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郎君过来饮酒作乐?”
“那太子可就真的孤陋寡闻了。”薛丘顺势在一旁坐下,将一杯酒放在手中,“太子怎知,我不会饮酒作乐?”
太子猛地支起身子,上下打量起了他,“薛郎君还真是会同本宫开玩笑。”
说罢,薛丘将酒一饮而尽,复又放回原处自斟一杯,面露赞赏之意,“果然好酒!”
太子啧啧一笑,“本以为薛郎君只会同三弟一块儿饮酒作乐,没想到薛郎君也是个真xìng情之人,本宫喜欢!”
说着他敬了薛丘一杯。
两人就这样推杯换盏数个回合,愣是不提要谈的事,最终,还是因为太子的侍妾酒量不行,这才作罢。
太子不知何时走到薛丘身旁,揽过他的肩头,笑道,“薛兄真乃本宫知己也,本宫许久没这般酣畅淋漓了。”
“太子公务繁忙,确实没有多少机会酣畅淋漓。”薛丘同他碰了碰。
太子一愣,突然笑了,“也就只有薛郎君才敢同本宫这般说话,本宫甚是喜欢啊!只可惜……”
他冲着薛丘笑笑,“只可惜,薛郎君不能经常陪本宫。”
薛丘自顾自又饮了一杯,“只要太子殿下相邀,丘自会作陪。”
太子依旧懒洋洋道,“薛郎君是三弟的人,若我常唤薛郎君作陪,岂不是横刀夺爱?”
“殿下怕是误会了,丘与三王之间,不过是普通同窗关系,哪里横刀夺爱?”薛丘道。
太子诧异地看着他,那双眼珠子又在他身上打量了一圈,“薛郎君还真是个爽快人啊!”
过了一会儿,太子又道:“听闻薛郎君自放榜之后,却从未得到任何官职引荐?本宫前几日听闻军中正好有一个职位薛郎君很合适,不知薛郎君有没有兴趣?”
前一生他醉于权势,为了他要的东西他甚至可以牺牲很多,最终终于如他所愿爬到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可回过头来才发现,他竟是众叛亲离,身边可信赖之人通通都有背叛他的可能。
这才让他养成了多疑的xìng子,什么东西该信不该信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