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角落,竟还会有人来打扰,而萧雨兰却没想到颖妃娘娘的车也会有人来打扰。
再一听外面的动静,萧雨兰紧蹙的眉头缓缓舒展开,原来是萧远来了。
她轻蔑一笑,她等了这么长时间,他们终于坐不住了。
“颖妃娘娘大可安心在车里待着,此事由小女出面处理,也请颖妃娘娘保重身体,须知母子连心。”
说完她便钻出了马车。
萧远带着几个亲卫站在马车旁,其中有几个亲卫挟持着阿木奇,阿木奇虽人高马大,却被亲卫压制得死死的,丝毫没有机会脱身。
萧远冷着脸,看着萧雨兰从马车上走下来,及其厌恶得甩了甩手,“带回去!”
原以为萧远会问她些什么,只是没想到他竟直接将她带回了祠堂,并留下话来说,不给吃喝。
她原还想着怎么帮颖妃娘娘瞒着行踪,如今想来倒也不必了。
祠堂yīn冷,堂上摆放着萧氏列祖列宗的牌位,慕容馨儿的牌位正在最角落的地方,她轻叹一声,萧远终究还是没将慕容馨儿放在眼里。
祠堂的门突然被狠狠推开,浑身是血的红枣与银耳被推了进来,她们是她的贴身侍婢,没有看好她自是要罚的,只是她没想到竟被罚得这么重。
她慌忙去扶,却被红枣推开,“娘子不可,这是我们该受的。”
银耳哭着道,“娘子你快去歇着吧,我与红枣无妨的。”
萧雨兰沉默了好半晌,才问道,“是谁打的?”
“是侯爷手底下的副将。”红枣咬牙,“好在只是二十板子,我与那位秦副将是同乡,好歹也算是把命保住了。”
萧雨兰将她们扶至蒲团,给她们检查伤口,虽说那位秦副将已经手下留情,但她们依旧皮开ròu绽,血ròu与衣物粘合在了一起,看着十分ròu痛。
红枣感到自家娘子的伤心自责,安慰道,“娘子,其实没什么大碍,您莫要放在心上。”
萧雨兰却道,“你们受苦了,我不会让你们白白受罪的。”
夜深人静,祠堂清冷,香案上轻轻飘着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