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这下也不用解释了,头顶上的草都快成原了。
气愤到极致的王锤反倒冷静下来了,直接转身走人,他准备给这对láng狈为jian的狗男女一个教训。
于是等天大亮的时候,小巷里出来准备上工的街坊们,就看到巷口那颗高大的树上,吊着赤条条的两个人,无论男的女的,下半身都滴着血。
而周围已经有不少人围在那,指指点点的说着什么。
树上的人赫然就是边老爷和徐仙儿两人。
王锤直接将这对jian夫yín/妇给扒光了,吊到树上,让街坊邻居都看看他们不要脸的姿态,自己则是冷静的收拾细软走人,他虽然说想也不想的就废了边老爷,但毕竟还没被怒气冲昏头脑,还晓得边老爷的身份,不说别的,边老爷身上穿的,就非富即贵,这样的人,要是反应过来了,指不定会怎么找他麻烦,不早点跑,等着被人算帐吗?
至于房子,反正房契在他手里,什么时候回来不行。
不得不说,老实人被bī疯起来,能做出来的事,实在不是常人所能想象的。
至少在徐肇的预计里,只是想让徐仙儿失去她目前最重视的肚子里的孩子,最多也就是以后的日子不好过一点。
毕竟他看了边夫人让人下的藏红花的量,至少下半辈子,徐仙儿是别想再怀孕了。
万万没想到,王锤做得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绝。
“啊!那不是王家的媳妇吗?”已经有眼尖的夫人认出了徐仙儿的脸,当下就惊呼起来,同时还不忘捂住自己孩子的眼睛,“乖,别看,脏了眼。”
人群一下子就炸开了,众人纷纷捂着嘴,看似小声,实则用周围人都能听到的音量说话。
“真的是她,哎呦,真是不知廉耻,怕是跟男人鬼混被捉jian了吧。”
“王锤呢?他媳妇出了这么大的事,怎么也没见着人啊?”
“刚刚去他家看了一眼,房子空dàngdàng的,没人在,怕是走了。”
“jian夫的下面的那玩意,不是被人锤烂了吧!”有人眼尖的瞥见边老爷,顿时幸灾乐祸起来,人的心理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热衷于围观别人的丑闻,自己家里的丑事却讲究不外扬。
这一顿话顿时将所有人的眼光都吸引到边老爷身上去了,女人们倒还记着男女有别的身份,纵使好奇,也是掩着手,从手缝里悄悄看去,男人们可就没这个顾忌了,不过再仔细瞧过边老爷的惨样之后,个个都觉得胯/下一凉。
“这……怕是以后都做不成男人了吧。”围观的男人们都心有戚戚,纷纷表示这段时间还是安生呆在家里的好,谁知道某天自己再哪个姐儿chuáng上快活的时候,不会被这样突然来上一发。
暗街的生意也因此凉了不少,这下那些被坏了生意的人姐儿们,也纷纷咒骂起边老爷和徐仙儿来了。
因着这是影响太大,毕竟两人就直接赤条条的挂在树上,人群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整整一条街,最后还是出动了官差,将两人从树上放下来带走,人cháo才渐渐散去。
只不过一大早就有瓜可吃的兴奋感还久久没有散去,不少能说的人就这这件事编了不同的版本,在市井了到处传播,徐仙儿和不知名的边老爷算是彻底在江城出名了。
徐肇在书铺温书的时候,都能听到学子们带着兴奋之色在小声的讨论,不一会儿,就有年长的人出来喝止。
“禁声,这是读书人该讨论的事吗?书背了吗?今日的功课写好了吗?都给我回去写三篇策论jiāo上来。”
被训了的学子顿时焉焉的,羞愧应道:“是,学生知错了,先生。”
那先生朝着徐肇遥遥行了一礼,对学生带来的吵闹表示歉意,徐肇回了一礼,摆摆手,表示不在意。
不过,没想到这事最后会搞得这么大。徐肇眯了眯眼,以此来告诫自己不要小看任何一个人,因为你不知道,什么时候,你所瞧不起的人,会在使你在yīn沟里翻船。
徐肇没有过多去打听徐仙儿事件的后续,但市井上的传言免不了会传到他耳朵里。
徐仙儿醒来后,发现自己在县衙的大牢里,之前还赤身被挂在树上任人围观了一整个早上,即使心机高深如徐仙儿,也忍不住尖叫出声。
尤其在被失去了命根子的边老爷狠狠扇了一巴掌之后,整个人直接就疯了,每日只知道疯疯癫癫的念叨。
“我怀的是边家唯一的骨肉,将来整个边家的都是我的……我的……哈哈哈哈。”
一旁的狱卒撇了她一眼,不屑的扭头,他有一个贤惠持家的好媳妇,所以特别看不上徐仙儿这种不守妇道的人。
没过几天,徐仙儿就没赶出了牢房,毕竟县衙也不想养一个白吃饭的,渐渐的,也就没人知道徐仙儿流làng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