一眼,然后说道:“想见年遐龄,等会儿你们去天牢就可以见到了,年遐龄,年玉静,胡凤翚和他们的孩子都在那里等着呢。”
年希尧倒是没有想到胤禛的速度如此之快,于是看着胤禛说道:“皇上,臣敢赌咒发誓,臣绝对没有做过对不起皇上,对不起贵妃娘娘的事情。年遐龄屡次联合年玉静,胡凤翚,胤禩,胤禟想要陷害皇上和贵妃娘娘。臣都加以阻拦,臣没有证据不能禀告皇上,但是臣都告诉了亮工,皇上可以去问亮工。臣是贵妃娘娘和亮工的兄长,臣以前的不作为,已经对不起他们一次了,若是臣今日真的为胤禩做事,臣还哪里有脸面见臣去世的额娘。”
胤禛这时候观察,看到年希尧身边跪着的福晋和二儿子都吓到整个人在颤抖,但是胤禛也可以理解,他们现在害怕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这时候胤禛看着年希尧说道:“你的大儿子和小儿子早都已经在年府了,这会儿想必也和年遐龄一起,进天牢去了。年希尧,朕告诉你,若是能证明你只有替胤禩效忠的心,没有伤柔儿心,朕或许还会饶你全家一命。若是证明,你和年遐龄一样,有害柔儿的心,不论谁说什么,朕都不会轻饶。”
这时候年希尧的福晋瓜尔佳苏燕和儿子都吓的跪不住了,直接瘫坐在地上,胤禛心中自然是一点波澜都没有。毕竟,这个瓜尔佳苏燕对年玉柔可和纳兰娴雅不同,纳兰娴雅对年玉柔是一心一意,而这个女人可从来都没有过。
“皇上,臣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只求皇上明察。臣绝对没有和胤禩勾结,更加不会有害贵妃娘娘的心意,臣现在就可以发誓,若是臣真的做了,就让臣不得好死。”年希尧现在也没有办法,除了赌咒发誓他也不知道自己可以做些什么了。
胤禛看着年希尧真诚的样子,也觉得年希尧可能真的不会这么做,于是看着年希尧说道:“这件事,朕会好好查的,朕会查清楚的。若是这件事真的和你无关,日后年遐龄的府邸就是你的,朕也会对你好好补偿的。但是,若是真的和你有关,就算是柔儿和朕求情,也没有用。”
“是,皇上,臣相信皇上一定会明察秋毫,还臣一个公道。”年希尧看着胤禛,一点慌张都没有。
胤禛也可以看得出来,年希尧说的这些应该的是真的,若是假的,那年希尧的城府就太深了。可是,胤禛对年希尧的了解,年希尧还做不到,拥有这般深刻的城府。
“苏培盛!”胤禛喊了一声,苏培盛便进来了,这时候胤禛接着说道:“苏培盛,待年希尧他们去天牢,见他们和他的儿子,年遐龄关在一起。他们若是要说话,不必拦着,其余人不必照顾,年希尧一行人没有朕的旨意,他们不得亏待。”
“是,皇上,奴才明白。”
这时候年希尧连忙看着胤禛说道:“是,臣谢皇上。”
胤禛挥了挥手,苏培盛就带着年希尧一行人离开了,天牢内年遐龄看到年希尧也惊呆了,没有想到胤禛这么对就将年希尧也抓回来了。
“阿玛。”年希尧的小儿子看到年希尧之后,立刻喊了出声。
年希尧的大儿子和年遐龄的关系很好,那毕竟是年遐龄的第一个孙儿,年遐龄对他也是亲厚。而年遐龄对年希尧的二儿子也不错,二儿子又和瓜尔佳苏燕的关系特别好,只有这个小儿子年希尧常常带在身边,现在又让他去跟着年羹尧历练,倒是没有想到胤禛也将他抓了进来。
年希尧看着小儿子说道:“放心,无事,有阿玛在,你不要担心。”
然后,年希尧就过去看着年遐龄生气的说道:“年遐龄,你告诉我,那封给胤禩的信是什么意思?我何时和胤禩有所往来,我的私印你是怎么拿到的,你告诉我你找谁模仿的我的字迹?”
看着年希尧失控的样子,年遐龄倒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站在年希尧的面前直接给了年希尧一个耳光,“这是你该对你阿玛说话的语气吗?你做过些什么,你自己的心中清楚,你现在问爷是什么意思!”
年希尧知道年遐龄不会承认,于是看着年遐龄说道:“这么多年,你的心中还是只有年玉静和那个下贱的女人,你这么多年对柔儿和亮工做了那么多还不够吗?你就那么恨我的额娘,就想要将他的孩子,全部都一网打尽吗?”
“你就算是想将我们都杀了,为你的年玉静铺路,你难道也也不想着你的孙儿吗?他们两个,也算是你一手领大的,尤其的你的长孙,那是你一手带大的,你就看着他跟着你一起去死吗?”年希尧生气的看着年遐龄吼道。
年遐龄很是淡定的看着年希尧说道:“我不懂你说些什么,我也不懂皇上为何要将我们抓到这里来,尤其是静儿是无辜的。我虽然现在不是年羹尧和年玉柔的阿玛,但是我毕竟是他们的亲生阿玛,他们若是眼睁睁的看着我被杀了,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我就要让他们放了我和静儿,我的孙儿我会管,但你做的事情你该自己承担!”
“无辜?你们是无辜的,你可真的是太不要脸了,你放心,你不承认没有关系,我相信皇上不会不知道你的德行。你记住,今日起,你和我没有半点关系!”年希尧生气的看着年遐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