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如此,那个林侧妃已经被气的病倒在chuáng榻上,太医说她是急火攻心。
林侧妃感觉自己特没用,不想吃药,最好是自生自灭,丫鬟凝秀见林侧妃一蹶不振,便偷偷的给林侧妃的奶娘捎了个信。
次日,那个捎信的人带回来一封奶娘的亲笔信,丫鬟凝秀把这封信递给了林侧妃。
林侧妃打开信笺,只见信上写着:“稍安勿躁,来日方长。”她看到奶娘来的信,病好了一大半。
她起身喊道:“凝秀为我更衣,我要先去看望那个楚妹妹,看她因何能让我们独守空房。”
楚侧妃正在屋子里训斥丫鬟chūn蝉:“你这个丫头这么贪睡,别以为你是从娘家带来的陪嫁丫鬟。”
“呦!是谁惹妹妹这么生气啊!”话音刚落,门帘子被掀开,今天浓妆艳抹的林侧妃带着丫鬟凝秀走了进来。
楚侧妃连忙应道:“林姐姐今个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了,化这么重的妆荣,给谁看,想必是想在我这里分一杯羹。”她微笑的说着。
林侧妃听了这话也不生气,她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秀发昂起头道:“我的这个妆荣有人爱看,我刚入东宫那时,太子最愿看道的就是我化重妆的时候,并深情的看着姐姐我,看到你安好,姐姐我就放心了,告辞。”
林侧妃说完转身走了出去,她对丫鬟凝秀说道:“我回去先洗个脸化个淡妆,你随我去太子妃那里,那三个小家伙,我已经好几天没见着了。”
楚侧妃如今可是让人羡慕嫉妒恨,现在太子荣勒只宠她一人,今天的楚侧妃刻意的妆扮了自己,她浓妆艳抹,穿着略显bào露,时隐时现。
她要使出全身的解数来迷倒太子,让太子欲罢不能,爱不释手。
楚芳蝶想错了,她不知道太子之前是在藏香阁里面做过琴师的,见惯了那些穿着轻浮的女子。
他从不多看一眼,就是那头牌红玫瑰,与他相识以后,都一改妆容,只化淡妆,生怕他那冰冷的眼神。
这天太子荣勒刚下了早朝,便匆匆回到东宫,命厨子做了楚侧妃最爱吃的松仁糯米糕,亲自端在手中。
当他打开房门的一瞬间,见到楚侧妃穿的如此轻薄,本是漂亮的一双杏眼,画成了两个浓浓的黑眼圈,撅起红玫瑰一样的烈焰红唇,侧卧在chuáng榻上,在那搔首弄姿。
太子荣勒顿生厌恶,他把手中的松仁糯米糕狠狠的摔在地上,转身向着太子妃的寝宫走去。
在他的心中,任何人都比不上他的凌儿,那种骨子里的美,有着天然的纯色。
想到这些天都没有好好地去关心她,和抱抱那三个可爱的孩子,便向前加快了脚步。
楚侧妃蒙圈了,怎么喊,怎么哭都无济于事,她想不明白这到底是为了什么,更不知道错在哪里。
这时太子妃的丫鬟chūn晓,惊慌的跑向太子道:“太子爷不好了,太子妃她不慎跌入花园里的荷花池中,危在旦夕,您快去看看吧!”
太子荣勒一听,拼命的向着荷花池跑去,看着太子荣勒那焦急的身影,楚侧妃知道自己输了,她只是又一个林侧妃罢了。
太子妃司徒凌婉仰面躺在荷花池旁,三个孩子哭声一片,奶娘们哄着孩子们焦急的看着躺在地上的太子妃。
太子荣勒跑到荷花池旁,见林侧妃正在用双手按压太子妃的前胸,并焦急的喊着:“姐姐你醒醒,你快醒醒,孩子们那么小,你可不能睡啊!”
想不到这个爱耍小聪明的林侧妃,竟然有一颗金子般的心,想到这太子看她的眼神不在是冰冷。
只见太子妃的全身动了一下,接着猛的咳嗽,口中接连吐出河水。
太子荣勒来到太子妃的身旁,轻声的说道:“凌儿我来了,不要怕。”
太子妃见是太子荣勒,看也懒得看他一眼,把头扭向一边,闭上眼睛,两行清泪顺着她的眼角流了下来。
她怎能不难过,他们的爱如今只有皮,没有骨,又何必多看一眼,一个人连死都不怕,还有什么放不下的。
太子荣勒上前抱起太子妃,向着太子妃的寝宫走去,刚走几步,忽然想起什么,便转过头看向愣在那里的林侧妃道:“你今天做得很好,以后我会好好待你。”说完他抱着太子妃快步的走去。
林侧妃听了太子刚才说的话,受宠若惊,想到她刚才的救人之举,竟会赢得自己后半生的幸福,她控制不住自己喜悦的心情,欢快的跑回自己的屋子,喜极而立。
太子妃躺在chuáng榻上,紧闭双眼一言不发,太子荣勒坐在一旁抓住太子妃的手说道:“凌儿,我是你的昱哥哥,你怎么不理我。”
这时的凌儿平静的说道:“我不会想不开了,我会好好的活着,我的孩子们需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