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有部老电影,就讲一栋房子开发的时候,挖到了蛇窝,开发商将蛇全部铲死后,将蛇尸烧掉了,结果在落成庆功的当晚,大量的蛇爬进了庆功晚会,将所有人都咬死了。
但这蛇不咬人,只是每家每户的呆着。就有点怪了,只得听郭怀雄朝下讲。
"开发商也找过大师,做过法事,还特意在小区里养了几只驯化的雕,这东西是蛇的天敌,可没几天雕就死了,请来的大师也看不出名堂,房子开发的时候,也没有挖到蛇群之类的,反正就是找不到原因了。后来有人提醒开发商,说是落成后,还欠了很多农民工的工资没给,后来房子卖了后就推给了承建商,也就没管了。农民工来自五湖四海,其中也有能人,水泥匠砖瓦匠也有传下来的厌胜之术,让开发商开个懂之行的看看。"郭怀雄脸带苦笑。
接下来的事情就顺理成章了,论鲁班术,郭家算是正统了,郭怀雄跟他爹不合,有人托关系请他,他摸不脸也会跟来看看。
结果在小区里转了几圈,根本就没有发现厌胜之术的痕迹,而且也没有哪个厌胜之术会这么不温不火的吓唬人。
见他转了几天没有看出名堂。开发商本就憋了很久,本以为外来的和尚好念经,见他也没用,难免冷嘲热讽。
郭怀雄在香港那是头号钻石王老五,除了他老爹,谁都给他面子。谁都捧着他,如果不是朋友相托,他怎么会看得上一个小小的开发商,当下摸不开脸,准备大gān一把。
在当晚他在小区里放下百鼠,想以鼠引蛇,看看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等到了半夜,蛇鼠出动的时候,他跟着老鼠朝外走,却没成想到了小区后花园湖底假山喷泉下面的暗室,那里群蛇蠕动,有两个穿道袍握拂尘的道士盘腿坐在正中,一发现他立马就让两道雷符追了出来。
"那两道士道行极高,我有百鼠相护,又有奇工巧具,才能从那暗室里脱身,却依旧被一道符纸打中脊椎,整条脊椎都碎了,如果不是我带去的保镖在外面等着我,将我扶上了车,死的就是我了。可惜就算这样,他还没来得及上车,就被雷符劈中,身死如焦灰。"郭怀雄脸色发冷。嘴唇发抖,双手紧紧抓着衣服。
光想想那时场面生死一瞬间,以命换命的场面就紧张无比。
"幸好我银针不离身,自己自己扎了两针撑着口气爬到驾驶室开车离开,到了医院才发现都断了,只能自己借天机术躲避到酒店,雕了木脊椎,却也知道并不是长久办法,这才回的香港。"郭怀雄这时说来,眼里依旧露出愤恨的神情。
以前他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这会知道自己死了,自然更恨了。
后来他再醒来时。已经是一个多月后了,郭永义给他换了鳞皮延续肉体生机,qiáng又以耳鼠镇住了他的yīn魂,这是没办法,郭怀雄也是学过鲁班书的,在他身上动手脚骗不了他。
郭怀雄醒来后。也查过那小区的消息,却发现保镖的死被归于高压电触电而亡,而小区里的出没的蛇群也消失了,并没有半点那两个道士的消息。
他也托自己的关系,找人去那假山湖底暗室看过,却根本没有这么个地方。
"那你怎么确定是龙虎山的人?"我就好奇这一点。他只是一个照眼,转身就跑,就能确定是龙虎山的人?
"正一教的衣袍,龙虎山正统五雷符,从不外传,连火居道都不传,只传正统弟子,还必须是天师正统。"郭怀雄直勾勾的看着我,脸皮晃dàng,一字一句地道。
我被他那张晃dàng的脸皮看得直发毛,真不明白明明脸皮没剥,为什么夏荷用了肉蛆用连脸皮都dàng了起来。
白水冷哼一声,伸手挡住了我的眼睛,看着郭怀雄道:"那你可有想过,龙虎山的人怎么可能用自己的五雷符轰你,而且龙虎山的人养蛇做什么?那些蛇驱到那小区里做什么?"
"我不知道!"郭怀雄轻笑着摇头,苦声道:"所以我跟你去一块去龙虎山,就是想去那个小区再看看。"
这年头。谁栽在哪里都不甘心,总想从那个地方爬起来。
龙虎山天师正统的弟子我几乎都认识,"了"字辈已经有黑门前献祭了俩了,连张奉先都死了,让我怀疑龙虎山天师府比让我怀疑虫崖都难。
毕竟龙虎山前后三十年,都是无条件的帮着游家的,就连帮我,张天师都从无多言。
只是一想到苏三月居然在无波井里泡澡,我心里就有不大得劲,隐隐感觉哪里出了问题。
要知道,无波井有"了"字辈的弟子守着,一天二十四小时三班轮倒巡逻就怕发现不了无波井的动静,从不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