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雨兰道,“小女才疏学浅,今次好容易有机会与薛郎君讨教棋技,还希望薛郎君不要推辞。”
“好!”三王替薛丘应下,他眯着双眼,嘴角含笑,“小娘子,一会儿输了可莫要哭鼻子哦。”
萧雨兰暗自斜睨了他一眼,微微一笑,“小女与薛郎君实力如此悬殊,就算输了也没什么,但若小女侥幸赢了呢?”
三王眼神更深了,他没想到这小丫头的口齿竟这般伶俐,他将腰间别着的扇子拿了出来,“此扇的扇面乃是前朝王大家的墨宝,扇坠亦是天山红玉。”
“若是萧娘子侥幸赢了,本王便将这扇子赠予娘子何如?”
萧雨兰莞尔,“三王殿下可真是大方。”
她转而看向薛丘,却见薛丘也拿出一块玉,“此温玉我贴身带了好些年,有驱寒固身的功效,无论萧娘子输赢,薛某皆将此玉相赠。”
萧雨兰如有所思得眯了眯眼,手中黑子便已经落下,薛丘紧跟其后,萧雨兰似是很急躁,在薛丘落子之后迫不及待地便又要落子。
若非本着观棋不语的礼数,一旁懂棋之人非要跳脚不可,方才明明有机会反败为胜,机会就这般硬生生错过了。
这一局花了一盏茶的功夫,以萧雨兰输而告终。
众人皆表示情理之中,毕竟薛丘乃是国手之徒,区区一个小娘子能与之下一盏茶功夫的局,已然不错了。
薛丘正要将玉相赠,却听萧雨兰道,“莫急,薛郎君,可还有两局呢。”
是啊,方才说的是三局两胜。
第一局中,薛丘明显感到萧雨兰是一个急功近利之人,无论是心机还是计策全都暴露无遗,但在薛丘眼中,萧雨兰并非是这样的人。
萧雨兰虽输得惨,但他依旧摸不透。
观棋者只微微浅笑,第一局已经下成那副样子了,若是再来一局岂不是自讨没趣吗,是以他们眼中皆是鄙夷之色。
但为了看萧雨兰笑话,他们皆不动声色。
侍婢已经将局面清空,萧雨兰再次先发制人落了子,只不过这一回她每一步都深