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作者也是亲妈,给女主安排了那么qiáng大的家世,但太qiáng大了,反而适得其反,太后和皇后的爹宁尚书令,简直把皇权架空了。
李奕戒备宁尚书令,娶皇后已经是不得已,哪还会真心对皇后?
帝后大婚不满一年,李奕就把唐瑶儿接进宫,封其为贵妃,之后六宫如虚置,独宠贵妃一人。
一入宫就封四夫人之首的贵妃,国之副后,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太后肯定很不满,但却没有说什么。
李奕独宠唐瑶儿,多半是因为她的家世,说起来李奕除了是原主的男人以外,还是她表哥......
唐瑶儿的母亲是长公主,李奕的姑母,李奕要用唐瑶儿的父亲,当朝显贵,敬国公唐策。
而且,宠得是李氏宗亲,即使太后,也不敢说什么。
皇后重生后打脸女配,nüè渣男,让李奕又爱上她,唐瑶觉得和皇后做的一件事是分不开的,说服宁尚书令归隐。
宁尚书令归隐,替李奕解决了心腹大患,李奕能不对她好些?
不过以皇后那脑子还能说服她位高权重的爹归隐,也是不易,尤其皇后未出阁时,他爹并不在意她。原书作者为了增qiáng女主人生的戏剧性,让女主在本家过的挺惨,娘无能,爹不爱,姨娘和庶女当道。真想不通这样的女主是怎么说服她爹归隐的。
第3章皇上更艰难
唐瑶起身,让人把躺椅收了,工人们渐渐开始活动,修建枝丫、打扫庭院、后殿有人去洗衣服和准备晚上吃的食材。
比起在偏殿中学习,唐瑶更喜欢看大家活动的一幕,她觉得鲜活,有人气儿,但现在有个不得不做的事。
她进殿,对夏荷和秋月道:“你们两个守在外面,没有我的吩咐不许进来,也不要让别人进来。”
夏荷和秋月称:“是,贵妃娘娘。”
唐瑶关上门,也关上窗,去抽屉中取出原主的手稿和练字的白纸,将白纸用镇纸压好,自己研磨,握笔,蘸墨,低头写字,临摹原主的字迹。
她想学会原主的字体,虽然她没有把握能写个十成十的像,但是像一点她bào露的机会就小一点。她在现代没写过毛笔字,所以基本上是从头开始练,有点难,练了一个月,有些微成效。
她不能写太久,即使把自己关房间里一会儿,也会有人注意到,皇后、太后和她们背后的宁家在宫中安插了太多眼线,她不敢保证自己宫中没有,如果有,自己每天都一个人在殿中待一会儿这种事,她们一定会上报。
如果不是不会写毛笔字有bào露自己不是本人的风险,她不会冒这个险。
临了一张纸,殿门突然被叩响,唐瑶赶紧把笔、宣纸和原主的手稿收起,端坐在书桌前,“进来。”
夏荷还没进门,先道:“娘娘,德祥公公来了。”
德祥,先帝身旁的总管大太监,李奕登基时年龄小,太后命他留在李奕身边继续伺候,唐瑶听说他才五十出头,但今日一见,看着七八十都有。
德祥公公给唐瑶请安。
唐瑶连忙起身笑道:“德祥公公免礼,劳烦往冰泉宫跑一趟,可是皇上有什么吩咐?”便是她是主子他是奴才,唐瑶也不敢怠慢他,对他说话间多有恭敬。
原德祥是看不上唐瑶的,他自先帝起就开始伺候,见过妖媚祸君的女子,虽脸上笑盈盈的伺候,心里是鄙夷的。唐贵妃却是他见过的这么多宠妃里,第一个对茶颜悦色、毫不高高在上的。
他是个阉人,位再高也是个奴才,先帝时得势的宠妃哪个将他放在眼里?都是主子对奴才的趾高气扬,唐贵妃还是个这么年轻的女子,又为长公主所出,血脉高贵,却能对他这般,他心里渐渐升出一股敬意。
德祥回道:“回娘娘话,皇上jiāo代奴才给您说声,晚上在冰泉宫就寝。”
德祥来时唐瑶就猜到他要说这个,算算他两天没进后宫,年轻人火气大,八成又是泻火来了。
“本宫知晓了,皇上还有其他嘱咐?”
德祥摇了摇头,道:“皇上没别的jiāo代奴才了,前头还要人伺候,奴才先告退了。”
“本宫的不是,公公来一趟还没用上一口茶。”人情该做到还要做到,唐瑶忙让人上茶。
德祥心里熨帖,推脱不用,说皇上离不得他,他不久留了,唐瑶只好对夏荷道:“夏荷,送送公公。”
夏荷笑着扶德祥出去,末了塞他手下一个荷包。
德祥掂量掂量,还挺沉。
夏荷:“公公慢走。”
德祥忙对夏荷道:“夏荷姑娘,皇上今日心情......”他愁着脸摇摇头,:“你嘱咐点娘娘,”他眼睛向上抬,意有所指,又叹道:“莫提,安宁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