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坊间,新鲜事物数不胜数,本想放慢脚步好生观察一番,但见少女有些生气的样子,不得不占时放下心中的想法,紧紧跟在其身后,毕竟他现在不在是昔日的小相爷,而他现在是来投奔对方的,若是因此开罪了对方就得不偿失了。
街道走了半盏茶的功夫,随少女进了一家杂货铺。
刚进铺少女就对柜台前的中年掌柜作了个鞠躬礼,恭敬说道,“爹爹人接到了。”
掌柜上下打量了下男扮女装的刘牧岭,猜疑道,“你是刘怀峰的什么人?”
刘牧岭立即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双手递给掌柜,恭敬的回道,“梁仙师福寿,在下刘怀峰之子,刘牧岭,这是家父给仙师书信。”
梁掌柜接过书信,拆开信封,目阅起来。
片刻后梁掌柜把书信放进柜台抽屉中,抬头看着刘牧岭眼神说道,“你父亲在中提到让我占且收留你,给你测试下看你是否据有仙缘,若有,就与我女梁鸢结为夫妻相扶修行,若没有,就在这青木坊住个十载,待风声消灭,送你到天湖城娶妻生子平度此生。”
闻言刘牧岭立马跪下对梁掌柜作了个跪拜礼恭敬回道,“牧岭,全听仙师安排。”
“别叫我仙师了,我叫梁成,你叫我梁伯即可,带你入坊的是我闺女,梁鸢。”梁成从柜台抽屉下拿出一个碗口那么大的圆玉,“老把你的双手放到测灵石上来,测试你是否具有灵根。”
刘牧岭照梁成的话意,把双手放到测灵石上。
梁成见刘牧岭放好了双手,立刻往测灵石注入一丝灵力,灵力通过测灵石,没入刘牧岭掌心直奔丹府而去。
片刻后测灵石两道青芒泛,化出两条青丝随着测灵石符纹游走。
“爹爹,这是极灵根吗?”梁鸢猜测道。
梁成缓缓收回灵力,点头确认道,“是极灵根,极灵根,又称双灵根,顾名思义就是两根相同属性的灵根,其堪比天灵根,甚至比天灵根吸收转化灵力的速度还快上那么一分,然而劣性却显而明确,其一、要特定极灵根功法才能修炼,其二、比一般修士更容易受到心魔困扰,其三、天劫威力比平常修士大上一倍。”
“啊?”刘牧岭心中满是失落,没想他的仙途刚开始就如此坎坷。
梁成继续说道,“不仅如此,现在放在你眼前的第一道难题就是功法,因为极灵根比天灵根还稀少的缘故,这汉洲修仙界不知是否还能找到。”
“爹爹,青书阁也不行吗?”梁鸢不甘的问道。
梁成摇了摇头,解惑道,“汉洲已经很久没有出过极灵根的消息,青书阁也难说。”
刘牧岭垂头丧气道,“这该如何是好啊。”
梁成看着垂头丧气的刘牧岭,宽慰道,“牧岭,你放心,既然测出了你身据灵根,梁伯我就会依照怀峰兄信中所言,安排你两近日成婚,至于功法的事,梁伯会到其它坊市奔走下,看能否找到些残本。”
“这……”话刚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本想向梁成推掉这门婚事,但想到话出口后可能今生再也于仙途无缘后,只好对梁成作了个鞠躬礼,表达心中感激之情。
“好好,你先去衣服换了,休息下吧,鸢儿,带牧岭去卧房。”
“好的,爹爹。”梁鸢乖巧的回道。
跟随梁鸢走到了后院卧房门口,刘牧岭突然压制不心中好奇,转身向梁鸢的问道,“梁鸢,你难道就没有什么话可说吗?”
闻言,梁鸢明白刘牧岭这话是什么意思,笑回道,“我有什么可说的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就依爹爹安排呗,再说你又不是不能修炼,只是没有合适的功法而已。”
刘牧哑口无言,心中嘀咕道,‘不知夸本公子是走运,还是倒霉,换成京都的千金小姐、大家闺秀,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遇上这种情况,早已输死抵抗了,不过在目前看来还不算太坏’于是把所有烦心事先抛之脑后,洗个温水澡换上一身干净的衣裳,好好地睡上一觉再说。
“咚咚……”
门外传来一阵猛烈敲门声。
刘牧岭立即从梦中惊醒,揉了揉眨巴的双眼,不耐烦的问道,“谁呀?”
“我,梁鸢,爹爹叫你赶紧起床,去浴房洗漱下,待会要出去办点货,要你一起去。”听见门外传来梁鸢羞涩的声音。
一炷香后,刘牧岭穿着一身白色劲衫,走到梁成身前,作了个鞠躬礼,开心的问道,“梁伯,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啊?”
“去百货街,进点货。”说着梁成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白瓷瓶递给他。
刘牧岭好奇的问道,“这是啥呀?”
没得梁成回答,梁鸢抢先说道,“这是五谷丸,吃吃上一粒,可保你一天感觉不到饥饿。”
“哇,如此奇效,此丸若在凡间流传开,岂不是百姓不会再有粮荒了。”刘牧岭感慨道。
梁鸢摇了摇头,解释道,“不行的,先不说此丸非炼丹师才能炼制,就其原材料灵谷只有灵田才能种,而灵田汉洲修仙界少之又少,有全部掌握在各大门派和修仙家族手中。”
梁鸢停顿了下又继续说道,“而且灵田不止产灵谷,还产灵药,灵药的价格可比灵谷贵多了,而且又是各门派的根本,换做是你,你会种什么呢?”
刘牧岭尴尬的回道,“灵药。”
梁鸢满意点头道,“所以灵谷本来源就少,这样一算就更少了,坊间贩卖的五谷丸大多都是小修仙家族次级灵田种出来的灵谷炼制的,所以导致坊间五谷丸出现供不应求现象,价格也自然贵了许多,很多身家不是很宽裕的修士根本不舍得吃呢,你之所以能吃上,是因为我家开杂货铺的缘故。”
“哦。”听得刘牧岭有种攀上富商的感觉。
二人话语间,他们已到了百货街街口,梁成对二人对说道,“我去办货,梁鸢你带牧岭到处逛逛。”
“好的爹。”
说完就拉着手刘牧岭的手,往百货街街上冲去。
一路上刘牧岭双脸涨红,心中嘀咕道,‘不是男女授受不亲吗?他怎如此大大咧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