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上个月的事,有一天外面下着大雨,酒馆里客人稀少,有位相貌堂堂的公子就坐在您这个位置独自饮酒,这墙上的画是他喝醉时画的。
这位公子离开时,我见外面雨下的大,还借给他一顶斗笠,有人认识他,说他是御前带刀侍卫司徒大人。”
啊!白衣少女夹起的一个焦溜jī肉小丸子掉在了地上。
老鸨赖皮
第八章老鸨赖皮
化作白衣少女的九尾雪狐不再说话,而是左手拿着馒头,右手夹着菜吃了起来。
店小二见状微笑道:“姑娘还需要什么尽管吩咐小的。”说完退了出去。
她这时放下筷子抬起头,看着墙上的这幅画。
画中那碧波dàng漾的小河,还有那河水倒映着的层层叠叠的山峦。
仿佛让她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山脚下,唯一不同的是,清澈的河面上绽放着一朵白莲花。
她的心猛的跳了一下,呐呐自语道:“司徒凌俊和司徒大人如果是同一个人,那么这河面上绽放的白莲花,一定是他想念的人。
想到这,她那微红的小脸,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吃饱喝足了,她准备先去藏香阁一趟,去见识一下那个什么花魁,叫白牡丹的美人。
于是她推开雅间的门,脚下生风落到了楼下,向门外走去,店小二见状,瞪大了眼睛,等他回过神时,娇美的白衣少女已不见了踪影。
那白衣少女离开香四溢酒馆,飞檐走壁,一路脚不沾地。
一会儿的功夫,远远的望见了前方有座楼阁,耀眼夺目的三个字:藏香阁。
九尾雪狐就地转了一个圈,化作一位头戴公子巾,身穿玄色长衫的英俊公子。
他手里多了一把扇子,一步三晃,让人见了,一看就是个活生生的làngdàng公子。
刚走到这个藏香阁的门口,就听妈呀一声,像扔死狗一样,从里边扔出来一个人。
被扔出来的是一位,身穿粗布衣裳,留着灰白胡子的老头,俩个身体qiáng壮的大茶壶,凶神恶煞的用手指向灰白胡子的老头:“呸,就拿这几个铜板,还想见白牡丹,我看你这老东西是骚迷糊了吧!”
说完他们鄙视的一笑,转身晃着膀子走进了藏香阁。
化作英俊公子的九尾雪狐,看着灰白胡子的老头摇了摇头道;“人不作就不会死。”
只见那老头痛苦的趴在地上,痛的面部扭曲的想爬起来,手臂用力的支撑着,却无力爬起。
化作英俊公子的九尾雪狐,上前用手中的扇子,挑起老头的下巴问道:“老大爷您今年贵庚啊?”
老头不高兴道:“我才七十四岁。”
“您都这一把年纪了,还想着一怒为红颜,您刚才说您七十四岁是吗?我看您还是去死吧。”说着用扇子敲了一下老头的脑门,一步三晃的走进了藏香阁。
藏香阁一楼的舞台上,有几个脖子上套着彩色花环的美女,正在妖娆的摆弄着舞姿。
老鸨坐在靠门口最近的一张桌子前,翘起二郎腿,嗑着瓜子。
见门口负责招呼客人的桃花和杏花,领进来一位头戴公子巾,身穿玄色长衫,腰上挂着玉佩的贵气公子。
只见这位公子,相貌堂堂、一表人才、迈着四方步,一看就是个高消费人群。
老鸨连忙站起身,眼睛笑成了一条缝迎了上来:“呦!这位公子,您是第一次来到我们藏香阁吗?”
穿着玄色长衫的英俊公子,环顾了一下四周笑道:“久闻这里美女如云,咋一看上去,都是一些胭脂俗粉,有没有特别一点的。
鸨妈妈满面chūn风的笑道:“看不出来公子您还是个急性子。”这时公子拿出两锭金子放在桌子上,冷冷道:“把你们这里的头排和花魁都叫来。”
老鸨看到huáng灿灿的两锭金子,一锭足有十两的小金元宝,开口喊道:“公子您别急,我让这里的头牌红玫瑰伺候您,玫瑰快下来,有贵客来了。”
顺着老鸨的声音望去,只见有一扇门被推开了,红玫瑰扭动着妩媚的腰姿走了出来。
她那红红的嘴唇和她头发上插着的那朵玫瑰花一样,好似一团团的火焰,燃烧着你的欲望。
化作英俊公子的九尾雪狐,突然有一种奢血的感觉,这时的红玫瑰带着一缕香风来到他的面前。
他凝视着红玫瑰那花朵似的红唇,抬手猛的掐住了红玫瑰的脖子,恨不得咬上一口。
一旁的老鸨吓的不知所措,结结巴巴的喊道:“快来人呢。”
久经情场的红玫瑰并不惊慌,往日犀利的她,这时反而变得异常的冷静。
她发出了娇滴滴的声音:“公子您别急嘛!你的手好有力啊,都弄疼人家了,哎呀!快缺氧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