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他没日没夜得帮她找寻真凶,又帮她善后,换来的却是她这般态度,实在叫他恼火。
他双手向背,准备离开,“薛某还有一句话想奉劝萧娘子,莫要与易郎君走得太近。”
萧雨兰站在原地,视线从他离去的背影收回,莫要与易郎君走得太近?难道要与他这头豺狼走得近吗?
她可是深深记得薛丘那日的那一句,莫要将她当小娘子看的,兴许在他眼中,她只是武安侯嫡女,是个能利用的棋子罢了!
重新钻进马车里,那孩子已经被红枣简单地包扎了一下,许是伤得太重,他如今竟是昏迷不醒,于是萧雨兰打算先去医馆,给这孩子医治。
好在这孩子筋骨还算可以,伤的虽然很重,倒也能挺过来,只是那医者似是有些yù言又止,大抵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萧雨兰道:“医师有话不妨直说。”
那医者捋了捋他那花白的胡子,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那孩子,“老朽活了这么大岁数,从未见过这等病症,这孩子虽看上去似孩童,却有一身grén脉象,实在是神奇。”
主仆两人对此事也不精通,面面相觑,只觉得神奇,红枣想着佟栖也算是个江湖人,这种疑难杂症兴许他知道。
她正想问问,却不知他近日仿佛是个泥鳅,才出面半晌又不知跑到何处去了,实在寻不着踪迹。
最终两人也只当这孩子自小生活在西市那种鱼龙混杂的地方,病了无人照看,久而久之才会有此病症。
确认这病症对这孩子无碍之后,两人便将他带上马车,往立汇街而去。
马车缓缓行驶着,红枣看了看昏迷着的孩子,又看了看萧雨兰,心里有了些许的计较。
自家娘子心善,当街救了个孩子,这自然是好事,可救下孩子后又如何处置?
若是将他带回侯府,那自家娘子私自出府一事便会暴露,若是将这孩子放在兰馨斎,西市人员复杂,放在那些大汉口口声声有人命案子在身,若他们寻上们来,那兰馨斎岂不是又要再整顿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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