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都会想起她,如六子所言,他大抵真的是疯魔了吧。
若不是为了她,他怎会答应太子的条件,若不是为了她,他又岂会去宫里做什么禁卫军?若不是为了她,他又怎会如今给她当一个车夫?
这团光是他的,那便一定是他的,他不允许她照亮任何人,因为每每当他看到她有可能照亮旁人时,他的心就会拧着痛。
雨一连下了好几日,他们走走停停,好在这一路薛丘还算警觉,偶尔遇到几次追杀之后,进入景城后便再也没有人难为他们了。
过了景城再乘船南下一个月,便到了江南。
这一路上,他们皆自称兄妹四人出门游玩,然每每店家看他们的眼神却都有些奇怪,不过他们也不是什么爱管闲事的人,只是表面讶异了一番,便也就罢了。
几人在景城寻了一家客栈住下,打算购些必需品第二日便乘船上路。
阳柯从未乘过船,一直很兴奋,李怀箴却一直在一旁无聊地看着她,给她泼冷水,“不过是乘船罢了,明日你将要乘一个多月,有得你受。”
阳柯撇了撇嘴,李怀箴就是这样,不给人泼冷水就浑身不快活,若是同他搭话他会愈发变本加厉,是以只有默不作声,才是对付他的最好法子。
果不其然,李怀箴闭嘴了。
只是阳柯本就是个闲不住的xìng子,又是头一回来景城,便要缠着萧雨兰带她到处逛逛,薛丘出去租船了,李怀箴又是个沉闷不喜走动的xìng子。
萧雨兰拿她没办法,便只好将李怀箴留下,带她在景城里逛了一圈。
景城不大,大约用了几个时辰就逛完了,大约是因为有个码头在,景城倒是比旁城池热闹些许,逛了一圈后,他们便回到了客栈。
只是回来后发现,李怀箴不见了。
正此时,薛丘回来了,萧雨兰正要同他说此事,却听他说道,“怀箴是不是被人掳走了?”
“你怎么知道?”萧雨兰凝眉。
薛丘拿出一张字条,“有人报信,叫我们明日午时去银凤楼一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