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烫的性器没一会便代替手指插了进来,一下进得很深,江蕴星很无法承受似的呜咽着退缩,却被江鹤一掐住腰拖回去狠狠给了一下,快感来得太急,一下子就bī哭了江蕴星。
他颤声叫着江鹤一,但每句求饶都被江鹤一狠厉的操弄撞成破碎的泣音。硕大滚烫的yīnjīng大开大合地进出,皮肉的拍打声在空有江蕴星的呻吟的空间里响亮得有些夸张。
江蕴星浑身都泛着羞赧的粉,泪盈盈的双眼很依恋地注视着衣衫整齐、唯有性器在他身体里凶狠进出的江鹤一。
江鹤一最厌烦江蕴星用这种清纯无辜的眼神望向自己,他胸口燃起一簇无名的火,继而伸手扯过一条放在chuáng头忘记收走的深色领带,直接盖住了江蕴星湿漉漉的眼睛。
江蕴星两颊都泛着情动的淡淡粉色,他很不安恐惧似的,断断续续地哭噎着叫哥哥,一会求着江鹤一慢一点,一会又求江鹤一抱他亲他。
视线被他物隔绝,其余的感知便因此更为敏锐。
黑暗包围了江蕴星,但他能感受到江鹤一的靠近,湿热的鼻息落在他脸侧,他听见江鹤一微不可闻的一声低笑,“江蕴星,”江鹤一轻声道,“那时你就是这么做的吧——”
“哦不,领带应该要换成手铐,眼睛也没有蒙上。”
“是吧。”
江鹤一的气息中附带着沾染情色的轻喘,低哑的声线性感磁性得不像话,江蕴星却因他几句话收了声,一张绯红的、湿漉漉的脸,霎时变得同纸张一般苍白。
此刻江蕴星开始后悔方才自作主张开灯的举动,他咬着唇忍住呜咽和呻吟,担心自己的丑态过多地bào露在江鹤一眼里,所以自欺欺人地偏过脸,一边无法抑止地打哭嗝,一边妄图藏住多余的声音。
仿佛这样就能假装自己藏起来了一样。
偏偏江鹤一不愿放过他,坚硬的髋骨很用力地撞在江蕴星发红微颤的臀肉上,直挺凶悍的性器狠狠的抽插,间或抵着他的敏感点研磨不放。
江蕴星很快就被bī得尖叫着高cháo,qiáng烈的快感令他失神迷惘。江鹤一宛若与他身体相连一般,仍抵在深处没出来,他用温热的指腹很怜惜似的拭去江蕴星掉进鬓边的眼泪,顺手抽走了原本遮住江蕴星眼睛的条纹领带。
突如其来的光令江蕴星不适地闭上了眼。再次睁开时,无法躲避地对上了江鹤一冷冽得仿似在嘲弄他的眼神。江蕴星小声抽噎着往后缩了缩脖子,一时间很是无措。
江鹤一抬手捏住他的下巴,唇边漾开一个看不出笑意的笑容:“把自己十七岁之后的每个生日,都过成初夜纪念日——”江鹤一垂头直视江蕴星那双仿似是世上最纯情无害的眼睛,低声说道,“是什么样的感觉啊,江蕴星。”
第6章
江鹤一从未想过,有天睁眼醒来会面对那样的状况。
头痛欲裂,江鹤一睡意尚未褪尽,只下意识想用手按揉太阳xué缓解疼痛。
却在动作的那一刻,感知到了行为受阻的事实。
手腕上的疼痛感,清脆的金属碰撞声,以及古怪的身体反应,都是促使江鹤一恢复清醒状态的重要因素。
他撩开眼皮,占据视野的便是在他身上起伏着的、赤身luǒ体且满脸泪痕的江蕴星。
猝不及防与江蕴星视线相触的那一瞬,江鹤一的大脑出现了很严重的、无法否认的空白。
但很快便被滞后的,忽然疯狂涌现的回忆填补了空缺。
江蕴星姿态放dàng地在他身上动作,用紧致湿热的部位吞吐着江鹤一的性器,掉着眼泪喊哥哥的模样看起来yín乱又可怜。
荒诞却香艳的场景这样真实地在浑身燥热的江鹤一眼前上演,渐渐与他脑海里浮现的关于昨夜的记忆重合,同奏着荒唐的靡靡之音。
果然不应该答应江蕴星陪他庆生。
这是江鹤一思路恢复清晰时,脑海里浮现的第一个念头。
不管昨天江蕴星到他工作的地方如何缠他,看起来又有多委屈可怜,都不该答应的。
江蕴星后面太紧了,又叫得太不知羞耻,江鹤一被他毫无章法地夹得头皮发麻,想推开又碍于手脚受到束缚的事实,最终只能咬牙切齿地沉声叫了一遍江蕴星的姓名,用以警告他停止胡来。
可惜江蕴星被情欲冲昏了头,半点察觉不到江鹤一的怒气似的,反而更变本加厉地俯身搂住了江鹤一的脖子,下身小幅度地晃动,软凉的脸贴在江鹤一温热的胸口,抽抽嗒嗒地控诉江鹤一太大了,又说自己好累。
江鹤一几乎要被气笑了,“江蕴星,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在让哥哥舒服呀。”江蕴星抬起眼望向江鹤一,尖下巴抵在江鹤一胸口上,略带鼻音的声线听起来有些不合时宜的天真,“沈莹果然很坏,竟在哥哥的酒里面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