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见过安黎,回答我。”江临故并不想毫无根据地怀疑一个人,可是安黎的失踪让他再也冷静不下来,“你和她分开之后她去了哪,在哪分开的,几点钟,回答我。”
“……”丁沁思握着手机的手颤了颤,从和江临故摊牌之后,丁沁思就再没有主动联系过江临故,那时候她是真的放弃了,是真的不打算继续喜欢他了。
时隔半年多,江临故终于主动联系了她,她该是高兴的,可是此时此刻她的心仿佛比那一天还要冷。
如果不是因为安黎,江临故大概一辈子都不会联系她。
丁沁思忍下冷笑,故作怯懦地回道:“我,我确实遇到她了,下午两点多的时候在甜品店,然后她要回酒店,我就顺路把她送回酒店了,之后就没有再见过她了……怎么了吗?”
“你看着她进去的?”
“没有,她下车之后我就走了,没有注意她有没有进去。”
电话中沉默了许久,丁沁思的手心慢慢汗湿,开始紧张。
半晌,他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
“你确定?”
丁沁思:“对啊,怎么了?是安黎出什么事了么?”
江临故没有回答。
良久,江临故沉声道:“她不见了,你是最后一个见过她的人。”
丁沁思愣了几秒。
“临故,你不会怀疑是我……”丁沁思说,“我何必这样做呢,我现在都已经把你放下了,我……临故,我们认识了多么多年,即便做不成爱人也可以做朋友吧,这么多年的jiāo情你都要怀疑我?”
“我不想怀疑你。”江临故重重呼出一口气,“但是,如果被我发现你骗了我,那么就别怪我不念及旧情了。”
“……”
电话那头传来嘟嘟声,一切重新归于平静。
丁沁思握着手机,轻笑了一声。
片刻后,一滴泪砸在地面上,她捏着手机砸向落地窗。
一声巨响,手机四分五裂。
江临故毫不留情地挂断电话,转头和阿奇吩咐:“把酒店周围的监控调出来。”
话音落下,江临故的手机响了一声,他以为是安黎的信息,连忙打开,却发现是一封邮件。
上面是安黎的照片,拍摄时间在昨天上午,而发件人正式之前给江临故还有公司股东发照片的人。
匿名邮件,IP地址加密隐藏,唯一能知道的信息就是这个地址不在国内。
这一桩桩一件件事情让江临故无法再冷静地分析安黎现在的处境,他甚至连对方想gān什么都不知道。
天边破晓,第一缕阳光照耀在新一天的清晨。
帝都并不是江临故的地盘,即便他有势力在这边,但想要找到一个人也是掘地三尺的难度,此时此刻他的脑海中出现了另一个人。
犹豫再三,他拨通了一个电话,这是他最后的希望。
“喂?”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
江临故没多做介绍,开门见山道:“知道安黎在哪么?”
叶桢刚从睡梦中被吵醒,语气有点不慡,“那是你老婆你问我gān什么,神经病吧!”
“安黎前天到了帝都,昨天下午她失踪了,到现在已经和我失联了十几个小时,如果你知道她在哪或者谁有可能把她带走,告诉我。”
江临故清楚,这一切的事情,即便不是叶桢做的,但他也一定是其中某个环节的知情人,而叶桢的背后,甚至还有一个深不可测的人,那个人才是他们的敌人。
听到这句话,叶桢瞬间清醒,只觉得脑袋嗡地一声。
“什么……她在帝都,她……”
叶桢低咒了一声。
江临故听到那声低骂,内心蓦地一沉:“……你知道那个人是谁。”
叶桢用力按了下太阳xué,从chuáng上翻身而起,“给我几分钟,我等会儿回你电话。”
挂断电话,叶桢推开房门,门口的保镖应声出现在两侧。
“少爷。”
“给我备车,我出去一趟。”
叶桢抬脚准备出去,却没想到被保镖拦住,“少爷,先生吩咐过,您不可以外出。”
叶桢轻呵了一声,扬声道:“现在我是你的主子,给我让开!”
“少爷!”
两个保镖几步上前,把叶桢反身压在了墙上,叶桢几乎能听见自己骨头裂开的声音。
“我操!”叶桢动弹不得,被健硕的保镖重新丢回了屋内。
这一次,房门被反锁上。
叶桢不可置信地轻笑了一声。
他居然被软禁了。
可真行。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败的气味,老旧的楼梯被踩地吱呀响,阳光从窗沿缝隙中偷跑进来,照亮了空气中飞舞的尘埃。
“nevermind,i。'llfindsomeonelikeyou
iwishhingbutthebforyou,t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