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帅哥依旧顺着石柱一点点下滑,就要靠近熔岩了,不时有岩浆溅在他腿上脚上,这货越叫越大声,最后反倒吼道:“白水,我做鬼也会让孟婆将你拘走,救走云舍的。下辈子就轮不到你了……”
白水依旧紧紧的捏着我的下巴,冷冷的笑着,任由帅哥乱吼。
眼看着帅哥就要落到熔岩中了,而身后白水依旧是一身黑袍,随着帅哥的话出来,居然捏得我更加用力,这果然是准备捏碎下巴吗?
我想挣扎却又不敢,用帅哥的话说,本来我们就算合体都打不过白水,现在他有建木,这地方似乎也是他的地盘,只得转眼看着白水:“他有神蛇和建木融合的血脉,无论怎么算都是你亲戚,留着总有好处吧?”
白水冷哼一声,手一挥,绑着帅哥的建木朝上一拉,跟着一根由建木根缠成的长杆就出现在两根石柱之中,然后当真如同烤rǔ猪一般将帅哥半悬于空中。
“白水,你有本事直接将我扔进去啊?云舍会一直记得我的,她会记得我是为了救她而死的。”帅哥那张嘴不愧他是在山鬼中间长大的,被烤得汗水滋滋的朝熔岩里落,还大吼大叫的说个不停:“她几次为了救我,都不要命了。你当初不是问我献祭建木得偿所愿了吗?我告诉你,只要云舍能为我豁出命来,就值了!”
不只我听着帅哥的话,为他这找死的心理捏了一把冷汗,连同样被绑在石柱上的何必壮和岑无魂都朝他“嘘嘘”的让他别说了,可这货却好像跟含冤上了刑场的窦娥一样,巴巴的说个不完。
“在鬼崽岭,她用身体趴在我身上护着我呢。她对我那也算是生死相……”帅哥话还未说完,就见几条缠转的建木根直接捅进了他嘴里,给他塞得死死的。
白水向来不多话,连同建木似乎也是个话少的,瞪了帅哥一眼,眼着恨意的低头盯着我。
他眼神里明显有着怒意翻滚,瞄着四肢双绑倒挂烤着的帅哥,然后顺着我后背摸了一把,指尖一点点的压着我的脊椎,戳得我原本就没有好的伤口生痛,他却朝帅哥冷声道:“你想说生死相许吗?”
帅哥被嘟了嘴,却依旧“呜呜”的点头。
谁说他三观正,求生欲qiáng来着?他这完全是找死吧?
吓得我连快被捏碎的下巴都不管了,看着白水努力憋着笑讨好的道:“他就是不正经,你别理他。你看我后背全是伤,要不再洒点硫磺粉?”
我连美人计和苦肉计都使了,帅哥却依旧不呜呜的叫着,显示他的存在感,弄得我对自己都没自信了,难不成我施美人计不行?
“白水和你之前有蛇族血誓,帅哥又说和你生死相许,连蚩尤似乎对你那把巫刀都有着异常的控制力?”白水紧咬着牙关,一个又一个的字从牙缝里憋出来:“你说我是该吃了你,还是将你也变得建木?才对得起他这一番挑拨激励?”
我内心是崩溃的,他这完全很醒吗?知道帅哥是为了激出白水的意识,那能不能先放开我?反正他也不会杀了我?
“一木成林自然是不行的,要想掌控天地,就得有更多的建木,所以……”白水抱着我转了个身,将我的腰紧紧的扣在怀里,沉声道:“还是将你变成建木吧,这样你和我就是真正的一体了,你连生死都由我操控,也不能和别人生死相许了。就算那位想杀建木的重瞳子亲自来了,杀了我,也只能连你一块杀了,他不是刻意种下那片金色曼陀罗吗?看你变成建木后,他还下不下得去手啊?”
说着,他后背慢慢涌出漆黑的根须朝我缠来,他脸色依旧带着执着和怒意,声音却变得极为柔和:“白水不是想驱除你的尸婆身吗?当你变成建木时,尸婆身又能耐你何?”
果然反派一旦话多,就会变得有点变态,谁也没想到,原本还好好的帮我出气,甚至好心用金子砸人的白水,被帅哥一气,就要直接将我变成同类,帅哥这次下是用力过度了吧?
这会我才想起来,他听到我的惨叫,可能就是白水划破我胳膊时,我施苦肉计时那刻意放开的叫声,这下好了,坑了自己啊!
原本大好可以一点点引导的形势,瞬间转变得对我们半点益处都没有。
那建木的根须缓缓的朝我卷来,我想挣扎白水扣着我的腰,哪里挣脱得了,根须慢慢变细,顺着我背部朝下爬。
连倒挂着烤的帅哥都悬着大叫,我直勾勾的盯着白水,知道硬碰是碰不过他的。
gān脆放软了身体,与他贴在一块,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学着他与我缠蹭时的模样,脸颊相贴,一点点的蹭着他的颈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