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商量的时候，许朝暮建议让这四个人去F班。
季常音凑到了许朝暮的耳边：“昨天我观察了一下，如果这种水平都要去F班的话，我觉得可能还需要一个Z班。”
许朝暮看着季常音，沉默了几秒：“你在开玩笑吗？”
她实在是无法相信还能有比这更差的表演。
最后还是让她们去了C班。
事实证明季常音说得是对的，第二组的表演不是一般的辣眼睛。
短短的三分钟表演时间许朝暮换了三种坐姿。
季常音默默地拧开一瓶水放在了许朝暮的面前。
许朝暮拿起来喝了一口，抿了抿嘴唇。
第二组被导师从头到尾批评了一遍，许朝暮也没忍住开了口。
季常音看着那三位希冀的目光就知道她们终究是要错付了。
她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大家都觉得许朝暮是个温柔的人，当然温柔确实是温柔，碰到工作上面的事情，就变了。
果然，许朝暮说完，三个人都要哭了。
许朝暮相比其他四个导师说得更细一些，面无表情的样子格外吓人。
“为什么要哭？哭的点在哪里？委屈吗？”许朝暮看着她们，“你们说学习舞蹈十年最后就这样？季常音没学过舞蹈，一个月就能跳得不错了，你们确定好好练了吗？”
季常音：……
季常音：为什么我不说话还要CUE我？
“其实我学过探戈。”
许朝暮朝着季常音看了一眼，沉默了几秒：“看上去和没学过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季常音喝了口水：“她们也估计是被你的表情吓哭的，你这么看着我我都有点想哭了，许老师先让她们下去吧，后面的表演还多着呢，看一场就气着了，后面怎么办。”
她又把水朝着许朝暮推了推。
“来许老师，喝口水。”
第8章（修）
许朝暮喝了口水，好歹让她们下去了。
季常音说话也没那么顾虑，她知道自己这么说话多半会被其他人恶意解读，不过她也无所谓。
“后期修音别修太过哦。”季常音朝着导演笑了笑。
导演：……
第三个节目终于能看了，是个之前就出过道的组合，有六个人，唱的歌也是自己组合的歌。
季常音又看了眼许朝暮，这回对方的脸色终于好看了一些，但眉头依旧微蹙，看上去并没有特别满意，她喝了口水。
来这个节目，她就是为了当花瓶的，并不想参与点评。
“B差不多了，A肯定不够格。”许朝暮说道。
季常音点了点头。
林知意说道：“有了前面两队在，让人有眼前一亮的感觉，但并没有非常厉害。”
季常音喝了口水并点了点头。
“她们的rapper说实话，那个rap不是很好，我觉得应该给她C。”封祁说道。
季常音再次点了点头。
许朝暮朝着季常音看了一眼：“你有什么意见也可以提出来，你代表的是观众。”
季常音刚准备点头，注意到许朝暮是在和自己说话。
“还行吧，不过我感觉中间那个姑娘，就是主vocal，还不错，她和其他四个人一起得B感觉有点……嗯，怎么说呢，感觉有点委屈她了。”
“我也觉得，小姑娘唱功和舞蹈都不错，也有个人特点。”江若说道。
最终结果，那个vocal一人在B，其他全部在C。
季常音觉得自己也就那么随口一说，鬼知道影响了最终结果。
那个vocal朝着季常音看了一眼，季常音朝着她笑了笑，对方愣了一下。
“你很喜欢那个人？”
“啊？”季常音愣了一下，“还好吧，说实话，我没记住名字。”
许朝暮：……
“不是，只是比较关注vocal罢了，我能听出来一个人唱歌好不好听，但是跳舞只要动作复杂，我都觉得挺厉害的。”季常音很实诚地说道。
四个节目就录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加上之前表演节目的时间已经连续录制了两个半小时，导演喊了休息，季常音直接靠在了椅子上。
“我都想这么录制了。”季常音感慨了一声。
许朝暮站在一边看着季常音：“我觉得可以，不算太丑。”
“算了。”季常音坐了起来，“我就说说，许老师一起去卫生间吗？”
“走。”
卫生间那边已经聚了不少人，看到季常音和许朝暮一起过来都有些惊讶，愣怔过后纷纷打招呼。
季常音感受到不少人偷偷地朝着她们两个看，眼睛里还带着好奇。
毕竟众所周知，季常音和许朝暮的关系不怎么好。
离开的时候，季常音注意到有些人的眼睛里已经出现了些许了然。
季常音也不知道她们是看懂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