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一个字。”
“何字?”
“嗯。”红枣强调,“他只说了个‘嗯’。”
萧雨兰终于知道佟秋说到佟栖时,为何会面露难色了,这佟栖长得很是秀丽,身形虽比银耳她们要高一些,但比一般男子要娇小一些。
皮肤白皙,唇红齿白,虽长得没有薛丘那般俊朗刚毅,但眉眼间自有自己的韵味,若是穿上女装来,定是男女不分的。
红枣说得果真没错,自从他进院子到现在,除了问了他一句可是佟栖,他应了一句嗯之外,当真没说过任何话。
果真是不善言辞。
他有武艺在身,但终究是男的,总不能那般招摇,于是萧雨兰便将他安排了些杂活儿,平日里打打杂。
他倒是乐意,二话不说便将院子里里外外收拾的妥妥当当的,就连本该是浣洗侍婢做的洗衣的活儿,他也一并做了。
起初银耳倒是挺欢喜他的勤快的,但日子一旦闲了下来她便有些不松快了,银耳又是泼辣的xìng子,所有活计都被他抢了,那她做什么?
于是她袖子一撸,开始与佟栖抢活儿。
一时之间,凝香院突然就热闹了起来。
老夫人给萧雨兰送来了杏仁酪,第二日一大早她便早早梳洗完毕准备去鞠丽堂谢恩。
她悠闲地穿过花园和回廊,径自走进鞠丽堂,老夫人一向早起,杨嬷嬷已经从里头出来了。
她瞥了萧雨兰一眼,眼中带着一丝戏谑和疑惑,也不知萧雨兰这么早来鞠丽堂,是来做些什么。
侍婢通报后,好半晌她才得以进去,老夫人正好吃过早饭,正依在倚子上煮茶,香味宜人的清茶,烹制时的气味更是叫人眼前一亮。
“给祖母请安。”萧雨兰很自得地在余老夫人面前行了一个大礼。
余老夫人瞥了她一眼,只嗯了一声,“怎么今日想着要过来?”
“昨儿祖母给的杏仁酪,孩儿全吃完了,特此来多谢祖母。”萧雨兰说得直白又天真,倒是叫余老夫人心中的疑惑又添了一重。
也不知这孙女是真傻还是假傻,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